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怎样刻成的（69-72）
六十九集：兵力部署
对敌发动总攻时，统帅部和前敌总指挥部整个兵力的安排和部署是：集结在中越边境上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将近二十个的整编师，总兵力达二十二万五千多之众的各参战部队，当总攻的命令一旦下达，就以其中的十二个师的兵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突破敌人的整个防线。然后，巩固纵深和长驱直入。用凌厉的攻势，全部彻底地瓦解和歼灭越南敢于阻挡我军的重要的军事武装力量后，就将军队全部撤回自己的领土。这也是贯彻领袖的指示：我们根本不要越南的一寸土地。
然而，垂死挣扎的敌人，肯定是不会就这么容易地让你攻进去的，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阵地的。因为，作为南蛮之地的越南军队，在同法国同美国这么多年的战争中，也可以说是积累了丰富的山地作战经验和较高的游击战术。这不，单从美国军队进攻越南的“凉山”达八年时间之久，而始终未能拿下就足以能够证明：小南蛮的越南军队是多么的狡猾，有多么的顽强。以至于，牛皮哄哄的越南的军队，凭着凶狠和快速度的推进，就能很快地打到柬埔寨的首都。所以，单从战术上来讲，是不能轻视敌人的，而且，还要引起足够的重视。
毛主席他老人家说得多好啊！他说，我们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但在战术上就要重视敌人。前句话的意思是：不管你敌人是多强大，多么凶狠和狡猾，但我们在精神上气势上就一定要压倒你们，藐视你们。因为，我们在心里始终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你们是纸老虎，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们一定能够战胜你。所以，两强相遇勇者胜，就是这个道理。而后句话的意思是：到我真正和你打的时候，那我就要十分的小心，我要充分利用我自己灵活的战术，保持谨慎的态度和清醒的头脑，再利用灵巧的方法，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消灭你。从而，就能够达到真正战胜你的目的。
是啊！中国的陆军，之所以能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地在世界上排名第一，之所以能够让从没有吃过败仗的美国常胜将军麦克阿瑟，在朝鲜的战场上翻船，之所以能够用小米加步枪，战胜强大的国民党反动派的八百万正规军，除了部队坚强的意志，除了部队的勇敢和不怕死外。还有，主要是部队不墨守成规，不纸上谈兵，不照本宣科。五次反围剿的外国总指挥李德以什么堡垒对堡垒，阵地对阵地之盲目的指挥战术，导致红军差点全军覆没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其中，尤其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在多年的炮火中，已经形成了和积累了自己的一整套独特的先进的战术理念，以及超乎常人，让人意想不到而又想出来的确实行之有效的办法和方法，再加上指挥者以身作则其卓越的领导才能。这就是起得一个又一个辉煌胜利的根本原因。特别是我们中国军队的以少胜多的游击战术，诱敌深入围点打援之精妙战术，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的大兵团的作战战术，都使用得得心应手，柔韧有如，堪称世界经典战役之典范。
统帅部和前敌总指挥部的首长们，考虑到越军在与法国与美国多年来的战争中积累的经验，考虑到越南独特的那易守难攻的复杂的地形和地貌等种种因素。经严密推敲和精密细致的分析，终于达成最终方案：以炮火排山倒海之势轰击开路，采取碾压式和层层递进式地毯式的方式滚滚推进，直到扫平敌人的一切障碍为止。高明不高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时，部队立足一步一个脚印，采取稳扎稳打前进的方针，用滴水不漏这句话来形容，还真是一点都不为过。看看首先，用密集的炮火，对我军要进攻敌人的所有的目标，对敌人驻扎部队的所有看到的和看不到的位置，对我进攻部队主要的进攻前进的路线，实施雨点般的轰炸。用这种方案，确实是应该能够有效地消灭敌人表层的有生力量的。消灭敌人后，就可以巩固和控制整个已经到手的阵地，就不会让前方的部队向前进攻时，而遭到敌人的前后夹击。
另外，总部和前敌总指挥部，又考虑到如果一旦发生意外，或者由于道路难度的加大，以及敌人增兵导致进攻部队受阻的时候，也准备了另外一套稳中求胜的具体方案。那就是，进攻敌人的时候，哪个地方的难度大，比较难攻或拿不下来的时候，迅速地增派随时待命的紧跟其后的预备部队，从多方向参与，从敌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动进攻，这样，就能达到前面控制的效果。
发动总攻的我国十二个师的兵力，对敌总指挥部是这样安排的：在国境前线对越南六个省的十一个县发动全面的进攻。其中，正面方向的高平主要投入部队是整编六个师，其中，还不包括坦克部队。凉山方向投入部队整三个师，老街正面也是投入部队整三个师，其中，也不包括进攻的坦克部队。
由于总部和前敌委员会的分析和判断准确，进攻越南的第二天，越南的军队还确实给我军制造了不小的麻烦。这不，七九年的二月十八日的午后，也就是发动总攻的第二天的下午，正在全面进攻的我国军队在老街，高平，同登等地的攻击，果然都同样遭到了越南军队的顽强的抵抗。为了不增加无谓的牺牲，以至于抗击和进攻曾经一度被命令停止。在这样的情况下，反应迅速考虑周全的对敌总指挥部根据敌情，合情合理是果断调兵，在凉山正面增派了一个整编师和40辆坦克。高平的正面方向也增派了一个师和四十辆坦克，老街正面增加二个团及40辆坦克，再度对越南展开猛烈的进攻……
我们团遵照上级的指示，是配合“老虎师”的一个加强团，实施坦克和步兵协同作战的方案。任务，从总部对敌地形实施炮火轰炸的过程中，三个坦克营以二营为先锋组成强有力的战斗队形，迅速突破越南的第一道防线，沿我国边境的布局冲过国境线后，然后一路披荆斩棘长驱直入。由装甲步兵营组成的运动保障队和工兵连配合是逢山开山，遇水搭桥，直捣敌人的老巢：高平省的高平市。具体方案是：坦克和装甲车搭载和我们协同作战的“老虎师”的步兵，沿“布局”“那光”“那娘”“班念”至“靠松山”，然后再从“东溪”“波村”到“嫩金山口”直抵“高平市”前的四号公路。因为，四号公路是整个进攻的咽喉要道，只有突破四号公路才能到达高平。然后，两个团再配合兄弟部队一起从夹角之势阻击南下增援之敌，让发动全面进攻的兄弟大部队，迅速扫清越南北部的敌人后。又一同配合其他兄弟部队，再一起向南部重镇的凉山的敌人发起总攻。
由于我们二营是主攻前卫营，针对我们二营的三个坦克连队的分工，团首长和营首长又是这样安排的：除了出问题的四连是担任掩护外，五连是整个坦克团的尖刀先锋连，而我们六连就是预备尖刀连。也就是说，当五连已经丧失战斗力的时候，我们坦克六连是要随时顶上去的。如果说我们坦克六连也失去了战斗力，那就只能由坦克三营的七连再顶上去，而依此类推的。全团的整个战斗序列为：五连尖刀连，团部前敌指挥部，团部运动保障队，二营，团总中心指挥部，三营，一营，团后方梯队跟在“老虎师”快速部队轮胎车辆后跟进。
我们三个坦克连，首先以坦克五连为主，是主要穿插连。也就等于说，五连是整个独立坦克团冲锋陷阵的排头兵。一营和三营，紧随其后或火力掩护或火力支援。只有这样，才能打掉敌人的重点的有生的力量，好让兄弟部队，比较容易地突破敌人的各道防线。当我们坦克团和步兵团达到指定目标后，就迅速抢占有利的地形，组成严密的布防。为联合部队多个兵种，包围和吃掉越南的大本营凉山之敌，而创造有利的条件。
二月15日晚上的十点15分，铁军坦克独立团接到A军首长命令：利用暮色由集结地域隐蔽出发，沿途坦克和装甲车全部使用红外线夜视仪驾驶，于16日早上准时两点进至待机地域边境线界牌地点。我团对车辆全部检查完毕后，又进行车辆伪装，随后就着手进行搭载步兵的准备工作。
二月十六日的晚上，已经全部做好战斗准备的车上各战斗乘员，尽管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但还是在各自的战斗岗位上精力充沛，全神贯注，怒目注视着前方的阵地。我们就等着，总部随时发起总攻的命令。
看着自己的坦克上，那超出正常携带的二分之一的满满的弹药，看着前方静悄悄的雾气缠绕的山林，马上就要被烧成一片火海，我们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因为，汗水早已把我们整个的衣服都湿透了，甚至头发都滴出水来了……他娘的，我们都感觉好热，都希望来一点风，那多好啊！
七十集：总攻开始
公元一九七九年二月十七号的凌晨，庄严神圣的时刻终于来到，报仇雪恨的时刻终于来到，捍卫祖国和民族尊严的时刻终于来到，写进我军战斗历史的关键时刻终于来到。这不，所有的前沿一线部队，全都摩拳擦掌，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就等待着总攻的命令和信号。
早上六点四十分，我们眼中终于看到升起来的三颗彩色的信号弹，带着长长的尖利的叫声，穿过云霄散落于空中。几秒钟后，中国境内密集的炮弹，随即织成了一张庞大的火网，带着仇恨带着愤怒划破长空，呼啸着直罩敌人的前方阵地。刹那间天崩地裂，神鬼惊诧，敌人整个的阵地，随即被掩罩在一片排山倒海的火海之中……
在发出去的铺天盖地震耳的炮火声中，我们身为前卫营的二营的三个连队，连同友军B军59式中型坦克团。也迅速穿过边境线的界牌，沿乡村路向指定地点，开始进行长途的穿插任务，战斗就这样地打响了……
上午的八点四十分，行进中的我营尖兵五连，正好进至‘班波’西侧的山路口时。发现该山口路道宽仅只有三米，弯度的角度也特别小，而且两侧也都为十几米高的陡峭石壁，地形是十分的险峻。再者，由于我友军B军先头中型坦克通过时，早已经将两侧的石壁撞动。就当尖兵坦克五连通过后，承受不了的两块巨石，就突然间地崩塌下来，将紧跟其后的团前敌指挥部的装甲运输车紧紧地卡住，同时也堵塞了后继部队前进的道路。当机立断的团前敌指挥部，随即命令五连后尾坦克迅速返回将装甲车拖了出来。团长又亲自下车仔细勘察地形后，随即做出指示，命令工兵立刻炸碎了两块巨石，疏通了道路，又指挥后继部队继续通过。
九点三十分的样子，势不可挡的尖兵五连已经进至小河“班波河”地段。该河面宽为15米，水深有近一米，河岸的高度为5米。而河上也只有一座独木桥，仅仅也只有两米宽，所有坦克是无法通过的。纵观小桥旁边另外一条迂回的道路，由于B军中型坦克团通过时，其中的一辆坦克被淤泥顶住了肚皮而遭淤泥陷入。就在这骑虎难下的关键时刻，妈的，意想不到的是两侧高地上敌人冒出来的残余的火力点，“哒哒哒”的子弹是很突然而又接连不断地向我军射击。勇猛向前的尖兵连第一辆坦克勉强通过，可当第二台坦克通过时也随即被陷入淤泥之中。就在这紧急关头，团前敌指挥部立即指挥侦察排迅速展开掩护，同时命令运动保障队重新选择迂回的地点。团长钻出指挥车，冒着被敌人子弹击中的危险，勘察地形后随即就马上做出决定：将木桥中间的桥墩炸掉，然后用其碎石铺垫河底。再用爆破将桥两岸高地炸成斜坡通路，以便让全团迅速地通过这危险的地带。是啊！这个时候就是再危险的时刻。因为，坦克什么都不怕，就怕顶住肚皮跑不动，而遭到敌人的有目标的打击。就怕拥挤在一起无法展开队形，而遭到敌人的重点的围攻。要知道，部队滞留在低谷带，全部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这可是有犯兵家大忌的。
然而，事情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的容易。可不是，运动保障队先后两次进行了重点爆破，但都均未起得成功。而敌人不停的射击，已经令步兵团的好几位兄弟都挂彩了。好在他们这个地方，还没有出现反坦克武器，否则？还真是不堪设想？就在这紧张关键的时刻，电台里也传来了上级的命令。
“长江，长江，我是泰山，我是泰山，听到回答。”
“报告团长，上级指示。”前敌指挥装甲车上的一位参谋迅速跑步报告团长。
“泰山，泰山，我是长江，我是长江，请指示。”团长面色大变。
“命令你部，不惜任何代价通过，不惜任何代价都要通过。”
“是，长江明白，长江明白。”团长说完，用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坦克一营用火力给老子轰……轰他娘的越南鬼子，妈的，这鸡巴玩意不给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厉害了，老子就不信，还真他妈的邪门不成？”团长火了。
“运动队和保障队立即利用淤陷的坦克的一侧履带，另一侧用束材，装土麻袋和车辙板铺垫，迅速强行通过。”发出了威武命令的团长，随即用袖口擦了一下老流汗水的脸蛋。
“是。”
“一连一排，目标正前方和左前方六百米处，表格六零零，开炮射击，开炮射击。”坦克一营营长也对自己的部队发出了自己的命令。
“轰，轰，轰，轰……”随着坦克几声猛烈的炮火，随即就把藏匿的敌人火力打成了哑巴，然后听到的是敌人的惨叫声，紧接着不远处还落下了一条敌人血淋淋的大腿来……
下午一点三十分，迂回的道路终于被打通，为抢时间，部队又立即往前开拔。
娘的，运气也太差劲了。就在前卫营和团前敌指挥车刚刚通过后，由于两岸的土质松软，坦克过时是更加地将河底的淤泥加深，加上狡猾的敌人将上游的水库已经炸毁，水位随即是不断地上涨。加之车辙板和滚木束材又被坦克的履带压的粉碎，以至于坦克打滑，根本就往前走不动，连同后面的大部队又一起被掐住了。为了争取穿插的时间，我们的团长英明果断，迅速命令我们前卫营独自继续前进，后续坦克采取冲刺和牵引车牵引相结合的办法通过。为了加快渡河的速度，这时候，已得到确切消息的“老虎师”前敌指挥首长也重新调了整兵力的部署：命令我们整个坦克团的坦克全部先行通过，然后装甲输送车和130自行火炮营押后跟进。
下午二点二十分，前卫营和团前敌指挥中心已经进至到“班翁”地带。由于狡猾的敌人放水，导致此处八百米长的路段和附近稻田地都成了泥泞路，道路十分难走。但前卫营的我们二营，还是选择道路强行地通过了。到四点整，当尖兵五连进至“靠松山”西侧大约两公里的公路转弯处，突然遭到正前方山坡及右侧山凹内，敌人火力的猛烈射击。一发火箭筒命中了尖兵连的一辆坦克，坦克随即起火，车上四位战斗乘员全部壮烈地牺牲。没有慌乱的尖兵连长迅速组织火力，命令一排，二排向正前方的敌人机枪火力点开炮射击，指导员和三排攻击敌人右后侧无坐力炮。经过激烈的战斗，歼灭了敌人机枪火力点三个，无坐力炮几门。为了加快穿插的速度，尖兵连长命令全连，从正在燃烧的那辆被击毁的坦克右侧迂回通过。就在尖兵连大部分的坦克通过时，这辆燃烧的坦克又突然地发生爆炸，车体移位，炮塔也被掀翻在公路的右侧，把道路又全部重新堵死。我们前卫营营长，即令随后坦克推开该车体，但几次也均未凑效。为尽量争取穿插的时间，后面的坦克也当机立断：以坦克右边的履带压着被毁车辆的车体，左侧履带搭上公路的土坎强行通过。用这种方法，越过障碍物的尖刀连，还是一边打一边冲地继续向前前进。
下午四点四十分，已经进至“东溪”东侧木桥的尖兵五连，发现我友军B军坦克团一台中型坦克翻在桥的一侧，严严地挡住了我坦克团后继的车辆。尖兵五连长当即做出决定，在木桥左侧选择迂回的路线通过。当我们前卫营和坦克三营七连的一辆坦克通过后，由于坦克运行时导致河底淤泥加深，团长车通过时遭淤泥淤陷，又将前进的道路堵死。后继部队再次无法通过。这个时候，我团在“班波河”作业的团部运动保障队，由于被阻没有跟上队形，团长只得亲自指挥随后坦克，将团前敌指挥车迅速拖出，又重新勘察地形后，选择迂回道路抢修前进。
直到18点30分，被阻于“班波河”的坦克一营和自行火炮军营，终于克服一路上的重重困难，跟上了大部队的队形……
17日的19点整，勇猛穿插的尖兵五连，终于插上了焦点汇聚的四号公路，然后又继续沿四号公路向高平方向挺进。团指挥部将这一情况，也迅速报告给我“老虎师”前指挥部。7点30分，由于已经到了晚上，而我们坦克团接到“老虎师”指令是：嫩金山口已全部被我友军占领。我先头坦克通过时，要随时注意用电台联络，以免误伤了我友军部队。而团部指挥中心，也将这一情况，随即通报给团前敌指挥部和前卫营的我们二营。已经熟悉情况的尖兵连的尖兵排，进至东溪西北一公里处，突然发现有敌人的两台汽车横在公路上，正挡住了坦克前进的道路。第一辆车的车长随即一面报告连长，一面沿着汽车的左边选择迂回通过。紧随尖兵排后前进的五连连长，一见敌人汽车挡住道路，影响了全连的穿插速度，随即发怒指挥本车，将汽车狠狠地撞下了四号公路。还为了不让敌人发现部队的运行目标，我尖刀五连连长，命令全连迅速关闭车灯，沿路继续驾驶坦克前进。
到了晚上的7点32分，单独往前穿插的尖兵五连，终于快速进至“嫩金山口”的“弄梅”隧道的一公里处。由于这地方地形复杂，路窄弯多，加之晚上又视线不良。当我尖兵五连的先头坦克进至距离隧道口约100米处公路的拐弯时，就突然遭到隐蔽在隧道附近的敌人火箭筒和机枪火力的猛烈射击。尖兵连当头的第一辆坦克，当场就连中四弹挂彩了。这还好说，更让人气愤的是，其中的一发炮弹，竟然命中了坦克上的“外组油箱”。随着油箱的破裂，坦克上大火迅速蔓延。这下可就令人伤脑筋了。因为，不知道情况的后继坦克还在不断的跟进，而前面的坦克又将通行的道路堵死。以至于拥挤的地形和队形，迅速让五连相连在一起的五台坦克，都被熊熊燃烧的火光照得一清二楚。于是，这暴露的重点目标，就遭到了来自敌人各方向的猛烈的攻击。尽管尖兵五连长连忙组织强劲的火力，是予以坚决的狠狠的反击。但在敌暗我明的激战中，尖兵五连的四台坦克，还是先后被敌人的炮弹击中和击伤。就在此时，一发火箭弹又命中了尖兵五连的连长车。坦克随即起火熊熊燃烧，尖兵连五连连长当场身体多处重伤，血在坦克内流了一地。在此等万般无奈的情况之下，车上的炮长还是在受伤连长的授意下，才将突然巨变的惨况，迅速报告了我们前卫二营的营长。没有思想准备的我们营长，只得随即将这凶险的情况，也迅速报告了团前敌指挥部的首长。
尖兵连坦克的损失以及车上乘员的伤亡，事情的严重性和危险性确实大大超出了想象的范围。他娘的谁说不是，仅仅只打了十几个小时，尖兵五连就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尖兵连的最高指挥官也身负重伤。可见敌人的凶狠和狡猾，以及战斗的残酷，在当时是到了什么样的程度。终于，在这重要的关键的时刻，历史就将我们英雄的坦克六连载入了军史中的崭新的一页。因为我们六连，此时就顶替五连，而成为了全团的尖刀连。
七十一集：生死较量
时间虽然已到二月十八号晚上的零时十二点，但猛烈的枪炮声和爆炸声仍然在到处响个不停，而且似乎还越来越激烈。可不是，尽管天空中浓浓的蔓延的浓雾在向四周不断的扩散，可枪炮绚丽的火光就是穿透重雾，把夜空照得相当的透明。而此时，已知尖兵五连惨况的我们团长，也正焦虑得心急如焚，他考虑到我团主力在“东溪”桥侧已经受阻，而我后继部队又无法前来支援。终于也在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向“老虎师”前敌指挥部报告了目前发生的情况。再说得到该消息的“老虎师”前敌指挥部，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当即做出决定：迅速从友军中派出一个坦克连和一个步兵连，前往“嫩金山口”的“弄梅”隧道处，支援我先头部队突破。但由于支援部队的途中，也遭到了敌人的层层封锁，而始终未能到达指定的地点。在这种十分危急的情况下，我们独立坦克团以团长为首的前敌委员会，立即召开前卫营党委会。会上一致认为：根据五连目前受损的情况来看，要完成上级交给我团穿插的任务已经很难达到。为保持先头部队的突击能力，团首长终于决定，派毫发未伤的我们六连，接替五连尖兵连的穿插任务。
谁知，事情很突然地来了转机。原来搭乘三营的“老虎师”的一个步兵连和另外兄弟部队的一个炮连，在这紧张关键的时刻突然出人意料地抵达了嫩金山口处，这无疑是雪中送炭。考虑到势力增强的团前敌指挥部，迅速信心大增。连忙和坦克一营就地研究打法，决定还是以强大的炮火来压制敌人。然后，派步兵迂回迅速占领嫩金山口两侧的石山。从而掩护坦克抢占有力的地形，等待主力部队到达后就一起发动总攻。为了防止误伤自己的坦克，决定在部队炮击前，还是集中收拢先头尖兵五连的已经战坏了的四台坦克，
十八日的凌晨二点，团前敌指挥部组织两个连队已经准备好的坦克和四门迫击炮，就正式对“弄梅”隧道附近的敌人进行猛烈的炮火轰击。开火十几分钟后，步兵三连的两个排，在夜色的掩护下一阵冲锋，就迅速地占领了公路北侧石山。而步兵三连的另一个排配合我团侦察排，也猛打猛冲地占领了公路的南侧石山。完全可以这么说，到凌晨三点三十分的时候，我准备进攻的部队，就已经全部控制住了“山垭口”“弄梅”隧道的外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枪炮声也在渐渐的平息下来，以至于双方僵持的局面就成相互交错的状态。我们呢，依然在等待着后援部队的到来，然后，就可以一起发起总攻了。而这个时候的南蛮的越南鬼子，也是在不停地加紧巩固和构筑自己的工事。偶尔，零星的枪声不断地划破带雾的夜空，发出惨厉的叫声飞向远方。但是，这些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对已经经过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广大的指战员们来说，随时要人命的枪炮声确实已经对我们无所谓了。怕的这个字眼，也完全在我们的心中荡然无存。仿佛谁都不知道有怕这个字，仿佛这个怕字，早就离我们相隔十万八千里远了。是的，战斗进行的时候，随时都有我们身边活生生的战友流血牺牲，随地都有我们可爱的战友倒下去。要知道，我们几乎都是流着眼泪咬着牙齿地喊着报仇，剩下的动作，就是狠狠地扣动着自己手上的枪机。战斗真的进行得异常的激烈，我们的炮弹向敌人阵地猛烈地开火后，我们也可以看到就近的哇哇叫的敌人的残肢断臂飞上天空，然后还掉在了我们的阵地上，但我们还是狠狠地一脚把他踩下去。总之，双方几乎都杀红了眼睛……
还在原地待命。坦克里，汗水和血水沾在了我们硬邦邦的衣服上，发去一阵阵难闻的带腥扑鼻的刺激味，可我们也顾不上也无所谓。由于刚开始的紧张和长时间的忘记喝水，以至于我们干燥的嘴唇，都已经裂开了一道道的裂纹。然而，坦克上的什么东西我们谁都不想吃，什么东西也不想闻。心里就老想着能有什么活蹦乱跳的东西，能够让自己生吃或者能咬一口的就行。是的，尽管车上有压缩饼干，可放在车上，我们始终是很少动。到确实饿得受不了的时候，我们才偶尔喝一口水，然后伴一口饼干地咽下去。可只要一听到准备战斗或立即前进的命令时，我们又往往把咽下去的饼干吐了出来……的确，我们眼前最大的愿望，饿了渴了也无所谓，只要能让我们睡一两个小时。不，就半个小时的安稳觉，我们就知足了。他娘的，这可恨的让人讨厌的越南鬼子……
十八日四时五十分，独立团中心指挥总部率团主力克服了东溪的重重河障，终于也赶至嫩金山口，与我们前卫营胜利会合。孤单的前卫营的弟兄们，突然地见到了赶来的大部队，我们都激动得和战友们相互抱头大哭。那情景，确实不亚于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时，到达陕北吴起镇时双方搂抱在一起的那感人的场面……
说起“弄梅”这个鬼地方，它虽然是一个在地图上也能看得到的村庄。然而，其实这个鸟地方，小得真不好怎样来形容它。简单地说吧，也就那么几户人家吧。但它却是我前进的大军，到高平路上的一只重型拦路虎。他娘的，除了它的地理位置十分地险峻，纯粹属于那种天然的屏障外。它的周围，还全是连绵不断的高山，岩石。其中临近的还有一座一千多米的高山，稳稳地挡住了我军前进的步伐。也确实，由于山高路险，路窄又是盘旋而上，这就给我军的进攻，造成了很大的困难。而越南军队为了阻止我大军前进，也早就在此埋下重兵，配上重火力。试想想？对于这么一个重要的咽喉要道，必定是会让双方挣个你死我活。再说，尤其“弄梅”这个鬼隧道，那越北最为重要的四号公路，就是恰好从此隧道中穿过。而我军要达到高平，就必须通过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百多米长的“弄梅”隧道。
为了突破敌人的重重的封锁，也为了加快我独立坦克团的穿插速度。“老虎师”前敌指挥部和我团前敌指挥部商讨决定：采取协同作战方案。即以步兵团的一部分兵力，从公路两侧攀爬上去，迅速地占领制高点。同时，又派另一部分兵力，配合坦克发动严厉的攻势，也就是强攻。这样双管齐下，迅速地突破敌人的防线。但由于两边山高根本无路可行，加之连续作战步行的步兵比较疲劳。以至于两边山上的步兵，始终未能到达指定的位置。致使整个进攻的部队，由于百多米长的“弄梅”隧道而全部受阻。
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胜利，刻不容缓的“老虎师”前敌指挥部迅速做出决定：两个坦克营和两个步兵连占领开阔地形做掩护，用炮和高射机枪并列机枪包括驾驶员的航向机枪，组成强大的火力网，对敌人阵地进行猛烈的轰击。而我们尖兵连六连在炮火声中，迅速冲向“弄梅”隧道：一排打头阵，其后，是为国所在的二排和我所在的三排随后递进。然后，依次是步兵紧随其后跟进。
随着三颗信号弹的升起，待命进攻的坦克终于全部启动了。霎那间，马达轰鸣，响声如雷，浓烟滚滚。一马当先的贵州的老一班杨五六，驾驶的第一辆坦克加足马力，随即在车长的指挥下，是迅速向前地猛打猛冲。好小子，只见他驾驶坦克沿着盘山公路，快速转弯精准地前进，然后，又在车长的命令下迅速地短停。以至于让炮长柳和平开的每一发炮弹，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前方敌人的阵地上。就这样，在十分激烈的枪炮声中，向前运动的我们尖兵连的坦克，在进攻中就不断地向隧道的方向一步一步地推进。
为了让我们尽快地接近隧道，此时，担任掩护的两个坦克营的火炮，几个步兵连的溜炮，82迫击炮，60迫击炮，82无后坐力炮等多门炮，也在团部的统一指挥下，从数个方向，向敌人的整个阵地实施猛烈的轰击。而我步兵老大哥也手执着40火箭筒，已开始抵近到敌人的准下方，对敌人的暗堡进行有目标的射击和重火力的压制……霎时，一颗颗的炮弹在敌人的阵地上大显神威，只炸得树枝乱飞，火星四溅。只听到到处是敌人的鬼哭狼嚎和惨叫声。于是乎，无数条射向敌人的火龙、子弹、爆炸声，连同树和敌人及敌人的阵地，又都被烧成了一片片的火海。
“轰，轰，轰……”“嗖，嗖，嗖……”“哒，哒，哒，哒……”呼啸的炮弹和子弹，迅速演变成一曲曲奇妙复仇的交响曲……打啊，打狗日的忘恩负义的越南鬼子，他妈的，你们全都他娘的去死吧！为我们为死去的战友们报仇啊！的确我们当兵的，都在心里一边狠狠地打着，然后又一边狠狠地骂着那越南狗日的……
好家伙，眼看着一排杨五六驾驶的第一辆坦克，就已经冲到了离洞口不到三百米远的距离了。如果再有几分钟的样子，就可以抵达洞口了。突然，一发火箭弹从斜对面的暗堡里发射过来，就直接命中了他驾驶的正在运动中的坦克。随着车内一股浓烟的冒起，本应该是跳下坦克逃生的我的战友，他们四人不但没有跳下坦克，而且还对准发火箭弹的地方，连续发射了两发威力大的穿甲弹。是的，作为一个人民的坦克兵，自打来到坦克部队当上坦克兵后，立下的规矩从来就是车在人在，车毁人亡。就这样，可歌可泣的我们老一班的两个弟兄扬五六和柳和平包括另外的两位战友，明明知道火箭筒命中的坦克，在很短的时间内，温度就能迅速升高到一千多度。然而，他们没有选择逃生，而是利用有限的时间对敌连发两发炮弹。就在第二发炮弹打出去的时候不久，车内猛然升高到1000多度的温度，随即引爆了车内的炸弹，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巨响，就炸在了我们所有老一班的心坎上……不？他娘的，是炸在了我们所有军人的心中哦！谁不心痛啊！真他娘的惨呀！坦克爆炸的同时，巨大的冲击力，又将他们的身体炸得四分五裂，连肉都找不齐全了……呜呜，我的战友，我的兄弟呀，我们在一起傻呼呼的哥们啊！你们难道就这样走了吗？我们进攻可是才不到两天的时间呀……
随着坦克上的另一声巨响，没有犹豫的一排第二辆坦克，随即接替了尖兵车的任务，也是加足油门向前猛打和猛冲。然而，当好不容易地将第一辆的爆炸了的坦克车体挤出公路时，突然的一发炮弹，又击中了第二辆坦克的一边履带。履带突然间的断裂，以至于让第二辆正在前进中的坦克，就停在原地不停地打转。然而，驾驶员还是凭着高超的技艺，将自己驾驶的坦克驶出了挡道的路面。早已做好了准备的第三辆坦克，就油门一加离合器一松，直接挂上二档的驾驶员，随即又把档推到了三档，加足油门后又挂进了四挡。妈的，总算攻进去了，只见第一辆攻进去的坦克，带着复仇的怒火，是斜风般地转入了隧道。二排的第一辆车周为国驾驶的坦克，也紧跟着进入了隧道……五辆，六辆……再就是我们尖兵连的三排……
这个时候，从山洞的侧后方，也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猛烈的枪炮声。这是我军迂回的步兵，已经插到了位，终于与敌人的短兵接上了火。随即，我们团的步兵营与“老虎师”的步兵团的两个营，在敌人瞬间阵脚大乱的时候，也迅速地向前推进……
这次战斗的紧张与激烈，是我们一路上发生的最激烈的战斗。完全可以这么说，确实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因为，由于我军步兵们进攻的时候，受到地形因素的影响，加之进攻时也比较拥挤和忙乱。以至于，我们有好多的步兵兄弟，都倒在了敌人的炮火和枪口之下。
经过近三小时的激战，坦克和步兵的协同配合作战已见成效。轮番进攻和迂回部队的凶猛的火力，以及和兄弟部队默契的配合，终于将这一地方的敌人全部干净地歼灭。战果是：歼敌三四百人，俘敌上百名，缴获苏制反坦克导弹发射架多门，还有其它大批的武器。所有参战的广大的指战员们，看到这样的辉煌的战绩，都感到欢欣鼓舞，情绪高涨。都认为，总算为死去的倒下的战友，报了一箭之仇。
坦克和步兵协同作战，合围共同消灭了敌人，也突破了隧道。然而，狡猾的敌人在隧道出口的三百米处，早把我前进的道路给炸断了。团部指挥中心请示了“老虎师”前敌指挥部后，再次重新调整部署：将零时补给我团友军B军坦克团的两个连的十几辆坦克编为一个连，加入到我们前卫营的进攻序列。同时，团运动队迅速抢修被敌人炸毁了的道路。到上午的十一点半，独立坦克团和步兵团的两支部队全部通过隧道，又继续沿着四号公路向“高平”方向挺进……
七十二集：斗智斗勇
也就在二月十八日的凌晨一点，正当我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大举自卫反击的时候，越南河内的军事大本营总指挥部内却一片忙乱。所有指挥人员，都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和害怕。是啊！他们曾经面对过法国部队发动的凶狠的进攻，也曾经面对过美国军队发动的最凌厉的攻势。在这种硝烟弥漫的无数次的激烈的战斗中，多少年来，他们从来都不曾有过害怕和胆怯，每次都能从容地应付，每次也都能瓦解他们的进攻，以及打乱他们的部署和计划。
然而，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我英勇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于17日早上六点四十分发动总攻以来，在前后不到两个小时的时辰里，就全部撕开了他们部署多年的自认为固若金汤的整个防线。你说邪门不？我军仅仅用了又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推进到他们国内大几十公里的纵深处，让他们南北两地的重点军事设施和部队，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如果再这样下去，还有几个十个小时，他们岂不就面临着整个部队全部完蛋，那怎么还能称为第三世界军事强国？怎么还能称霸东南亚？面对这样的严重的后果，他们是恐惧，着急和不安。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猛然地醒悟和明白过来：中国的陆军在世界排名第一，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绝对是凭真本事打出来的。以至于他们心急如焚的总参谋长站在特大的军事地图前，望着一溃千里整个的防线，久久地沉思……他想：“怪不得中国的八百万国民党军队，能被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全部彻底地消灭干净，连牛皮哄哄的美国佬和多国联军，在朝鲜的战场上也被中国军打得屁滚尿流，而只能在谈判桌上签协议让步。足见中国军队，是一支足智多谋勇猛的多么了不起的军队，是一支能征善战能够打任何大仗的部队，确实非一般普通的军人和军队所能及。”
当时间到晚上七点钟的时候，早已经乱成一团麻一锅粥的越军总指挥部，由于收到了大量来自各战区第一长官的紧急电报。都说中国军队锐不可当，势如破竹，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越军的整个防线，请速派兵支援。以至于，在作战室的强大的参谋团围着陆军总参谋长，就急得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晕头不知道方向。
焦头烂额的越军上将“黎不死”陆军总司令，更是坐在转动的椅子上唉声叹气。头都肿的老大的他，一看到跑动慌乱的参谋们，在不停地接听着各前线战区部队一把手汇报防守崩溃的惨况，请求他速派兵支援这一电报。他就想发火，他就气得直骂娘：“你们这般混蛋，怎么就这点本事？平时不是吹牛自己部队的一个兵就能对付五六个中国兵吗？平时不是吹牛特别能打游击战吗？今天怎么都成草包了？居然两个小时，就让中国的军队突破了整个的防线？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如果这样，肯定得全军覆没，那自己怎么向政府首脑交代？”痛苦的他，确实在苦苦地思索，在聚精会神地考虑对策。
嗬？不愧为越南的陆军总司令，也不愧为霸权主义国家的一代高级枭雄。脑袋一闪而过，满脸狰狞冷笑的他，猛然醒悟：自己是该重新考虑部署整个防线的兵力了。到底该怎样部署呢？他在摇动的椅子上，仍在死死地思索着……突然，他脑袋一抬的一拍脑门，哎！有了：首先把南线的兵力，抽调两个师迅速向越南北线增援，以阻止中国军队前进的步伐。然后，再在与其他国家交界的边境线上，撤回三到五个师的兵力，来重新巩固整个阵地对中国军队的布防。到时机成熟适当的时候，打中国军队的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也许就可以收回失去的领地了。当然，他考虑，风险肯定是有的，而且应该是很大的。因为，要调动与其他国家相邻的边境上的军队，那是要经过政府和国防部同意的。可现在，孤注一掷的他，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他的想法是：只要取得战争的胜利，一切的责任，就会自然的烟消云散。还真是，这个王八蛋，这个胆大妄为的枭雄，在和美国最后一次最激烈的战斗中，也是采用这样的方式，起得了保卫凉山的最终胜利。也就是因为那一次的伟大胜利，他不但没有受得政府的指责，还反而得到了他们政府授予的一枚一级解放勋章。你看看有味不？足见这个霸权主义国家秩序混乱的悲哀，也就只能为他们自己的无知，付出沉重的代价。
骄横不可一世，而又狡猾的陆军上将总司令“黎不死”，一想到越北的高平市这个军事重中之重，他的心里随即就闪过一丝的不安。这可是他的心病，也是他的命门：“高平决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否则，中国军队一旦攻破，就会遥指和合围南方的凉山。”他还在考虑：到那个时候，越南就真的完了。突然，一股勇气涌上他的心头，出了一身冷汗的他，在椅子上站起来，就对准作战室的地图大步地跨过去……
“立即给我接南线联防司令部“阮无心”司令。”他的样子很凶。
“是。”手脚颤抖的作战室的参谋，还是马上摇通了南线指挥司令部。
“首长，电话已经接通了。”心口咚咚跳的参谋接通后，就小心谨慎地把电话交给了陆军总司令“黎不死”。
“我是“黎不死”，我命令你亲率你部两个主力师，于明天上午十点之前，迅速赶到北线高平市增援和布防。同时，任命你担任越北前线总指挥，给我把失去的阵地夺回来。完不成任务，你提头来见。”黎不死声色俱厉，早已失去了大将的风度。
“是。总司令官阁下，我“阮无心”不拿下中国军队占领的我国北线领土，我誓不回巢，我提头来见。”南线司令长官“阮无心”接过电话，是紧拍胸脯还信誓旦旦。
这个时候，越北前线指挥作战的越军“歪脖子师”师长“阮如蛋”，在自己的指挥部里，也正为今天自己指挥的部队遭重创，而感到非常的恼火和苦闷。他也有点想不明白，怎么中国军队这么神勇？这么顽强？比法国和美国军队要更难对付十倍甚至百倍。怎么会这样？难道中国的军队，天生就是打仗的？天生就是他的克星？还真让他有点想不明白。就在他绞尽脑汁，确实想不出，该用怎样的办法来应付烂摊子局面的时候。突然地接到陆军总部的命令的他，刹那间欣喜若狂喜笑颜开：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又在向他招手。他知道，南线司令“阮无心”，是在与法国和美国的战争中，成长起来最优秀的指挥官。曾经南线凉山的阻击战，就是在他的直接指挥下，让美国进攻的部队毫无一点办法。现如今，有他亲带两个加强师前来支援和布防。他想，对付中国军队，那应该是足足有余了。
我军两支部队协同作战消灭了“弄梅”的敌人，我先锋部队再稍作调整后，又继续挥师向南开进。稍稍的留意一下就会发现，我们穿过的那条一百多米长的隧道，完全都是人工开挖出来的，洞高有4米多高，宽有足足的两车道。除白天我们通过时，感觉是光线昏暗和潮湿外，洞的两侧边，也还有水珠源源不断地渗出来。出洞口的路面上，乱七八糟有很多食物的包装纸，弹药箱几乎遍地都是。他娘的，尤为他妈的让人气愤的是，在洞口作掩体的整包的大米堆，袋子上竟然写着的都是“中国制造”这几个字。看着散落于地上白花花的大米，你说让人恼火不。简直就是无耻之际，真是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
强忍住怒火，当我们驾驶坦克从隧道里冲出来后，行了还不到几百米，妈的，敌前方又是另外的一番景象：石头山全部变成了黄土山和黄泥巴山，地势也明显高于周围的绵延山峰，目视的前方全是望不到头的山峰丛林，而公路也由上坡盘旋路是慢慢地变成了下坡盘旋路。
俗话说，上坡容易下坡难，这句话看来还真是说的一点都不假。因为，在我团快速下坡的进攻途中，不说路途的艰险，还又突然遭到了敌人强有力的抵抗。到18日的中午十二点，当先头部队尖兵连我六连穿插至19号桥时，重新增援和部署好了的敌人，好像是进行了一系列的疯狂的动作。他们炸断了桥梁，炸坏了我军所有前进的道路。同时，在隐蔽处，在暗堡里，在至高点依托有力的地形，对我前进的部队以密集的火力进行轰击。当场一辆运动保障队的装甲车，就被在隐蔽在民房内的敌火箭筒命中打伤。而我协同跟进的后面的步兵，也有不少倒在敌人疯狂的枪口下。
情况不对呀？敌人怎么突然间地强大了？而且好像是行动敏锐，武器精良而又阻击井然有序，难道敌人增兵而又重新的布防？在这万分危急的紧急关头，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的团前敌指挥中心，迅速就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老虎师”的前敌指挥部。而师前敌指挥部，也马上把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报告了A军指挥部。
桥面已经炸断，确实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因为，我尖兵连就全部被卡在了活动范围很小的桥北面的附近。为了尽快地脱离险境，我们连长随即命令全连展开战斗队形，组织强有力的火力：用破甲弹对敌人的坚固的据点，进行猛烈的轰击。随后赶到的团长，也命令侦察排迅速查明情况，摸清敌人的兵力和部署。
但是，难度确实很大。因为，由于敌人的火力点，多位于我坦克射击不到的死角，以至于坦克就不能发挥自己应有的威力。这就让我团运动保障队在作业时，在敌人的火力下，也遭到了很大的伤亡。
为迅速开辟通路和脱离这个危险的地带，“老虎师”前敌指挥部，命令协同作战的步兵团一个加强营，在坦克火炮强有力的掩护下，迅速占领公路的两侧无名高地，消灭敌人火力点。同时也命令运动保障队，迅速炸塌两端的桥墩，开辟斜坡路，以土石，束材，滚木填垫河底，好让部队快速地离开险地，避免造成更大的伤亡。
狡猾的敌人，重新的部署，几乎打破了我进攻部队前进的号角。然而，我英明的对敌总指挥部，早已经调集一个加强师的兵力和几十辆坦克迅速向高平方向增援……同时，“老虎师”前敌指挥部，也命令我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抢占有利的地形，从而打破敌人的新的防御体系。
七十三集：仇恨填胸（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