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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女和东洋女》之颠鸾倒凤 第二部 第一章

2013-10-26 21:31 作者:葛桂林 阅读量:360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第一章:身陷囹圄,萧萧雨歇喇嘛山

整个努鲁尔虎群山笼罩一片秋天的金黄里。清风浮萍,掠起几只飞鸟,南归的大雁“嘎嘎”地无数声悲怆忧郁,令王凤祥的心阵痛。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喊赶车老板急急地赶出山谷。长趟子野鸽岭里,一跃飞起一群和平鸽,才使得凤祥的心情缓和了些,他被马车颠簸地低头看看怀抱里的小妹说,妹妹,别怕,哥哥带你回家。

他之所以把乡亲们连同吹鼓手都撵了回去快赶路,第一个原因是姚旺姚将军在医院太平房里放置久了,需要尽快入土为安;二来走出这片群山步入大凌河对岸,那里不是很安全,如今虽然解放了,鸽子漫天飞,但阶级斗争仍然很尖锐,国民党、地主分子都聚集山里,负隅顽抗,活动十分猖獗。

在凤祥刚刚辞别乡亲,狠下心来继续赶路的当口,忽听前面有马蹄声,马的銮铃声叮叮当当就到得近前。

此人身着一袭米白色斗篷,云鬓高挽,正中央扎着一朵白色蝴蝶结,白色斗篷当然是粗布的了,一点没有凤祥那身灰色的长衫和礼帽来得体面。当然,凤祥怕招摇过山,化了装的。他一身商人打扮,礼帽下面戴着一副墨镜,为了掩饰他那只被鬼子毒瞎的眼睛。如果有人问起,他就说在万寿老爷阁集市做买卖的,老父疾病缠身,死于痨病,拉老家抚顺安葬。他在抚顺千金寨煤窑干过,也在姚旺的家呆过,认识姚旺的老父亲姚桂枝,他十分熟悉。他是万万不能穿解放军那身浅黄色的军装,敌人一看军装上的白布条的字他不就完了吗?这是非常时期,谁不防着点?

凤祥抬头端详此人,把包妹妹的布袋抱得很紧,生怕被人夺去一样。

这是一个美女子,身段窈窕,素装下,一身浅色套装,一条白色丝带紧系腰际,显得她更利索,更老练。腰间插了一把手枪,闪着乌黑的光。手枪把柄耷拉的红缨被风掀起便显得她有股威武不屈的倔强。她为何这身打扮?如此不艳丽娇娆?怎奈,同生死共患难的弟弟死了,怎么能不潸然流泪?再看她头上的花发,亦添了许许多多的愁绪。

马儿跑得飞快,仰头顿首之间,是花发的飘逸,因此头发的起伏和蝴蝶结的飞舞,还有斗篷的猎猎如旗,是最显眼的。说时迟那时快,奇女子马至山前,和凤祥的马车打了对面,她稳坐在马鞍桥上,两条秀腿一甩脚上马镫,一手掐腰,一手一提马缰,樱桃小口喝出一声尖尖的声音:吁——就看枣红大马前蹄一扬,鬃毛一翘,后蹄像车闸一刹,一下就站在近前。

这女子收了下神,用马鞭一指王凤祥高声断喝:车里拉的可是姚将军?

赶车的吓得一哆嗦,心想,我的妈呀,从天上飞来的啊,这么快?忙说,是啊,是个棺材,你看不到吗?

凤祥早看出是李秋蝉姑娘,他并没往心里去,姚旺我们都是兄弟,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我拉他回老家,你李秋蝉一定是同意的,自然不会阻拦,就往前蹭了一下身子,跳下了车,但怀里的妹妹依然抱着,抬头对马上的秋蝉说:秋蝉妹妹,我是护送姚将军回故里。你有什么话,我们回来说好吗?

实际上,秋蝉今天这身打扮,是给姚旺披麻戴孝的。秋蝉曾多次身陷囹圄都被姚旺所救,并答应姚旺一起回老家过年,到姚将军死也没有去成。虽然当时姚旺在国民党军统处,是作为一种虚拟的去见姚旺的父母。后来,也是姚旺真正的喜欢了自己,才投身革命的。对于秋蝉这个先进青年来说,她对姚旺的确佩服得五体投地。

秋蝉横眉立目说:不许走了,是谁允许你去的?

凤祥很坚决地说,上级领导批准了,我要把妹妹和姚将军合葬。

秋蝉急了,跳下马,什么?想的哪门子好事啊?王书记(王凤祥现在是朝阳区委书记),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姚旺已经私定终身了吗?就是将来合葬了,也轮不到你妹妹啊?我们国家的相关政策你难道不懂吗?

凤翔辩解着,我犯法了?

怎么?一夫一妻的政策你不知道?你还想搞三妻四妾?

说这种话,秋蝉真是没加思考,此时也是着急,把对凤祥深深的爱抛到了脑后,她就一心想自己送姚旺回家,完成姚将军生前的遗愿罢了。不许任何人搀和。如果可能的话,秋蝉愿意为姚旺付出,愿意守他一生。如果,凤祥只身一人送姚旺的尸体倒也可以,怎么还带着他的妹妹啊?这不是给我和姚将军的感情上撒盐吗?

李秋蝉绝对不允。

李秋蝉单骑闯野鸽子村,必定经过自己的家乡赖歹狗,她打马如飞嗖嗖而过之间,村中很多人都看到过,并为村中有这么个巾帼英雄骄傲自豪,村中人无一人不一竖大拇指,好样的!这是村中人平时这么说。今天她携带着秋风而过,有人惊愕万分,小声议论,这不是秋蝉姑娘吗?啧啧,疯了,老少的礼节都没有了?不回家了?哎哎,说什么呀,秋蝉现在不值是农会主席了,是县里的大官!大官?大官也得要父母啊……秋蝉全然没听到村中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总之,她知道,这些村民是墙头草,哪面风哪面倒,姚旺抢亲时,爸爸就说过,村人议论她年龄大了,不定被姚旺和宝生怎么样了呢?等等。回想起来,姚旺弟弟真是真心待她,而桑宝生一次次的骚扰,还多亏了王凤祥出面解救,王凤祥的影子在秋蝉的一生中都挥之不去。

秋蝉的爹跟着儿子和女儿沾光,早在战乱时就把土地分给穷人,到如今土地也没了几亩,但因为他的表现,还是把他的成分化为中农,留给他一块一亩半分土地。早春,雪水多,墒情好,一亩半的谷子他也磨快了大片镰,割倒了一大片。毛驴没有了,但贫农家有人愿意借给他,有人愿意帮他把谷子捆成个子,一个个地拎到毛驴车上给他拉了回来。

二大王家的院子出了一个偏房里是碾道和碾盘坐落在那里以外,是一个大空场,湿漉漉的天气会把他的青家织布鞋底子粘满了泥巴,秋蝉的妈妈就是二大王的二姨太爱干净,二大王一踏进来,就喊:把鞋搓搓,搓搓再上屋。二大王会眼巴巴地瞅瞅屋里,他是盼着儿子或者女儿回来,一梗头,摩挲一下头顶的几根毛,嗔怪道:瞎他妈干净,连个人毛都干净没了?

李泮昌去区委赴任,二珍怀抱着三岁的孩子,按捺不住。也是,如今村子解放了,怎么还不让我们在一起?二珍说,表哥,我跟你去朝阳。泮昌好言相劝:我安排完了回来接你。二珍哭了,不,不,我就要跟你去。孩子在怀抱里扬着小手,爸、爸地叫。把二大王整的老泪横流,本想留住二珍和孙子,还是照着自己的胸脯拍了一下,一声慨叹,咳,去吧,去吧。他忽而想起丢失大姨太时也是这种感觉,猛一晃荡头,回到现实。如今处处都是解放军,解放军会为人民当家做主的,去吧,不会有事的。

此后,家中就剩老夫妻二人,你瞪瞪我,我撇撇你,话语少得可怜。这偌大的老辈子留下的院子,若是干旱天,自然是尘土飞扬,二姨太拎了半梢水,用小手一下下地抡着,像用木勺子蒯的差不多。院子中的尘土便吱吱响,受到了百般青睐万般娇宠。村中人和二大王把谷子放置高墙边时,正碰上二姨太扭转小脚,站成“丁”子,在抡水。村中人和二大王笑了:瞧瞧,明天就把毛驴牵来,把当院串串,轧轧,让她泼水,赶场院!哈哈,二姨太一听站那里不动了,上身黑色的大黄圈缎子袄,如一朵黑玫瑰,在秋风下抖着,芊芊小手撂在瘦细的大腿两边,裤脚扎着腿带子,略显英俊。这么一站,二大王突然心一动,这么多年,从没仔细端详她,她比那个日本女人还要好看啊?这又一次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他怎么不想秦格瑞?

那晚,他不断地在二姨太的后面深入,再深入,满脑子都是秦格瑞。

秦格瑞不愧是洋娘们,她能跪在他面前,把她的黑馒头,和两个大黄倭瓜呈给他,还会摇头摆尾地像小狗一样俯下身舔吃他草丛里的榆树根。他那个玩意就像山里的一种非常坚硬的药材俗称好汉拔,她是越舔越硬,她一个女人的小手怎么拔也拔不动。他于是就很舒服,颇有滋味,有万分情趣。她却不羞不急,慢慢地噙在嘴里,让好汉拔的药力冲撞满腮,欲把红红的腮帮挺破。那药液,似乎一点不苦,甜甜蜜蜜。略带着一股焦糊的味道。那时,他多么年轻?一想起,他直地喔喔着,提臀收肛,吐纳丹田之气。免得野马脱缰。二姨太哎呦哎呦两声,老鬼,你轻点,说完了轻点,实际她很想他即快又猛,使劲,再使劲……可是,二大王即刻停止下来,他要停一秒中,养精蓄锐,紧接着又是一百下冲刺!冲刺完了,就是老汉推车。放在大姨太秦格瑞,早把二大王的破木棍子往后一推,二大王就眼巴巴地仰躺在那里,一个朝天椒直竖,还带着露水珠,就被她翻身一跃,一个小茶壶嘴就叼了过去,把一个白白胖胖的大饺子吸进茶壶里。她一边上窜下抽地品味大白饺子,那饺子带着油汤,十分是香甜,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好汉拔的苦味和干柴棒子蔫俾了。秦格瑞两手抓住二大王双肩,把他紧紧地抱起来,她搂住他的腰互动,她把两个大倭瓜递到他的嘴上。绘声绘色之际,都香汗淋淋。二大王干劲冲天,一点不示弱不逊色,她汹涛拍岸,激起千堆雪!他一用力把她压了下去,她把两条枝丫高高抬起,仍不如意,似要抬到房梁上去,她只得轻柔地放到他的肩上。有一次,她总觉得不尽兴,把自己的大腿真的高高吊起,令二大王的舌头咀嚼她深深的无底洞穴。

在二姨太这,就执行不通了,他扳她的小胳膊一下,说,我腿上出了很多汗了,你翻过身来。二姨太哼哼着,我不,不,睡觉吧,明天早晨再说。二大王央求着,不,我想干!她一扒拉他的手,睡觉!不,就想干!

她一急,似乎没有一点温柔。二大王说,你跟我装B,半拉B捏上了,是吧?

不干,就不干,睡觉。

二大王没法,扳不过来,就提丹田气,把那湿漉漉的硬木头抡圆了,像打井的老汉把皮兜子在辘轳上稀里哗啦往下一放,啪啪地闯她的井沿帮。每闯一下,她的身体往前一探一怂,她就哼一声。闯一下,她就哼一声。她倒是想睡觉,怎么睡?她感觉里面很好受呢,他娇声说话,脸绯红:你再使劲,使劲。他就把大腿压着她的大腿上,让她圆嫩的两扇大门贴紧自己的小腹,在小炕上弄得地动山摇,两人都有了呼喊的叫声,夜莺的歌声。她开始收腹,把二大王弄得直叫:你慢点,夹疼了,夹疼了。她不顾他,只管自己好受,就是一次次像水泵抽水一样,吱吱地一个劲往上?。哈哈,二大王想,也就是这个时候,你才有大老婆那两套吧,还是差得很远呢。

大姨太秦格瑞会半蹲着,把他的家伙斜着放里面,那真叫紧。而二姨太,就是不顾自己,自己吃饱了算,不跟他玩花样,真气人。二大王暂停一下,他怕流出来,流出来对谁都不好。有一次,想秦格瑞分神了,把二姨太弄得兴致上,突然软了,那二姨太才急了呢,拽着草丛里的软蛇皮就放到嘴里了,嗨,二大王一高兴,一激动,一下子就蛇枪出洞,差点把她喉咙刺破。二姨太咳嗽两下,想不到,老鬼,还这么有尿啊!二大王扳过二姨太就要钻洞,他觉得刚刚还很温暖,一离开她的嘴就有点凉,赶紧找热乎被窝吧。也没用二姨太引蛇入洞,直冲了去。把二姨太搡得脑袋扎在炕沿上,大叫哎呀!哎呀!

事情适得其反,他急求温暖的巢穴,她强烈地需要冲撞,一叫嚷。二大王暗叫一声不好,完了,完了完了。他那个皮兜子里打了满满的一筲水,由于剧烈地碰撞井沿,哗哗——哗——咚咚——咚——都喷了出去!气得二姨太一搡二大王,直想骂他娘。怎奈是夫妻,夫唱妇随,之后,二大王赞叹,这个的事再不让它发生。玩就玩她个满足,玩她个极致。他后来在哪本书上看到了,这种情况下怀孕,就是女孩。还真准呢?就是那次,二姨太怀孕了,生下的娃娃在立秋后,蝉声鸹噪,取名秋蝉。

二大王下定过决心,类似事件不让发生。就又继续操作,按规程办事。啥时候二姨太主动让吸水、灌溉,啥时候算。只是时间问题。时间越久,洞打得越深。像打井一样,一锨锨往下挖,边上越阔越宽。完了,再收缩,就像打完了,打好了,在砌上,放眼望下去,就是一眼黑洞。二大王贴身把手伸到自己的根部,附耳对二姨太说,我使劲搅和一下,好吗?他说完看到二姨太微微点头,又把身子放回斜躺着,手中的火箭根部点燃了芯子,在里面翻江倒海地搅开唠!不论怎么搅,二大王都憋着一口气,使之游刃有余,留有方寸之地。把个二姨太搅得心胸乱颤,一手急忙抚胸,一手猛扣下面,要在一片绿茵茵,黑茬茬的芳草地里种一株相思的红豆,让它在上面开花结果。她把红豆粒挑了挑,选了选,用手扒拉来扒拉去。那红豆终于鼓胀了起来,钻芽了,宽大肥厚的叶片一跃超出了小草,在那片领地上闪着白光。

月光犹如白昼,透过窗棂,洒在皎洁的两幢胴体上。虽然只有中间和下面部位是贴着的,但互动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

二姨太是个倔强之人。据二大王说,这样的人,那个欲望到来之际,那个不可说的时候来得很慢。需要他多方挑逗,多方引领。秋蝉的脾气秉性很像她的妈妈。因此,至今没有把身子献给人。

二姨太真的再也受不了,直晃荡头,嘴里由喊叫换成喔喔的,一骨碌就翻过身来,仰躺着一拉二大王。二大王就势就上了去,像早装好了的洋炮,那才叫准呢,又像对待日本的女人一样,拿着鬼子带刺刀的枪,先捅了进去,就是一顿连发扫射!一面扫,一面阵阵有词:打的好!过瘾!过瘾!她把他的腰抱死了,他把她的山峰压平了!

二大王每次下来时,都回味一番。一回味,就想日本女人秦格瑞。

实际,这个时候,秦格瑞更想念她的亲人。她在本岛受尽了凄凉,因为藤木是战俘,被关押在中国抚顺,她只有天天躲躲藏藏。日本投降后,对战俘的家人实行了制裁,她再一次易容改名。她所思念的不是只过了两年的二大王,而是思念自己和日本武士有的女儿芳子(李芳),和同青峰山山寨头领张大山所生的骨肉——李泮昌。还有她的外孙女,瑞子。她为什么对二大王不理不睬呢?原因很多,书前提到过,一次上香事件,秦格瑞被掠。二大王怀疑她的女儿不是自己的,把她扫地出门。后来找回不久,就被藤木掠到日本。

二大王看着站定的二姨太正集中精神,突然慌慌张张地跑到他家一个人来。村中人和二大王一愣,干什么?慌慌忙忙的?

大爷,大爷,你还不知道啊,秋蝉姐姐回来了!此人虽然是村里人,按村中辈分管二大王叫大爷。二大王直看着他,似乎是看傻了。秋蝉妈妈听到喜出望外,凼凼地三寸金莲踏过刚刚阴湿的地皮,朝这边扭来。她的走路,像扭秧歌,有种秋风下垂柳般的柔顺的美。她兴高采烈地搭讪:小贵子,你亲眼看到你姐姐回来了?在哪?

小贵子一指院外,二大王才猛醒过来,顺着他的手指瞅院外。小贵子说,才刚在外面骑着高头大马跑过去了,奔巴担沟了。村中人也追问小贵子,你个小孩牙子,我们的县官不是你胡说着玩的,你嘴巴子没毛,说话没个准呢!二大王也上前一步,眉宇间带着惊喜,他那个大裤裆被风鼓得哗啦啦响,那地方肥得都能把小贵子装进去。他扯一把小贵子用袖子擦汗的小手,握在他的沾满谷草的湿殷殷的大手上,告诉大爷,是真的吗?小贵子有点不耐烦,我什么时候骗过人,把你们骗怕了,是真的,是真的!

村中人还是不信,对小贵子一瞪牛眼,你别胡说,她能不回家?

秋蝉妈妈顿了片刻,把个“丁”字身稳了稳,盯着二大王,我说孩子他爹,你的女儿,指定是回来了。小贵子没撒过谎,我想,她一定去鸽子洞找王凤祥去了。二大王一抹脑门,一拍大腿,嗨——蹲在地上。女儿大了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秋蝉当初也把凤祥带过家来,要是不半路杀出个姚旺,他们也许都结婚多年了。我们也……

二大王看看村中人和小贵子,再没说什么。直愣愣地看着二姨太。二姨太小迈步,伸手拉一把老头,你想得太多了。听说姚旺死了,被王凤祥找车拉到野鸽村安葬,王凤祥在家,蝉儿一定朝他去了。你不如让大兄弟赶驴车陪你去一趟,把秋蝉和王凤祥都接来,让他们拜堂成亲,也了却了我们的一桩心事。二大王听后,手摁膝盖站起来,大烟袋锅子在裤腰边来回摆动了两下,他用手下意识地摁摁,之后,连烟袋锅带牛皮甲子兑的老蛤蟆烟烟口袋都抽了出来,一面满脸褶子地端详着老婆,一面手毫无目的地把烟袋锅插进烟口袋,他是想,当初是给秋蝉和凤祥撮合过,后来,就发现秋蝉的心里有了姚旺,这姚旺刚刚死,这个事能这么好办吗?他根本没瞅烟袋锅,插了两下,都插在外面,他才低头,把烟口袋上面的松紧带撑开,用烟袋锅在里面翻卷,装好拿出来时,用大拇指摁着,那个村中人也抽烟,是纸卷的,他划了一棵火柴,给二大王点上。烟雾缭绕间,二大王问村中人,兄弟,你看,行吗?

村中人迟疑一下,我看不妥。秋蝉不会轻易放弃姚旺的,姚将军当年对秋蝉一往情深,人所共知。对王凤祥也有过山盟海誓,但如今姚旺刚刚入土为安,就给秋蝉办喜事,秋蝉一定不会答应。再说,秋蝉乃刚烈女子,我一个村人和你一道前往,事后若招来满赖歹沟人的议论,我可脱不了干系,我不想给自己背包袱找麻烦。

哈哈,二大王说你就想你自己的事了,我怎么去?走着去野鸽村?

村中人说,你赶我的驴车去,把秋蝉接回来,他们的事以后再议。

二大王把抽尽的烟袋锅啪啪地往鞋底上一磕,扭身对老婆说,我这就赶车去接秋蝉,等晚上我回来,你做点好吃的,又瞅瞅村中人说,你也来!

二姨太欲言又止,心说,有什么好吃的?就改口说,你慢点!

二大王说好啦!就出了院门,驴车在外面停着呢,时节蒿草繁茂,驴正嚼着青草,很老实温顺。二大王在车辕子处拿起短鞭,抻抻如麻袋一样的裤脚,登上了车。架——二大王吆喝一声,抡了一下短鞭。院子其他三人站在院外,看着二大王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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