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合欢花(通俗惊险小说二十一)
第二十一章 参谋长排异己重整国民警卫部队,罗巴克副司令不服气挑唆寻衅闹事。
威斯敏斯特接受国民警卫部队后,边住在了国民警卫部队的军营中,每天到士兵的食堂里和士兵们吃着同样的伙食,并没有到军官食堂吃小灶。这让军官们有些而尴尬,士兵们对这位新来的长官,颇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奇。威斯敏斯特发现士兵食堂的伙食很差,除了土豆、烂包菜皮、西红柿汤、很少有肉吃,主食是玉米渣渣饼。这和规定的士兵伙食费开支有出入,相对军官食堂的伙食每顿有红肠,主食面包和鸡蛋西红柿汤来说伙食要好多了,威斯敏斯特感觉到这里的军官有克扣士兵伙食费的嫌疑。威斯敏斯特经常到士兵居住的军营里和他们拉家常,了解士兵们的思想生活情况。还自掏腰包买来酒菜和士兵们一同欢乐会餐,受到了士兵们的欢迎。威斯敏斯特以深入了解情况,情况想象的比自己预想的差多了,发现国民警卫部队的待遇很差,赌博、、酗酒、买卖大烟成风,把军营搞的乌烟瘴气。那些军官公开买卖名额,只要肯出些钱,就可招募为国民警卫军的士兵,出钱多的话可以买个班排长当当。对穷人来说,只要肯出些钱不管老弱病残就可来军营中挂名白住白吃些低下粗劣的军粮,而团营连长军官可利用伙食差价捞取好处。军装一套穿上五六年不稀奇,多余的军用物资被军官们倒卖给黑市,捞取钱财。所以士兵的服装穿着破破烂烂,枪支陈旧,弹药缺乏,训练摆摆样子,纪律松弛,意志消沉,真正是一群乌合之众,毫无战斗力,不堪一击。军官们整天想的是捞取外快,如何克扣军饷。士兵们只是抱着来混一口粗茶淡饭,白穿衣服的思想。这样的军队如何会打仗卖命呵!暗地里威斯敏斯特了解到在连排和个别的在国外军校留过学的营长也想搞好军队苦于这里的环境影响,有没有能力搞关系调去待遇上好的总统卫队,所以也只得同流合污。
威斯敏斯特了解情况后把国民警卫部队,这里的情况详细地向薇拉通报了。经和总统卫队长未来的总统布巴拉上校协商后,布巴拉上校为了加强扩充自己的政变军事实力自然满口同意从自己下属的总统卫队里抽调亲信、骨干,去国民警卫部队担任要职,控制那里的部队,这是他几年前梦寐以求的事,由现在的总统美艳的妃子薇拉和舅爷威斯敏斯特为他毫无悬念,不费心事轻松地实现了,那和自己的心事不谋而合哈!布巴拉上校想知我者,美丽的玛丽莎姑娘也!这个法国姑娘貌美色艺才识俱佳,自己当上总统后非得娶她做压寨的第一夫人,背后有这样远见卓识的夫人为自己生性鲁莽的赳赳武夫,出谋划策,使风掌舵,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一个贪图权利和金钱虚荣的青春靓丽,绝世美貌的佳人,一个是贪图美色才艺的草莽英雄好汉。英雄好汉娶绝世美人艳妇,各取所需,各求所好,满足各自的愿望,这是自古以来天经地义的美事,江山社稷,美人佳丽成双成全绝美的好事,什么爱情、情感之类统统都是他妈的小说家们编造出来的卖钱的鬼话,和愚弄书生气十足的理想主义者的上演的一出空想的闹剧罢了。权钱色的交融交流交易才是人类生活生存实质上得的真正含义。你看看,你看看那些文化人一边在高调大唱着美丽娇艳的爱情赞歌,又不得不承认物质生活的现实的残酷性,你们文化人热衷于推崇的著名戏剧大师易卜生在他的名篇戏剧《挪拉》里不得不承认,姑娘走家庭追求新的爱情面对现实物质生活面临的窘境。还有听说那个那个文明的东方古国——中国的那个叫做鲁迅的先生写得那篇《伤逝》的小说,不是对文人追求的所谓美好的真正的所谓爱情生活的最好的注解吗?!哦,什么爱情呀爱情,这还不是阿Q的精神胜利法,愚弄欺骗蒙蔽自己,而采取的把自己的头埋进情爱的沙子堆里,以为自己躲进了爱情的保鲜箱里的“鸵鸟政策”。强悍强势+虚荣+金钱\权利+肉欲,才是我布巴拉生活中永恒的真理。江山美人一出亘古不变永恒的让人叹息不已的美艳的喜剧,不久的将来要在我——克里多尼亚当代的英雄好——汉布巴拉手里实现啦。想到这里长相粗野浑身肌肉疙瘩健壮魁梧,威猛凶悍的刀疤辣子武夫总统卫队长布巴拉高兴得“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其实自认为强势的总统卫队长布巴拉的总统卫队的实际领导权,已经牢牢地掌握在薇拉—玛丽莎的手中。布巴拉实际成了被薇拉——玛丽莎架空了权力的傀儡和一具掌控在手的提线玩偶罢了。薇拉——玛丽莎已经在总统卫队中具有军事威望和组织才能调换架空了布巴拉的亲信,安插了培植了自己的亲信。薇拉培植的亲信都是武艺高强,忠厚老实的军官士兵和一群留学国外军校毕业的军官。薇拉从中精挑细选了一批忠诚可靠的骨干分子派往国民警卫部队,担任各级军官。威斯敏斯特也在私下里不露声色地在国民警卫部队里观察选择培植一批军事能力强,忠于自己的亲信。这一切迎来了过去一贯在军队里鬼混胡来的司令官皮诺斯特的部下亲信的不满。他们不知内情联合起来向上司皮诺斯特司令提出抗议,要求驱逐新来的副总参谋长威斯敏斯特先生,满脸怒气在皮司令的面前述说着副总参谋长的反常现象和种种的不是。皮诺斯特司令心平气和地听着他们的述说,笑而不答,指指自己的胳膊和大腿说:
“伙计们,你们说的都不错,胳膊和大腿那个厉害,我有什么办法?不要说我了,就是现在的国防部长卡斯特林将军对参谋长也得避让三分。我警告你们这些小子,收敛起你们以前的把戏跟我乖乖地听参谋长的训话,不要再干为难我的蠢事。我告诉你们参谋长是卡里诺总统的表舅爷,你们能有能耐扳倒他吗?!你们他妈的不想好了,尽给我找麻烦,吵事!好吧,看在以前咱们兄弟一场,我给你们每人五十美金,以后休得再和我惹事生非闹事。否则受军法处置,到时大家不要怪罪我不讲交情。”拿着司令给的钱和警告,大家也无话可说,乖乖的离去。
没多久威斯敏斯特为了改善士兵的伙食,通过薇拉向总统提出了增加了国民警卫部队士兵伙食费的拨款,卡里诺总统经不住薇拉——玛丽莎的吹风,同意提高国民警卫部队的伙食费,拨下了款子。还狠刹了军营中的赌博吸食买卖白粉的坏风气。可是让威斯敏斯特意想不到的是,国民警卫部队的副司令罗巴克通过后勤部长克扣了士兵们部分伙食费,煽动部分军官说牢骚怪话,责怪威斯敏斯特对他不尊重,没把他这个副司令官当一回事。那些靠在军营中买卖白粉发财的军官的生财之道的门路给堵住了,十分怨恨威斯敏斯特的所作所为。他们在皮诺斯特司令官那里告不赢,又试探着给国防部长告状结果被国防部长卡斯特林将军臭骂了一顿。威斯敏斯特提出来要严肃纪律,整顿军纪,罗巴克和自己的亲信们听到军号声故意衣衫不整,磨磨蹭蹭的对着干,给威斯敏斯特脸色看,还不听口令故意在队伍里大声喧哗,看着威斯敏斯特那他们这么办,副司令在一边双手交叉着托着脑袋眯起眼睛看着威斯敏斯特笑话。而从总统卫队调派过来的亲信军官对此很是反感,也看着威斯敏斯特希望他发命令把那些儿闹事的家伙安军纪军法法办。威斯敏斯特跑到副司令罗巴克那里希望他站出来阻止这种行为,罗巴克以为威斯敏斯特软弱可欺,故意得意地抖着二郎腿,对威斯敏斯特说:
“我说参谋长,你管的事情未必太多了吧?兄弟们不满意你多管闲事,也没把我这个副司令当回事,兄弟们不服从,看不惯我有什么办法呀,哈哈,既然副总参谋长爱管闲事,有种请副总参谋长管到底,来找我干嘛,哈!”
威斯敏斯特看到副司令这副表情气打一出来,威严地说:“好吧,既然副司令把管理部队的令箭牌交给了我,那我就不客气了。”转身威斯敏斯特来到了士兵队伍前大声说道:“我再次重声,在队伍里不准开小差不听命令乱说话!知道吗,从现在起执行部队纪律,胆敢违纪者,格杀勿论!“威斯敏斯特话音刚落马脸团长,副司令的亲信带头嘘叫起来,顿时士兵队伍里乱哄哄了起来。威斯敏斯特二话不说饿,拔出手枪朝着那位马脸团长的贝雷帽”砰“地开了一枪,把马脸团长头上的贝雷帽给打飞了,把马脸团长吓得一跳,吃惊地望着威斯敏斯特参谋长,吓得军官和士兵们顿时安静了下来。威斯敏斯特接着命令身边的警卫,上去逮捕胆敢违纪不停命令的马脸副团长捆绑起来吊在树上执行鞭刑。马脸团长以为自己有副司令撑腰拔出手枪,对着上前来逮捕他的威斯敏斯特的警卫,大声喊道:
“谁敢前来跟老子动手,我就毙了谁!“并且用眼睛看着副司令的神色。威斯敏斯特的警卫并不买账,也大声命令道:
“快放下枪,否则老子对你也要不客气了!“威斯敏斯特警卫打开了手中AK—74型新式冲锋枪的保险机,扳动枪机,准备开枪射击,副司令朝着自己的亲信们”啪“地打了个响指,哗啦一下从队伍里站出了十几个端着步枪和冲锋枪、手枪的军官和部分士兵,哗啦一声拉开了枪栓,这些人都是二流子似的兵痞,也都是些副司令的亲信,用枪对准了威斯敏斯特的警卫,两下里僵持不下!兵营里空气异常紧张。副司令在一旁奸笑着看着威斯敏斯特,似乎等着在看威斯敏斯特的好戏。威斯敏斯特急忙亮出了卡里诺总统签署的总统特别军事顾问令,再次重声:
总统特别军事顾问享有”先宰后奏“的特权,再不放下武器,胆敢犯上作乱,对抗总统军事顾问的命令坚决格杀勿论!
“太奶奶的兄弟们,别听他的鬼话,这家伙太张狂太欺负人了,反了反了!兄弟们快跟我上去,把参谋长给我抓起来!毙了!再说。咱们干掉参谋长,拉起队伍投靠安娜·鲁斯迪卡娅夫人的卡布其直升机中队兵营的克格勃兄弟去!“副司令高声嚎叫着,挥动着手里的手枪,煽动者自己的亲信起来造反。正当威斯敏斯特准备拔出枪来和副司令对抗时,”砰“的一声枪响,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快速驶进来了一辆总统卫队的武装装甲车,装甲车上站着头戴钢盔穿着一级金合欢花军衔的中校军官制服的薇拉—玛丽莎总统夫人,手里的手枪冒着一缕青烟。这一枪把副司令手中挥舞着的手枪给打掉了,”砰“又是一声枪响,薇拉又朝着副司令开了一枪,正打中副司令的眼窝,子弹又从后脑勺穿出,副司令倒在了血泊中。薇拉的装甲车快速行驶到了士兵的队伍前,薇拉用手里的手枪指点着马脸副团长,高声地说:
”你是不是不服气,对吧?那好我让参谋长和你比试比试枪法,我让你先开枪,你打不死参谋长,参谋长再打你不迟,行吗!“士兵们平时痛恨这些儿克扣军饷欺压人的军官,薇拉、威斯敏斯特给他们出了气,他们知道薇拉和威斯敏斯特的武艺,士兵们朝着薇拉欢呼了起来!”总统夫人说的对呀!不服气就跟参谋长比试比试!“见到副司令被薇拉枪毙了,自己有多大能耐,刚才不过是狗仗人势,跟着副司令起哄威吓威吓一下参谋长而已,然后见机行动投靠克格勃去,现在好了出事了副司令死了,自己跟着闹事自然没有好结果。他知道薇拉是个有名的快枪手,刚才自己跟着副司令鲁莽造反,真是后悔不迭,想到此,马脸团长朝着薇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请求薇拉、威斯敏斯特的原谅。薇拉像这种人渣留着惹麻烦,还是让他作为严肃军纪的垫脚石处理来的妥当,于是大喝一声:
“我作为总统特派军事顾问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今天比赛比定了,生与死有天安排,不是参谋长死就是你死,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现在我命令你们两个出列比赛!”薇拉用手中的枪朝着威斯敏斯特和马脸团长指着说。哈呀一场精彩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士兵们想。而刚才还神气活现罗巴克副司令手下的?嗦们吓得两腿直达?嗦,把枪扔在了地下,跪在地下不停地朝着薇拉磕头求饶。薇拉命令威斯敏斯特的警卫把这些罗巴克手下的兵痞给缴枪看管起来,等候处理。
威斯敏斯特副总参谋长和马脸团长,各自握着手枪互相对峙着,等候薇拉的的开枪命令,在场的士兵和军官们都睁大眼睛看着这场生死较量,薇拉站在装甲战车上手朝下一挥,“砰砰”传来两声枪响,马脸团长的枪声和威斯敏斯特的枪声几乎同时响起……至于威斯敏斯特和马脸团长较量的结果究竟如何,请下回分解。(待续)
发稿于2011年9月17日星期六。上海西郊龙柏新村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