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为寂寞而执笔
我为何寂寞?一是有时发不出声音,二是发出声音却常常听不到回声。
有的时侯,在不经意间,突然来了灵感,心中产生了美的念想,却不知到如何述之笔端,自然就会感到寂寞。有的时候,在不经意间,瞬间有了会意,脑海中出现了美的形象,与别人述说却如对牛弹琴,同样也会感到寂寞。虽然说将心中所想,眼中所看,耳边所闻写成文字,甚至形成文章之学,这个过程本来就是寂寞的,但是比这个过程更寂寞的是等待知己的回音。不仅文学行为是寂寞的,文学效益也是寂寞的。它不像歌星在台上唱完一首歌,就能得到观众的掌声,得到歌迷的鲜花,得到应有的地位。好的的文学作品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受得起历史车轮的碾压,才能听到真知的回音。例如庄学要经过魏晋时期,听到竹林七贤的玄学声音,才真正深入社会,才进一步提升了自己的思想价值。同样,好的文学作品,在当时受人喜爱,过些时间就没有了应有的回音,只能向着寂寞而失去,文学效益也就出不来。因此,要想使文章产生文学效益,就得在未来时不时听到读者的声音,同行的回音。这样的漫长等待有几人受得了?所有大文豪出不了,中国诺贝尔奖金文学奖迟迟不肯回家。
当然,我不是说自己的文章将来会有这样的文学效益,而且想给那些正在品尝这种寂寞的战士擂鼓助威,希望我的回音给那些常以寂寞而为文的人送去温暖。同时提醒那些受到好评的时文作家,要有向着寂寞而生死的信念,不为名利所动。这也许是为什么什么文学名人收入远没有艺人名星收入高的一个原因。
写文章的人常常是寂寞的,不为自己,而为别人。文章首先是写来给别人看的,别人看都不看,写文章的人还高兴得起来吗?文章就是作者思想的化身,是作者七十二变中的一变,只是没有火眼金金的人识别不出来。如果从文之人心无“何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意念,他们哪里会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巨成灰泪始干”的文学行为。一旦文章遇上知己,有了回音,寂寞者的寂寞行为就成了文坛趣事。比如曹雪芹,因为有了《红楼梦》这个分身,他的陈年旧事,他的思想,也成了中外今后研究红学的重要资料。作者笔下的人物形象无不折射出作者的哲学观点,二者相互依托,打动读者,感动学者,影响来者,可谓是寂寞达到了“三重水复凝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3D效益。
回音是寂寞者最想要的谱。写作当然是寂寞者最寂寞的行为,不然寂寞怎会为寂寞者而歌?我们也不会执著于“常为寂寞而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