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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

2013-10-22 19:33 作者:狼山之树 阅读量:210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导读来日就是星期一,远清本来要上班,只好向领导请假,乡长听了,就同意了,她要写请假条,他挥着手,说:“去吧,回来补上不迟。”

徐远清参加市上“万象杯”歌咏选拔比赛获决赛第一名,丈夫李元龙获得比赛优秀奖。妻子喜上眉梢,丈夫却高兴不起来。元龙并不为没有获得名次奖懊恼,而是隐隐感到生活出现危机。第六感官,往往很灵敏,就像风湿性关节炎患者,在晴天丽日隐隐作痛,表示不久要下雨一样。

远清知道丈夫很要强,见丈夫郁闷不堪的样子,还以为他为没取得名次痛苦。她对他洞若观火,明察秋毫。他有什么心事,都被她猜个正着。这次,她猜错了。元龙在妻子参加比赛唱歌时,就注意观察观众和评委对她的反应。大家不仅仅对她歌唱得一流水平拍手,打分高,而为她美若仙子赞美不已。他就看到评委里,好几个男子羡慕她的美丽流着涎水。那些人,据说是些城市里的老色狼,借着一些比赛名目,选拔美人,找机会下手。所以,当妻子说:“元龙,虽然这次你没有取得名次,但比赛贵在参与。你的歌唱得蛮好,从观众给你久久的鼓掌声中,可以看得出来。评委主观性很强,有时也会出差错。”丈夫知道妻子安慰他,就笑笑,回答:“你知道些什么?人怕出名,猪怕壮。我为你担心.”妻子不解,追问:“为什么?当今是一个展示个性色彩很浓的时代,只要我走的正,行的直,影子就不怕人踩。”元龙听了,就说:“一个善于驾御自己的人,当然是一个理智的人。不过,社会是无形的,有许多无形魔爪时时出现在我们周围,你要提防,以后做事要小心谨慎,不要大意了,注意人身安全。”远清认为丈夫有点多虑,就说:“我是一个大活人,老虎吃人也要摆顺吃,你神经过敏,担心我成功了,把你揣了。你心眼小了。放一百个心,我就爱你一生,不会移情别恋。”这次,丈夫回答:“啊哈,是我多虑,心眼小,我若戴上绿帽子自己难受些,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夫妻俩为获奖庆祝一番,夜里又放松了一下。第二天是周末,他们都懒床,太阳照到半竿子的时候,才起床,洗漱,吃的饭既不是早饭也不是午饭。这之后,他们在镇子上溜达了一圈。中午,天热的要命。他们不瞌睡,就与人打麻将。下午,赢方请输家吃喝。大家因为他们获奖,嚷着要他们请客,他们也不在乎那些银子,晚上,就乐了一回。由于喝酒不少,元龙和远清就早早睡去。

元龙比赛被淘汰出局,没有了负担,倒轻闲起来。远清还要参加市里“万象杯”歌咏比赛初赛和决赛,心里不安起来。不过,为了帮助妻子能在市上比赛拿回奖项,他做饭给她腾出时间练习比赛歌曲,吊嗓子。远清为丈夫能理解和帮助自己感到高兴,练习的非常认真。这天中午,他们在休息,家里来了电话。元龙抓起电话,才发现人家是打给妻子的,忙把电话交给她。电话结束了,元龙问:“谁打的电话?”她回答:“是剧团团长。”“什么事?”“他说,文体局长说我是代表县上参加比赛,要不惜一切代价,获得比赛好成绩。”“就这?”“不,还有。他说文体局长说我唱歌存在些小问题,要我赶在正式比赛前把问题纠正了。他们要我去县里,纠正问题。至于,吃住和路费县上公报。”他皱皱眉头,问:“几时动身?”妻子回答:“下午就得走。”

来日就是星期一,远清本来要上班,只好向领导请假,乡长听了,就同意了,她要写请假条,他挥着手,说:“去吧,回来补上不迟。”她离开乡长办公室,匆忙回到家里。丈夫闲着无聊在看电视,看到妻子回来,就问:“请假了吗?”她回答:“请了。”接下来,她把该带的东西塞进包里,想想看有没有忘记带的东西,思索一番,发现不存在任何问题,就扭头对丈夫嘱咐:“我走了,你要按时作息吃饭,爱护身体。”丈夫站起来,回答:“没问题,你也要注意起居饮食,在外边不比家里,虽然好吃好喝,但要爱惜胃,不要伤着,公家的饭菜,自己的身体。”他停顿了一下,问:“我骑摩托送你去?”远清回答:“不用了,我乘公交车去。”她说完,磨蹭着不走。他感到诧异,就问:“你怎么还不动身?”她咬着嘴唇不说话,却猛然扑在丈夫坏里,她向他撒骄,温柔地像猫一样。她微微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起来。她希望丈夫有所作为。丈夫明白啥意思,就紧紧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指轻轻梳理妻子有点凌乱的长发,随后,低下头,把她的脸蛋亲了几下,最后,两个亲吻起来。他们结婚还不到一月,小夫妻分别,自然难舍难分。以至于后来,他把娇媚的妻子抱在床上,她故意推辞怕误了班车,可他们还是云雨一番。激情过后,妻子瘫软如泥,可得到爱情滋润,她看起来更楚楚动人,美如桃花。班车误了,她只好搭了一辆要进城的三轮车。

黄昏,她进了城,下了三轮车,就向剧团团长打电话。团长告诉她,去县招待所,房间已经登记好了。她径直去了宾馆,当她走进来宾登记大厅,团长迎上来,与她握手问好。她也礼貌地向人家问好。他很热情,握着远清眠软的酥手久久不肯松开,直到她看他的手,他才慌忙松开,领着他上了二楼贵宾房间。进了房间,他帮他拿过挎包,放在案头,请她坐下。她扫视了一下,发现非常房子装饰的非常阔气豪华,地板铺着猩红地毯,墙壁裹着丝绸红绒,天花板上挂着吊灯,窗是玻璃是双层隔音,大彩电,空调都有,床是席梦思双人床,床头灯是一个鸳鸯造型。她看了,如此阔气的房间,心想:住一晚上,需要不少钱。她进宾馆的时候,留心标牌上写着二星级宾馆,她怀疑这距离五星级差不多了。她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团长怎么敢安排自己住这样的高级套房。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把茶水为她泡好,端给她。没想到,她一慌,茶水倒在团长手背上,滚烫的茶水,让他疼的“噢噢”直叫,她慌忙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掏出手帕,为他揩拭。虽然他手背上没有生起燎泡,但红艳艳的让人看了害怕。她为自己由于紧张造成的局面感到忐忑不安,低着头,连声道歉:“很对不起,很对不起,团长,我不是故意的。”团长很宽宏,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你不要责备自己。”就在她感到无所适存的时候,他大方地问:“你怎么来的?”她回答:“误了班车,搭一个三轮车来的。”“你怎么不打个电话,让车接一下,不就好了。我看你衣服上灰尘不少,猜测你不是乘车来的。”他说着,就为她拍灰尘。这之后,他问她平时穿多大号的衣服,她就告诉了。接着,他说:“天热,看你汗流浃背的,热得难受,房间里有卫生间,你冲一下舒服些,我外边有事,出去一趟,回来再陪你聊天。”她送他下了楼,返回来,关死门,就进了卫生间。她望着镜子,发现自己不成样子,头发凌乱,由于汗水和灰尘参合,脸蛋脏兮兮的,像一个沦落街头的丑婆娘。她为自己的形象感到悲哀,心想,自己一定没有给团长留下好影响。不管那么多了,她把水温调好,忙脱掉衣服,就洗澡。

远清唱得动听,脸蛋娇媚,身材周正,皮肤洁白如玉,光滑细腻。脖子白皙,两只奶头小兔子一样,一闪一晃的。她时而揉搓一会头发,时而揉搓身体,让温温的水,把污垢全冲洗掉,整个人洁白的如一尊石膏塑像。西施看了,自叹不如。她冲了凉水,把香水给自己身上淡淡地涂抹了几下,才急忙穿好衣服,用手帕把乌黑的长发挽在后脑勺。最后,她照照镜子,发现自己又恢复了原来的本色,衣服由于尘土的缘故,暗淡些,反倒把她的身体衬托的更加美丽,周身散发着清香。

走出卫生间,他感到浑身爽快多了,走起来轻飘飘的,宛然在太空行走。她的屁股刚坐担在床沿上,就听见叩门声。她想,兴许是团长办完事返回来啦,开了门,才发现是服务员双手端着一个大盘子,里面搁着切好的西瓜,哈密瓜和几桶饮料。她问服务员:“我没要这些,怎么就送来?”服务员回答:“领导嘱咐的。”对方把盘子搁在桌上,说:“你随便用。”她说完,走了出去。不一会,远清又听到开门声。她忙开了门,这次,是团长,他的手里提着一包东西,身后跟着一个人,是文体局长,手里也提着一包东西。她有点纳闷,包里是些什么,但不便发问,忙礼让他们走进房间。待他们放了包,她急忙礼貌地请他们坐下,问:“局长和团长,你们想吃些什么?让我给你们。”他们大咧咧地说:“你受用好就好了,我们随便。”她给他们西瓜吃,他们接了,就文雅地吃了。她看见他们吃完,又要给的时候,他们摆着手,意思不用了。

局长问她如何来的,她告诉他后,他也像团长一样,说:“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们派辆车接,歌星遭受风尘了。

远清抿嘴,笑说:“局长,你太逗人了,我哪里算歌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演唱爱好者。你不要损人好不好?”

“我说了不算,听听团长评价,人家是专业人士,最有发言权。”

团长就说:“我说了也不算,这是比赛选拔出了,是公认的。”

远清就说:“你们都会说,就我不会说,要不然你们都是官员。”

局长说:“你不会说,会唱就行。”

远清说:“我在胡唱,乱哼哒。”

团长说:“你胡唱乱哼哒就被选拔为第一名,看来用心唱,就更绝了。”他看了一眼远清,又看着局长,接着说:“局长,看来,咱们这个明星没选错,她参加市里“万象杯”歌咏比赛夺魁非她莫属。”

局长点着头表示对团长说的话认可,不过,他接住话茬说:“远清,这次比赛县上领导很重视,县委书记在省里开会,专门打电话要我们高度重视,县长也很重视,他要亲自过问。你唱歌在咱们县上没多大问题,可在市里,赛手如云,有很多人都是音乐专业学校毕业的,你务必要在思想上引起高度重视。我们县在经济快速发展的情况下,力求在文化事业上也能突飞猛进。上次比赛后,我们专门为你的事召开会议,研究你存在的一些细微漏洞,这次请你来,就是要解决问题,把瑕疵消灭到零界状态。至于演出服饰,化妆等其他费用,你就不要担心。我们为了防止意外,第二名和第三名做候补人员。”

远清听说还有候补队员,就不解,追问:“局长,为什么还要安排候补人员?”

他耸耸肩膀,回答:‘你别紧张,我们是为了防止意外。”

团长怕引起误会,忙解释说:“比如,你猛然生病,起床迟了,或交通堵塞。”

远清听了,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笑着说:“你们考虑的真周到。”

这时候,远清的电话响了,她忙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接一下电话。”她说着,走出房间。电话是丈夫打了,担心安全,问她到了还是没有。另外,嘱咐,有什么问题,就给她打电话,随叫随到。她笑了,丈夫有点多疑,但看得出来,他爱她。她只所以到门外接电话,担心丈夫说出什么亲昵的话,给他们落话柄。接完电话,她忙返回房间。这时候,天完全黑了,房间里灯光通明。

局长见远清返回坐好后,就说:“时间紧迫,我们耽误不起,你现在把表演的歌唱一下,让团长给纠正一下,一会,县长还要亲自听你表演,他也十分精通唱法。”

远清就把要表演的歌曲《我与草原有个约会》和《爱的奉献》认真地演唱了一边。团长纠正了她存在的几处问题。这之后,他们急忙去饭厅吃饭。大厅里早有一些人等着他们,待他们落座,有个胖嘟嘟满脸缀着横肉的人就轻轻拍了一下桌子,说:“我们开席。”局长向说话的人点头问好。很快,烟酒糖瓜子都被端上来,这时候,局长站起来,一一向大家做介绍。原来,胖嘟嘟满脸缀着横肉的人是县长。身旁的两名男子,是县政府正、副主任,他们旁边,是候补队员,当介绍远清的时候,县长点点头。局长要倒酒,被县长要了过去,他给远清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说:“远清,听说你搭三轮车远路而来纠正问题,不顾风尘,精神可佳,我就与你碰一杯,别的就不倒了。要知道,我们县经济已经位居全市前列,可文化与兄弟县相比较,还有很大差距。我们要社会经济文化等全面发展,尤其文化,是品牌,属于软件工程,我们要软着陆。”县长说的话并不多,可字字含金量很高,很有威慑力。远清听了,心头不由一阵,感到自己肩头担子的沉重。县长发觉后,看着她,忙补充说:“你不要太担心,只要尽心就行,我期望你在文化事业上能起个好头,我们碰杯。”他说完,端起酒杯,远清端起,他们碰了就喝了。大家拍手鼓掌,预示她表演成功。随后,局长、团长、正、副主任轮流倒酒,大家都喝了。远清和候补队员也为大家倒酒,自然大家没人不愿意喝。不久,大家吃好喝好,晚宴结束了。

正、副主任托说有事,走了。剩余的人一起去了宾馆娱乐厅,三个男士陪着三个女士在舞曲伴奏声中翩然起舞,他们跳了几个回合,县长感到有点累,就坐在皮沙发上休息,一个候补队员陪他聊天。后来,跳舞的都感到累,都歇息下来。局长就建议远清先给大家表演参赛歌曲,她就为大家演唱。她声情并茂的演唱,赢得大家一阵掌声。尤其县长,对她的表演非常满意,竟然竖起拇指。随后,两个候补队员演唱,唱毕后,就被支走了。

娱乐厅里只剩下远清和三个男士,气氛有点沉闷起来。局长建议县长与远清对唱,团长拍手喝彩,县长就请她对唱《刘三姐》,她只好起身陪唱,这首歌曲唱完了,远清说自己想唱《舞女的泪》,县长皱了皱眉头,同意了。歌毕,三个男士都拍手喝彩:唱得好,不愧是歌星。

团长建议,由他与局长对唱,请县长与远清跳舞,放松一下。县长高兴,远清累不说,看到县长那身肉就想呕吐,浑身感到起鸡皮疙瘩似的难受。不过,她想,跳了好几回合了,还在乎最后一次。她只好硬着头皮又陪他跳。这次,大厅里好几盏灯熄灭了,里面朦胧一片,县长用毛茸茸地手搂着远清透明蝉翼的腰身,身子总想贴着她的身体,被她巧妙地拉开一定距离。远清不时说着:“热,天真热,大厅更热。”县长听了,装聋作哑,说,“凉,天真凉,大厅更凉。”不知道何时,远清突然意识到大厅里团长与局长对唱,换成了播放《梁祝》舞曲。她感到事发不妙,一走神,身子完全贴到县长怀里,他借着酒大了,喊着“我醉了”,顺手紧紧抱住远清,就想在她脸上亲吻,被远清的手给挡住了。她想喊“救命,有流氓”,可嗓子眼好像有什么堵着,喊不出来。突然,县长松开手,跌倒在地。

这时,大厅灯亮了。空荡荡地大厅里,县长倒在地板上,口吐白沫子,如蜷缩的狗。远清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她多么盼望局长和团长在这里,就好了。她纳闷,他们不长翅膀,去了哪里?就在这节骨眼,他们出现了,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包,看到他们到来,远清镇静起来。他们看到县长躺在地上,急忙丢下包,跑到县长身边,追问她:“发生什么了?县长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远清委屈地哭起来,回答:“我怎么知道。我们跳舞,跳着,跳着,他就缀到地上,成这个样。我真不明白,你们对唱,怎么就不见人了,去哪儿啦?。”团长回答:“我们到你的住处取包了。”她追问:“包里是什么?”局长回答:“县长听团长说你来的时候,衣服被灰尘弄脏了,就让我们给你买了一身衣服。”她又追问:“另外一个包里是什么?”局长回答:“也是服装。”远清困惑不解,追问:“买一套换洗就行了,为什么还要买第二套?我们县刚刚富裕起来,怎么搞铺张浪费?我们怎么能忘记贫困的过去,忆苦思甜。”局长被将得一时间无法回答,团长忙解释说:“远清,你误解了,另外一套是县里专门为你定做的表演服装,供你表演时候穿。”她不领情,说:“我表演是为大家,还是专门为你们三人?”不待局长和团长回答,县长清醒过来,听着他们的谈话,沉闷的雷声滚过天际,回答:“为我们三人,也为大众。”

局长和团长听见县长能回答问题,思路又清晰,就不为他安全担忧了,他们掏出手帕,把县长嘴巴上的白唾沫液揩净,远清也不再害怕了。原先,她真担心,县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怎么能说得清楚呢!她问:“县长,你不要紧吧?”他喘了一口气,回答:“不要紧,女歌星。我从小患有羊羔疯病,好好的,就会蜷缩成毛蛋蛋,有时,身体感到漂浮在空里,就想抓住什么,嘴巴衔住什么东西。人家都说我是一个好色县长,今日叫你领教了吧!你一定由于我的非常举止害怕死了,认为我是一个老色狼,城里的一个老色狼。我要告诉你,我受县委书记的委托,亲自过问你这次表演,要不然,我还得受罚。”三个人听了,就问:“县长,书记会罚你做什么?”县长拉着长调,回答:“要是我的服务工作没有做到位,影响远清表演成功,他罚我钻桌子,自己还得掏腰包请大家吃喝一顿。”

远清听了,明白了一切,她很是感动,不避讳局长和团长,当着他们的面,把地上躺着的县长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说:“局长,团长,帮我把县长拉起来,他在地板上睡得太久,本身又有病。”局长和团长感到不公,叫嚷着:“县长权大,你就吻人家,我们官小,是他的属下,你就小觑我们,我们不管。你把他拉起来。”无奈,她就说:“要是你们患了县长患的羊羔疯病,我也会把你们亲吻。”“说话算话?”“当然算话。”远清话音刚落,他俩好像事先商量好似的,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她只好履行诺言。可这两人怎么也不肯起来,远清又感到害怕,忙问县长:“他俩是不是真的也像你一样患有羊羔疯病,还是他们故意装样吓唬我?”县长回答:“这,我不清楚,我也是新调到贵县,我对他们不甚了解。要了解,最好问问他们妻子。这两位家里的电话我都有,要的话,我手机里存着。”“我要。”当他们发现县长要把自己家庭电话要给了她,慌得他们急忙爬起来,说:“县长,别给她。”他们又转向远清,说:“我们帮你把县长拽起来。

局长和团长各自拽县长的一条胳膊,远清拽胸部衣服,一起喊着:“一,二,三。”县长直挺挺地站立起来了。远清试穿了衣服,大家看着合适,一起出了娱乐厅。三个男士向远清告别后,就离开宾馆大院,回家休息了。她拿着两个包,回到住宿的房间,突然眼睛发愣了。床上躺着她的丈夫,她惊奇地问:“你怎么来了?”他回答:“你能学习,我就不能来这里开会吗?”“开会,怎么回事,我搞不懂。”“我告诉你,就明白了。”“你说,我听。”她放下包,依偎在丈夫身旁。“晚上吃过饭,自己感到无聊的很,就打开电视。突然,咱们家电话响了,县政府办打来电话,要我晚上赶到宾馆报到,明天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我只好骑摩托上来,来后宾馆经理就把我安排到你住的房间。”

远清明白了,原来县上领导故意这样安排,为的是自己能与丈夫度蜜月,两不误。大家不知道,他们结婚的第二天就上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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