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季的思念(外两篇)
那一季的思念
在绝望中挣扎
用奋斗作起点
破碎的裂缝能透过希望之光
山一样的坚强
海一样的思念
既然有天赋
为何浪费今生
昨日的花瓣
繁花瞬间的美丽却耗费
花树积攒许久的精力
…
于是
生命便在这坎坷中变得苍凉而永恒
这是花的经历
这是树的经历
这是一个美丽的经历
随风
回忆总是让人眩晕,阳光倾下,瞬间便炸裂开来。低头,泛黄的叶还在独自飘零。
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
刚开口,思绪却被吹散在了这萧瑟的秋风里。
茫然,回头,不知所措。
突然记起,曾经的曾经,有个女人,也吟过这么一阙凄凉的词,也衬托了这深灰的意。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我总是轻易忘记自己对自己的承诺,日复一日地对自己催眠。
心,已越来越惨淡。
竟也不知是何时起的转变。仿佛自己是真的那么飘然不食人间烟火。
想等的人都不想再等了,想做的事也不想再做了,想去的地方也不想在去了。只是倔强地站成一种姿势,停在原地,惯看这世间的沧海桑田。
我用异样的眼光看世人,世人也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啼笑皆非。天荒地老。
如此固执地对峙下去。
毁灭…
一个人的行走
三毛曾云:我固执地相信,每一颗沙粒都有它自己的故事。而撒哈拉的飞沙,便是人们眼底的金黄色的底蕴所组成的一篇完美的篇章。
世界上有几个女人会如此,近半个世纪都用来漂泊、行走?
听过火车的轰鸣;见过交错的铁轨以及寂寞的飞鸟;信步于撒哈拉之际,见证过一场又一场的生离死别…
这些,都深深地刻进了她的生命里,如同一个胎记。
我也曾无数次幻想过,这个世界的尽头会是怎样一片净土。是岑寂的戈壁?是依旧喧闹的尘世?抑或是什么也没有,只有那些跟我一样寂寞的雪花洋洋洒洒地落下,独自画地为牢?
可是我的地理老师却告诉我,地球是圆的,不存在尽头。
于是,我看到无数梦想的泡泡五彩缤纷地升起,然后华丽地在半空中碎掉。
曾经,我期待的流浪也就如同这些肥皂泡泡,瞬间,便支离破碎,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