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该发生的事
导读我听完她们这老夫老妻现在的情况后,我只劝了她一句:“你们和好吧!年纪都这么大了,生病大家也好有个照顾,忘了过去,想到今后,只要大家都能让一步,会好好走完后面的路的”……
人的一生就像在下一盘棋,往往下错了一步棋,就会给你带来终身的遗憾。我现在生活的城市虽然不大,但要碰上一个几十年前熟人的机会也并不多。
去年夏天傍晚我出去散步,突然前方一位以前在我生活的小镇上的她,从我对面向我走来,她是我以前非常熟,而后来又感到陌生的人,因自从发生了一件当时轰动小镇的事以后,小镇上的人就很少有人主动和她答话了。
这时她认出了我,在十几米远的地方就和我打招呼,我也就迎了上去,我问她:“以前我在街上看到过你们,你和老公一直一起出来的,今天怎么就你一人出来?”(其实我不久前就听说过她现在的事,我是故意这样问的)她说:“别提了,我们离婚了”我说:“你们都七十几岁的人了,还闹什么离婚?”
这时她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由于清官难断家务事,对于她的讲述我只能听,没做任何评论,但我的思路却回到了四十多年前的记忆中。
那时我刚参加工作,由于医院的医生和我关系都很好,故我常去医院里玩,她当时是化验室的医生,由于她很善良待人也非常和气,故大家就热情的叫她小S,那时有一位大家都称她是大S的女子常来看望小S,两人虽不是亲姐妹,但却是同姓都姓S,但她们感情却非常好,比亲姐妹还亲,当时镇上及单位的人就背后议论说她们的关系超出了正常,我也听到过许多背后说她俩的话,由于小S的真诚待人,工作中热情对待病人,所以我对她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故我也不愿加入到那些讲闲话人的队伍里去,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也就出去了。
我记得那是1969年国庆二十周年的前夕,镇上领导要求各单位在自己大门口的街上建造一个木牌楼,而且还要看那个单位建的最好,所以各单位都进入了紧张的行动中,并开始大显身手。
在我印象里那是一天的上午,我去东面路过医院门口,发现有吵架的声音,我走进医院并来到化验室,只见小S和大S两人正吵的不可开交,小S一边在糊牌楼上的灯笼一边哭着说:“你来一个多月了,你也不去找工作,吃我的用我的”并随后从身上摸出储蓄卡拍在桌子上说:“你来时这卡上有一百二十元,现在只剩二十元了,你真要看卡上的钱用完了再走吗?”
这时大S大喊:“难道我不能吃你的用你的吗?”我当时就想,你们是认的姐妹呀!小S有必须抚养你大S的权力吗?也就在同时,大S冲到小S的化验桌边,拿起桌子上的待化验大便要往小S的嘴里塞,并说:“我要叫你吃屎,叫你吃吃醒,我难道不吃你的去吃谁的?”
后在众人的劝解下,事情总算暂时平息了下来,大S第二天也就离开了小镇,我通过医院的医生了解到,大S家住嘉兴农村,家里有一个儿子,她丈夫很早就去世了,由于农村活苦收入低,故常来投靠小S生活,对于她们之间的另外关系大家都不详细。
在粉碎四人帮后的大约1977年,小S通过院内同事介绍,认识了现在已离婚的老公,因她老公当时在外地,故特请假来医院看她,可能这事被大S知道了,也就在第二天的晚上,大S从嘉兴赶来拿了一把刀跑到医院宿舍的楼下大叫:“小S是我的老婆,谁敢娶她我就和谁拼命,某某你下来,(指小S的男朋友)我要杀了你!”
叫喊声惊动了小镇,公社很快派民兵把大S押走,第二天小镇沸腾了,大家都在议论这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很快通过公社审问大S的人得知了事情的真像。
五十年代小S在嘉兴卫校念书,学校的对面就是民丰纸厂,当时大S在纸厂食堂烧饭(临时工)小S常去大S那里玩,时间一长两人成了好朋友,一天大S问小S说:“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好吗?”小S说:“那里的?我现在还在念书,还没毕业而且现在年纪还小”大S说:“你快毕业了,又不是叫你们就结婚,朋友可先交起来”小S当时没回话。
过了一个星期小S去玩,大S拿出了一张照片给小S看并说:“英俊吗?他就在嘉兴机场当飞行员,你如愿意我去告诉他”也可能是出于少女的羞涩,小S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保持了沉默。
又过了一个星期小S主动去问大S:“你告诉他了吗?他怎样说的?”这时大S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对小S说:“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他在执行任务时牺牲了,不过他牺牲时,他的灵魂附在了我的身上,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他,我的一切举动都是他要做的,我会像他一样来好好对待你”(据公社审问大S照片上的人是编造的)就这样大S利用迷信和小S的年幼无知,使小S走了一段不该走的路,即丧失了美好的青春年华,又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损失,少年带来的心理障碍又很难抹去。
我听完她们这老夫老妻现在的情况后,我只劝了她一句:“你们和好吧!年纪都这么大了,生病大家也好有个照顾,忘了过去,想到今后,只要大家都能让一步,会好好走完后面的路的”
希望我的这篇文章能给一些人带来深深的思索,因这是真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