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把被秋风搁置的镰刀
真真触不了半点季节的麦芒
那时我有着多么躬亲的脊梁
一阵阵免不了孩子们的争抢
可是后来在那鄙薄的刀身上
怎么也打磨不出裎亮的齿光
自然也就淡出了季节的怀抱
其实宁愿被扔进浓烈的火炉
也不愿锈迹斑驳的躺着苟活
独自脱落在不为人知的旮旯
枕着一个远离了金黄色的梦
只盼在来年丰收的田间地头
被握进亲切的手繁忙地收割
历练一个自由自在本色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