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合欢花(通俗惊险小说二十八)
第二十八章克里多尼亚政变变故令法国政府吃惊尴尬,国民议会干涉薇拉免受处罚受褒扬。
当克里多尼亚政变成功的消息传到法国首都巴黎时,法国政府和法兰西安普森国际冶金矿业公司的董事长本杰明·安普森开始为之一喜,但是当听到临时过渡政府由原文化新闻部长西蒙·博特担任主席和代总统时,顿时大为震惊。他们推测这肯定是薇拉故意所为的结果,为此对薇拉这个行为举动大为不满。认为薇拉的行为欺骗了政府,和违背了自己的所承担的义务。政府必须对这种目无纪律,自说自话的为所欲为,眼睛里没有政府的行为,给予严厉的处罚。私下里扬言说薇拉这是在犯罪,这是对政府公信度的挑衅,政府对这种目中无人的行为必须给予应有的回击,将她绳之于法。薇拉热衷于推举西蒙·博特当克里多尼亚临时政府主席和代总统,使得法国政府大为恼火和本杰明董事长的吃惊是有其原因的。因为这次在克里多尼亚的军事政变本来的目的,并不是从维护克里多尼亚人民的利益考虑的,而是为了法国夺取取代苏联在哪里所取得的既得利益。而经过法国政府和法国资本利益的代表法兰西安普森国际冶金矿业公司对克里多尼亚卡里诺政府内阁成员的比较筛选后,才认定总统卫队长布巴拉是政变的最好人选,也是政变后担任法国在哪里利益傀儡的最好人选。他们把布巴拉的脾气性格爱好,处世为人琢磨透了,才得出这样的结论。布巴拉这个人物是卡里诺的翻版只不过卡里诺是维护苏联利益的傀儡代表,而只要法国放手满足象苏联对待卡里诺那样满足布巴拉的私欲,同样布巴拉——他就会像巴儿狗那样个不折不扣的维护法国主子的利益,甘当傀儡。而西蒙·博特学历最高,最有思想、最为推崇主张克里多尼亚独立民主民族法制,解放利益的人物。这样具有民主、独立、民族解放,法制思想理念的受西方先进思想文化影响的人物,根本不会、不肯当维护代表外国利益的傀儡的,让这样一个人物上台,这自然违背损害了法国在克里多尼亚的既得利益。也使这场原本为了废除驱逐苏联既得利益,建立维护法国既得利益的代言人傀儡的军事政变运动,变成了一场克里多尼亚人民推翻独裁黑暗统治政府的军事政变的争取人民民主独立的解放运动。自己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精心策划的军事政变,却变味闹成了一场“甘为他人作嫁衣裳“的空欢喜的欢喜冤家的笑话。这这么不使法国政府对薇拉这个举动大为不满和恼火的原因症结所在。就在法国政府在私底下商量,这样对薇拉和威斯敏斯特的行为进行逮捕法办的处罚对策时。遭到了法兰西安普森国际冶金矿业公司的大老板本杰明的激烈反对,说是自己在私下里曾经默认了薇拉的这个举动行为,责任在他这一方和薇拉无关。对于本杰明董事长的这种出尔反尔的包庇薇拉的行为,法国总统首先弄不明白,这个一向对于金钱利益无孔不入的大资本家,这么刚才还竭力啸叫强烈要求政府处置薇拉他们的背信弃义的行为,怎么现在会轻易地肯放弃自己一贯的追逐金钱利益的立场,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弯,竟然现在又急不可耐的为薇拉开脱责任。这是怎么回事,一向精明强干的本杰明大资本家董事长吃错了什么要啦,让他鬼迷心窍迷住魂灵啦!这让法国总统大为不解,还是内务部长在总统面前耳语几句,总统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一向精明的本杰明董事长竭力替薇拉辩护袒护的真正原因。
当法国国民议会的议员们,得知政府为了薇拉在克里多尼亚的这个政变举动,私下里准备对薇拉她们逮捕法办的消息时,引起了议会多数议员们的一阵骚动和不满。当即表态迫使国民议会议长召集开会,提议要求国民议会通过对薇拉在世界范围内维护推行法国先进的《人权宣言》思想理念的传统行为给予褒奖,再三声明法兰西共和国的人民一贯具有解放思想,提倡民主革命尊重维护人权和人类尊严的主张,一贯主张实行在世界范围内推行具有民主思想、维护人类自身尊严行为法则的具有光荣传统的《人权宣言》精神纲领思想的理念。作为法兰西共和国的儿女薇拉、威斯敏斯特先生的这一行为,无疑符合,维护了《人权宣言》的思想理念的实现,和法兰西人民追求传统民主思想行为,在世界范围内推广的理念相符合。最后国民议会一致通过为了表彰在这方面做出优异成绩的公民,给予共和国公民薇拉、威斯敏斯特先生,各授予一枚维护《人权宣言》的金质勋章。国民议会的这一举动使得法国政府颇为尴尬,为了不使自己难堪,和维护总统家族与本杰明·安普森家族的友好关系,政府顺水推舟,也急忙附和议会的意见,急忙向新闻界发表声明:
“法兰西共和国承认以西蒙·博特为首的临时过渡政府,为克里多尼亚的合法政府。为了表彰在哪里做出贡献的薇拉—威斯敏斯特先生,政府授予她们优异服务勋章一枚。“为此《法兰西环球新闻时报》主编利用和薇拉的特殊关系,独家专访、报道了克里多尼亚临时过度政府国家元首西蒙·博特的对今后民主选举、国家治理、经济发展的想法,和内阁部长的组成情况的设想。还对薇拉进行了政变过程的想法看法的独家专访,报纸的销售发行量倍增。给《法兰西环球新闻时报》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发行量,和巨大的经济效益。
以西蒙·博特为首的临时内阁成员组阁的事,西蒙·博特正在同有关人士切磋协商着。西蒙·博特找来薇拉和威斯敏斯特先生,希望她俩继续担任总统军事顾问一职,遭到了薇拉的婉言谢绝。薇拉微笑着对西蒙说:
“尊敬的主席先生,我在这里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我不希望在克里多尼亚的政府里担任任何职务。我很疲劳该到了休息养心的时候了,以前我都是在为了自己和家人生存、金钱而奋斗,穷怕了,想改善家人和自己的生活,迫于生活的无奈,干了种种不是自己想干的事,出卖着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只有这次才真正干了一件得人心的人生最有意义的事。向上帝忏悔了改正了自己以前罪孽的灵魂。我很累我厌烦纷争不息的政治,我现在只想在这余下的人生中离开城市,躲到一个幽静的乡村里,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儿孙绕膝欢度余生。我非常感谢您对我的器重,但是我不能违背我自己来克里多尼亚时的若言。您这里有威斯敏斯特先生担当总统军事顾问长官就足够了,您尽管放心吧,我会帮你说服他的。”听到薇拉的回答,西蒙·博特主席眼睛中流露出失望的神态:
“哦,尊敬的薇拉—玛丽莎阁下,咱们就不能再商量一下,有没有再通融一下的余地。“西蒙·博特不想放弃对薇拉争取的一点儿希望,又恳求的说。
“感谢您对我的真诚,我想还是遵照自己的意愿,在过些天我就要离开克里多尼亚,去我该去的地方安静地休息了,请主席先生不必强求予人了!“薇拉坚定的说。
“那既然您的主意已定,我也不能强求与人了,我十分感谢您和威斯敏斯特先生等朋友,对克里多尼亚人民所作出的重大贡献。克里多尼亚人民永远不会忘记,在我们国家民族遭遇黑暗危难时,帮助过我们走出困境、脱离苦海的朋友。您既然决心一下,我也不能再多说什么,请答应我唯一的要求,在克里多尼亚人民正式选举出新总统时,举行新任总统宣誓仪式过后再走好吗?”西蒙·博特深情的望着情绪有些激动,征求薇拉的意见,眼睛有些儿湿润了,他赶上前去紧紧地握着薇拉的手久久不放。薇拉也被西蒙的真情所打动,嗓子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两位朋友的手紧紧地握着。回到总统府自己现在暂时居住卧室里,薇拉想起这两天来的政变行动感叹颇多。她呀,在不久要离开这里了,还真有戏依依不舍呢。
她,坐在总统府里的办公室里,向法国政府和雇佣她的法兰西安普森国际冶金矿业公司的董事长本杰明·安普森把政变的经过和自己推崇西蒙·博特出任临时政府主席和代总统执掌克里多尼亚政权,是她顺意民心尊重克里多尼亚人民的愿望的结果。这是她做得唯一一件不是为了个人金钱,按照上帝旨意安排去做的事情,她为此来向上帝赎以前干特工时犯下的为了金钱,出卖自己杀人等的罪孽。她可以退还以前安普森的雇佣费。不过今后法国政府和安普森公司要想开发克里多尼亚的资源,必须按照国际惯例平等竞争,在尊重克里多尼亚政府前提下进行。发出这份电子邮件后,薇拉才觉得她自己才真正完成了人生最有意义的一大壮举。轻松地吁了口气,坐在沙发上开启录音机里的古典轻音乐,施特劳斯悠扬动听的《蓝色的多瑙河》的音乐声,在耳旁响起。
第二天港警李家伟风尘仆仆来到了狮子坡上的总统府,向西蒙·博特主席‘代总统汇报了在南部港口城市布莱尼斯市的政变经过,和后来同西蒙·博特新任命的市长的政权交接过程,随后去薇拉那儿探望自己钟情的人——薇拉——玛莉莎。
李家伟来到薇拉的办公室门口轻轻地按动办公室的电铃,“请进!”里面传来了薇拉的喊话声,李家伟推开办公室的门欢快地进了薇拉的办公室。薇拉见是李家伟的到来十分惊喜:
“呀,原来是我们的大英雄回来了,欢迎欢迎呀,怎么不预先打个招呼,我可以派人去车站敲锣打鼓地欢迎我们的大英雄凯旋而归呀!哈哈!“薇拉故意瞟了李家伟一眼,用揶揄的口吻同李家伟亲昵地开起玩笑来。
“哦,小姐现在还不用这样欢天喜地地举行喜庆仪式,留着过些时候,让我向你求婚的时侯再举行敲锣打鼓的欢迎仪式不迟!我说的对吗?亲爱的!“李家伟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拥抱住薇拉,亲昵的在她的脸上使劲地吻了一下,把薇拉闹了个大红脸。薇拉急忙用手指朝着李家伟的脑门上一指,忸怩着说:
“看你真会那人开玩笑,我可没福气当你的夫人呢?像你这样的帅哥还会真的看上我这样陷入污泥中的姑娘?!”薇拉一半认真一半开玩笑的同李家伟说。李家伟听到薇拉的话,急忙用上去手堵住薇拉的嘴,脸色认真起来严肃地对着薇拉说:
“我的大小姐,干嘛要说这些糟蹋自己的话,我讨厌你说这样的话,我喜欢你,不在乎你以前是这样的一个人,做过些什么事。我爱的是现在的你,一个在我眼里聪明正直,青春靓丽的乖巧温柔的姑娘,我说的对吗?!“李家伟一把把薇拉拥抱在自己的怀里,薇拉在李家伟的怀里瞪大着眼睛看着家伟。家伟急了:
“亲爱的,你不相信我的话吗?我说的全是真话!我爱你,我爱你!你听到了吗?我没有欺骗你,我也没有欺骗自己,请相信我我,真的不在乎你的过去,我真的爱着你!“
“不,不,不!“薇拉突然在价位的怀里痛哭了起来,让李家伟急得不知所措。急忙问薇拉:
“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我这让你生气了,我说错话了吗?请原谅我好吗,请原谅我好吗?“家伟急了不断地摇动着怀里的薇拉姑娘,请求对自己的出言不逊的原谅。哪儿知道,看着家伟焦急的苦苦哀求自己原谅的样子,”赫哧“一声破涕为笑,用手指又朝着家伟的脑门一点:
“看你,真笨!“被薇拉一点脑门家伟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又问薇拉刚才你是怎么啦,哭得我心里好心焦。”
薇拉斜着脸撒着娇般的说;“你真的想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哭吗?”
“是呀,我想知道!”家伟认真地说。
薇拉忸怩着,娇艳的红着脸靠着了家伟的肩膀上说:
“我是你笨嘛,你就笨,刚才刚才,你真的想听我刚才哭的想法吗?“
“想听想听,快说吧快说吧,再不说可把我可急坏心焦死了!“家伟催促薇拉赶快的说。
“刚才,刚才,我,我,我是被你感动得才哭的,这下你,你该高兴了吧!“薇拉脸色绯红,把头深深地埋进了家伟的怀里。
“这是真的吗?!亲爱的,那么,那么,你答应,答应嫁给我了?啊,真好!你答应嫁给我了!”家伟高兴起来,“哦,大小姐答应嫁给我喽!”家伟一把把抱在怀里站起来,高兴地旋转起来。
“看你高新的!”薇拉红着脸假装嗔乖起来,
“我说刚才被你感动,可没说过嫁给你呀,看你自作多情……你先别太早高兴,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至于薇拉到底要和李家伟谈些什么话?一贯以经济利益为目的法兰西安普森国际冶金矿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本杰明为何一改常态,急于在法国总统跟前要替薇拉开拓责任?请下回分解。
发稿於2011年9月25日星期日,上海西郊龙柏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