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花儿开(七)
第七章
正当阮氏萍准备把这两个美国鬼子,押送到人民军那里去得时候只听得自己家院子里的椰子树上“呼啦”一声响,接着传来“啊呀”一声叫喊声,阮氏萍和那两个美国鬼子听到响声,都不由得抬起头来,朝着发出喊声的椰子树上望去。哈呀,原来也是一个美国跳伞逃命的轰炸机飞行员,刚才他的降落伞“呼啦”一下被挂在了阮氏萍她家,院子里那可高大的椰子树梢上了,人悬在了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大约刚才降落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刮伤了手背上的皮肤所以发出了叫喊声。阮氏萍见状急忙拿起手中的勃朗宁小手枪,用黑乎乎的枪口朝着那个挂在椰子树上的那个美国鬼子准备吓唬他一下,朝着那里的天空砰地一声开了一枪。挂在椰子树上的那个美国鬼子吓的手舞足蹈着:“NO,NO,NO,”地直叫唤。”被阮氏萍押送着得那两个美国鬼子也同时在朝着阮氏萍“NONONO”地直摇手,然后指指那个挂在树上,悬在半空中的那个美国鬼子,又指指自己背后用越南文字写的投降书,意思是他也愿意投降,叫阮氏萍不要伤害他。阮氏萍早已明白他们投降的意思,故意吓唬一下他们,发泄一下美国飞行员原来野蛮轰炸她们同胞兄弟姐妹的嚣张气焰罢了。正在这时听到阮氏萍开枪声音的人民军战士和女民兵们都朝着这边赶来了,阮氏萍见到赶来的人民军战士和民兵,把这两个投降的美国鬼子交给了人民军。阮氏萍刚从家里拿来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交给人民军战士,那个本来吓坏了的美国鬼子,明白了过来拔出腰中佩带的匕首,“嚓嚓嚓”切割着降落伞上的绳索,两个人民军战士“噌噌噌”徒手爬上了椰子树,用带钩子的竹竿把那个勾到了椰子树干上用阮氏萍家的菜刀割完绳索,慢慢地帮着把那个美国鬼子下到了椰子树下,人民军战士和阮氏萍握了一下手,把菜刀还给了阮氏萍连连称赞她的孤身一人捉拿美国鬼子飞行员的勇敢行为,押着俘虏们和阮氏萍、民兵们道别而去。
阮氏萍邀请着同村的小姐妹民兵们去她家里歇一会人,被女民兵们婉言谢绝了,她们还有去其他地方捉拿可能空降下来的美国飞行员,那些女民兵笑着排好队和阮氏萍打招呼急匆匆的离去了。阮氏萍把自己的勃朗宁小手枪的保险机关上后,朝着艳阳高照下远处的越南人民军的阵地上望去,那里的天空已经平静了下来,已经没有了敌机的影子。阮氏萍不放心郭大牛在人民军阵地上的安全,朝着自己家的院子里望了望,关好院子的大门。沿着自己家门前的小路朝着人民军阵地方向急匆匆地跑去……
一路上她看到从人民军高射机枪连的阵地上有几个担架,抬着伤员往不远处她家那个放那个山崖边上的人民军战地医院里送呢。每当有担架从她身边抬过去的时候,她都会情不自禁掀开给在伤员身上的被单看一下伤员的模样。那些认识她的老乡和人民军战地卫生员就会笑着朝阮氏萍挤着眼睛说道:
“小萍子,是不是在找那个你的救命恩人郭排长呀,他才没有负伤呢,你就别再凑热闹,到处找他了哈!他呀,保不定已经早就到你家找你去了呢。”阮氏萍知道他们在故意逗她那她开玩笑呢。就朝他们狠狠地瞪了一眼回答说:
“哟哟哟,看你们这些人,你们知道些什么呀,乱七八招的胡说,我找郭大哥有要紧事呢,不知道郭大哥训练的高射机枪连,防空任务完成的怎样哩,看你们竟会瞎嚷嚷。”
“哈,大妹子。这次机枪连成绩不小呢,在你的大恩人郭排长的指挥下连打竖打,打下了好几架敌机,真了不起,好几个美国鬼子飞行员吓的跳伞逃命呢。大妹子想打听阵地上的事情是假吧,关心恩人是真情呀。”
“去去去,你们这些人呀,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我可没时间跟你们开玩笑磨嘴皮子,我有事走啦!跟你们再见!”说着飞快地朝着高射机枪连的阵地跑去……
不一会儿阮氏萍来到了阵地上,见到越南人民军的战士和部队领导以及郭大牛他们连队的李连长一起在听郭大牛说着什么话,见到郭大牛平安无事阮氏萍心里一块悬着的心终于放心了下来。阮氏萍刚想挤进里面去听听郭大牛在分析讲解总结,这次越南人民军高射机枪连,在空袭防御打击敌机中所取得的成就以及不足之处。被郭大牛带领的人民军黄班长发现了,就大声对郭大牛以及首长们说:
“你们看呀,真巧了,郭排长同几(同几)说到阮氏萍同几,阮氏萍同几她就来了!”听到黄班长的话,人们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朝着阮氏萍姑娘望去。围着的战士们立刻分开了,让出了一条路让阮氏萍进去。郭大牛一见到阮氏萍来到了阵地上非常惊喜,急忙说:
“小萍子呀,我正要上你家里找你去呢你就来了,刚才我把我的想法和在你家里商议的事情告诉了首长,首长们很是赞成我们的想法呢,你来的正好。”还没等阮氏萍开口郭大牛部队的李勇刚连长急忙上前拉住阮氏萍的手说:
“阮氏萍同志,你来得正好哇,我和人民军领导同志正准备请郭排长带我们去你家找你去呢,这次在实弹防空袭中人民军战士们,通过郭排长的训练学习“一准招”射击法,取得了打下好多架敌机的好成绩。郭排长和你的想法很不错呀,翻译成越南文字,编译成《高炮高射机枪的射击教程》就会迅速在我军全军和越南人民军中推广应用这一项射击技术成果,对打击敌人保卫自己很有利。我们已经在电话里向团党委作了汇报,团党委也认为这个建议很好,已经向军党委汇报了得到了军党委首长们的肯定。这件事首先得麻烦辛苦我们的阮氏萍同志,我真诚恳请希望你——阮氏萍成为我们郭排长的搭档翻译官。如果阮氏萍同志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团党委和人民军、当地政府一起授予正式你翻译员聘请书,你父亲阮乡长那里我和人民军黎武威团长一起通过电话了,你父亲很支持这项工作,现在我和黎团长就想当面听听你的意见?”
“我那还会有什么意见!咱们郭大哥是我的救命人们嘛,协助他搞好工作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呀。”阮氏萍神采飞扬,兴高采烈的嗔怪对李勇刚连长说,“李连长同几看你说到哪儿去了,尽拿我见外,我和你们中国同志亲如一家,你们为我们越南出力,我能不尽力吗,尽管放心好了,我会协助郭大哥做好这件事情的,就怕自己能力有限做不好让你们大首长失望呀。”说着阮氏萍脸色微微发红朝着郭大牛瞥了一眼。
“你看看,你看看,我们阮首长同几的侄女儿,几天不见现在就学会了谦虚谨慎、戒骄戒燥呐!说话水平也一套套的。”黎武威团长笑着对李连长说着,望了一下阮氏萍笑着说。黎团长的话音刚一落,迎来了战士们一阵哄笑,把阮氏萍一下子笑得脸色绯红了起来。她站在郭大牛的身边对着黎团长狠狠地瞪了一眼笑着说:
“黎叔叔你你真坏,现在学会讽刺人了!看我等一下回去到婶婶那儿告你的状,小心让婶子回家给你穿小鞋。”阮氏萍对着黎团长“哼”地一下说道。阮氏萍的话把李连长、郭大牛和战士们逗乐了,全都趁机对着黎团长哄笑了起来,黎团长自己也笑了,指着阮氏萍笑着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现在的小丫头片子不得了呀,最真厉害,嘴呀比刀子还厉害刻薄着呢!”李连长也对黎团长开起了玩笑:
“我说团长同志,您呀,真会朝着人家阮姑娘枪口上撞呢,现在的姑娘嘛今非昔比?,个个都是咱们中国的杨门女将厉害着呢!好吧好吧,团长同志,我看这事就这样定了好吗?”李连长用征询的口气,笑着问着黎团长。
“定了定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参谋长!”“有!”越南部队的参谋长听到团长的命令跑了出来。“你去一趟李连长他们的团部和他们联合下个聘书给阮氏萍同几,咱们的规规矩矩正式聘请阮氏萍同几为郭排长的军事翻译员。这也是师出有名嘛!好啦,我们给郭排长准假,小萍子该满意了吧!告状的事嘛,就免了吧!”黎团长故意一半正经一半同阮氏萍开着玩笑地说,黎团长幽默风趣的话语让在场的同志又都轰然大笑了起来,把阮氏萍的脸又羞红了。阮氏萍一把拉过郭大牛红着脸对着李连长和黎团长他们说:
“两位大首长同几,我可没有闲工夫和你们磨嘴皮子呢,没事的话我和郭排长还要去讨论翻译的事呢?!”
“哈,好。我们的小萍子同几工作热情真高呢!李连长你看呢?”黎团长征询着李连长的意见。
“行行行,去吧去吧!”连长李勇刚朝着郭大牛和阮氏萍挥了挥手笑着说道。这时一个人民军战士急匆匆跑来,来到黎团长面前一个立正报告道:
“报告团长,刚才在敌机的空袭中,跳伞的敌人被阮氏萍同几抓住了,被我们送来了团部请求审讯。希望给予阮氏萍同几奖励。”
“哦。了不起呀,小萍子,成了捉拿敌人飞行员的孤胆英雄了。了不起呀。到底是将军家的侄女儿,了不起能文能武呀!好吧好吧!李连长我们一起去审讯俘虏吧,哈呀,咱们的阮大乡长家的闺女和李连长手下的郭排长真是一对英雄呢!”黎团长啧啧称赞道。
“那好,黎叔叔呀,你说话要算数噢,那我就等着你给我立功受奖呢!”阮氏萍高兴的笑着对黎团长说道。
“哈呀,你这个小萍子呀,偏见,对黎叔叔看法不公正哟。你黎叔叔什么时候说话没算过数呀,好就好嘛,该立功受奖就立功受奖嘛,你黎叔我一向公正的很呢。这次你立功受奖的事黎叔叔给你办了,你放心和郭排长去吧!那就再见啦!”说着黎团长拉着李连长同警卫员一起和郭排长以及战士们打了个招呼,朝着阵地指挥所走去……
阮氏萍也同郭大牛和战士们也打了一下招呼一起朝着阮氏萍的家里走去。夏天下午的阳光下树上的知了一个劲地在丝丝拉拉的叫唤着,路上高大的椰子树和红红的木棉花开得正旺呢,路边人家的屋子边生长着一丛丛的苦竹林和已匆匆的芭蕉树。路边的草丛中有几只蚂蚱在他们走近时惊得飞快地跳着飞跃着跑了开去。阮氏萍此时就像是个小女孩似的,召唤着郭大牛帮着她逮蚂蚱,郭大牛答应着赶紧一蹦一跳着跟着蚂蚱的后面帮着阮氏萍捉蚂蚱,那个蚂蚱也狡猾尽拣着郭大牛胳膊的空当处跳。见到这个情景,阮氏萍急忙和郭大牛一前一后朝着在绿草地上一蹦一跳的那个绿色的大蚂蚱逮去,一不留神两个全神贯注捉蚂蚱人的头碰撞在了一起,碰撞在一起的两个人失去了重心,由于郭大牛力大把阮氏萍,往后一仰跌倒在地,郭大牛也一头向阮氏萍的身上压着倒了下去。机灵的郭大牛怕压着阮氏萍趁势向边上一滚,手一带阮氏萍竟然倒在了郭大牛的怀里。阮氏萍也伸出了洁白细嫩柔滑的胳膊一下子挽住了郭大牛的脖子往上一挺一个翻身压在了郭大牛的身上,脸贴在了郭大牛的胡子渣渣的脸颊上。她,趁势在郭大牛的脸颊上使劲地亲吻了一下,“嗡”的一下把郭大牛的脸涨得通红了起来。郭大牛急忙红着脸难为情地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阮氏萍,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和杂草。伸出胳膊准备把躺在草地上的阮氏萍姑娘拉起来,郭大牛的鼻息里隐隐约约闻到了一缕缕刚才阮氏萍姑娘脸上特有的好闻诱人的粉脂香味,自己满脸羞得通红。他呀,从来没有被一个姑娘这样吻过,热哄哄的脸上滑滑的仿佛刚才被阮氏萍吻过的那块脸颊,有一种很异样另类的痒酥酥的感觉。阮氏萍呢,此时还躺在草闭上紧闭着眼睛,松开着双手,抿着带有浅浅酒窝的嘴,仿佛在享受着刚才那一刻压在郭大牛宽厚结实的胸膛上,亲吻一刻的喜悦和幸福。刺刺的胡子渣渣扎在她,粉粉的脸上有着一种刺刺拉拉的渴望的异样的、痒酥酥的掀快感,她心里一悸动,眼泪流了出来,高高耸起的富有弹性的胸口快速地在一起一伏着。郭大牛看到躺在花花绿绿、到处开着不知名的野花的草地上的阮氏萍这个摸样,吓得急忙跪了下去摇着阮氏萍的肩膀焦急地问着:
“小萍妹,小萍妹子你怎么啦,刚才我没把你摔疼吧,受伤了吗?哪里摔疼了,我我送你去战地医院看看好吗?”过了片刻阮氏萍睁开了眼睛睁大着眼睛望着郭大牛问道:
“郭大哥我怎么啦,迷迷糊糊的……哦,看你急得,我我不是好好的吗!”
郭大牛又焦急地问阮氏萍:“小萍妹子刚才一定把你给摔疼了吧,一定很疼吧,怎么你刚才流泪了呢!可把我吓得!现在好些吗。要我陪在你去医院吗?”郭大牛关切的问阮氏萍。躺在草地上阮氏萍看到摸样英武的郭大牛俯下身来,关切焦急的问着自己,用自己的衣袖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反问道:
“我我流流泪了吗?没没流眼泪呀,我我在想、想事、事情呢!……”阮氏萍吞吞吐吐地掩饰着自己心里慌乱的神情说:“我我没没摔疼。”
“哦,没摔伤那就好了,刚才你真的流泪了,一定是摔疼了否则你怎么会流泪了呢?摔疼了我就带你到医院里去看看好吧!”郭大牛又关切温和地问道。阮氏萍从郭大牛俯下来的身子上闻到了一股香烟和青年男子的特有的体味混合在一起的男性味道,脸上一笑伸出手指朝着郭大牛的额头上一点,说道:
“看你,老是问个不停地,就不知道那个呀,真真是个傻当兵哥儿,……”被阮氏萍用手一指,然后又刚才一点说,郭大牛明白了什么顿时立刻羞得满脸通红。看到还躺在草地上的阮氏萍嫣红着脸,用千娇百媚的目光深情望着他的样子,就好像是躺着的一尊睡美人的雕像,一头秀美靓丽的飘逸的秀发,青春美艳,洁白无瑕红晕的脸庞,曲线分明,凹凸有致的身材,薄薄的夏衣下微微地显露出高耸着的丰满娇柔的乳房的阴影,被风儿掀开着的衣角处透露出阮氏萍姑娘洁白柔嫩细腻的肌肤,处处飘逸着玫瑰花般诱人的芳香,好一个青苹果般的红粉佳丽美眉,娇嫩诱人。看着草的上的阮氏萍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直冲郭大牛的脑门,如同巨大的一股荒蛮的洪水,席卷着郭大牛把他卷下深深的情感的漩涡里。还没容得郭大牛想些什么,一双有力地胳膊一下子把他搂住了,他想抗拒,但是所有的抗拒显得那样的柔弱无能苍白无力。紧紧搂着他的阮氏萍使劲用力搂着郭大牛滚向了路边的丛林里。幽静的丛林里在树荫下,万籁俱寂,阮氏萍用自己的手伸进了郭大牛宽厚的肩膀里,使劲地抚摸着,用嘴亲妮着,郭大牛无意识的响应着。他俩掀起了一阵阵爱的风暴,冲动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阮氏萍全身酥软,醉醉的轻轻地在哼着,呻吟着……蓝天白云,高高的山峰,潺潺的溪流水,清澈的小溪水里鱼儿在互相追逐着嬉戏着,一条漂亮的有着五彩色彩的热带健壮的孔雀雄鱼,在水草丛中追上了一条身材丰满朴素的发情着的雌孔雀鱼小姐,一下子把她攫住,用腹下强有力的雄剑深深地刺在了雌鱼柔软甜蜜的腹部。一双强壮有力的手在原始的凹凸有致柔软细腻的富有弹性的处女地上抚摸着,行进着,一切都是那样的优美和谐美好欢愉令人沉醉迷离。呵,在沉睡多年的大地上,就好像是有一支军乐队在敲响着军鼓,迈着雄壮坚定的步伐,在进行曲雄壮有力地旋律中,一步一步朝着目标在行进着。“咚咚咚咚“铿锵有力的战鼓声在急奏着敲响,嘹亮的向着冲向最后处女地高峰的冲锋号角已经吹响,战争已达到了高潮,火光四起,炮声隆隆,战争的双方都在进行着拉锯战,这场亘古旷世的战争自从有了人类,每日里都在期期艾艾的进行搏斗着,刺杀着......。他和她呀,战争正酣。正在激烈地进行着、热烈地期盼着、迎接着胜利的黎明时刻的,这美丽激动人心的、温暖的朝霞的到来,在急奏敲响着的战鼓声的伴奏下,他们发起了最后的冲锋,紧接着一阵原始荒鸿的闸门打开了,一股火山般喷涌着的火热的岩浆冲破着一切艰难险阻的阻挡,涌进了阮氏萍处女的美妙的心田。冲动刚一结束郭大牛的脑子里一遍空白。劲一松全身疲软的瘫倒在阮氏萍的身边,不停地喘着粗气。他想要对阮氏萍说些什么但是自己却一下子迷失在自我中……(未完待续)
发稿於2011年10月17日星期一,上海西郊龙柏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