活着 一种修行
导读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我喜欢金钱,渴望金钱,我涨了工资,生活中节俭每一程环城车票,有蜗居就不关心房价,存折有一天居然积累到了6位数,但我没有任何喜悦和激动....
---------人到中年我和过去谈谈
人到四十,不必要在刻意讨好谁了,这个年龄,可以和过去谈谈。
我们活在最好的时候。我有一个充满批判的幸福家庭,当然,我能为他们轻易提供到批判话题而自豪,一些固有的定势思维,没有得到过规范的日常习惯,总让我犯些俗套的同一错误,妻子深层次的解释为一种劣根性,10岁儿子以情绪定性,他高兴时赞赏:大哥啊,你太执着,30多年的坚持不容易啊,他不高兴时评价:老爹,留点面子,你总可以绊倒在同一块砖上摔点花样出来吧,错误不能千篇一律。我听,但下一次同样的错误出现时,我竟记不得她们曾告诫过我。家,我想说、能说,不怕墙外有耳、不担心言多必失、不必察言看色,想想都会笑的幸福港湾。
学生时代是我丰满梦想的时代。寻梦,没有忧愁,家人的期盼就是力量,十年中满怀激情地寻找透过寒窗的光明,真诚的感谢我们的高考制度,让我们这些农民的后代在没有任何社会关系和丰富物质的两大必要条件下破土、发芽、成长,毕业于90年代初我们是幸运的,不要赶场(人才市场),可以自然分配就业,就业时国家每年都有招考,只要你努力那么一点,就可以得到今天才子们梦寐以求的职业,在这个充满宏图大志的城市,我们筹划自己丰满的未来,加油!
抹掉你鲜明的棱角需要多长时间?需要几个人?需要几件事?我走上岗位,走近社会,自立于市井,才知道在别人制定的游戏规则中不遵守规则的后果,自己的力量和独善其身的做法现在成为我回忆的笑谈,在良知底线的慰藉中自以为是的清高,幼稚地鄙视权贵和资本,最后,我当然出局,在人为的圈子中我切线般的被抛出,抛弃后的孤寂我常对未知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清华大学心理学系李虹教授一天为我点拨:人,利益、患得患失,“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辩证而唯心,那种宁静空灵的境界,是未来,也是未知,我惶恐。“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很相信,在穷求答案中我小心翼翼地过着一天又一天,努力地使自己幸福地过好每一天,我做到了吗?
生活在这个竞争的年代,求学、求职、求位……在“求”的前提下本来就没有平等,你不能停歇,长长的队伍中你的排名不能是孙山,但最好的一定不是这个层级社会中的你我,于是,20年的努力会很累,很深的挫败感常常伴随着左右,但竟不知道对手是谁,在哪一场具体的争斗中落败,败的不服气,想男人一样的决斗,我试图突围,天幕一样无路可逃,一次二次,我实质无可奈何。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我喜欢金钱,渴望金钱,我涨了工资,生活中节俭每一程环城车票,有蜗居就不关心房价,存折有一天居然积累到了6位数,但我没有任何喜悦和激动,曾为了账户这个数字个位、十位的增长孜孜以求,忽略白天黑夜、亲朋好友、妻子儿子,以丰富的物质回报他们看做是对他们极大的爱,回首过去,今天看,我错了。
做了很多值得和不值得的事情,为了某种追求(企图)也曾讨过好、送过礼,委屈过真心朋友,所庆幸的是我没有当过“小人”;20多年一直坚持一件值得的事情,每年纷纷的雨中清明,不论我在哪里,我都会赶回那个未名的苏北荒山坡,30多年前衰草连天的秋天我捧一把把黄土把娘埋在这包土里,芳草萋萋的清色明朗天气,我拜祭生我的亲娘;多年后,叶落归根的我也会孤单的眠在这里,夜里有风,雨天有水,风水涤荡后这里还是荒芜的原野,什么都没有,一切都不存在,太寂寞。
愿意,或者不愿意,
事实就在那里,不改,不变;
你苦,或者你不苦,
时间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心向佛多年,佛说服过谁,结果都是我们说服了佛,想改变一生,也付出一生,每个男人啊,都在平静的绝望中度过一生,我是,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