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流瓶的宿命
漂流瓶,永远属于虚无,和聊以慰藉,也成了赋予现代人的悲哀名词~~~
曾几何时,家那个曾经不变的概念被现代物质欲望所改变,再也看不到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男耕女织的温馨画面。
欲望的星星数数可以挂满天,就有对星许愿的唯美画面。人总是不能安于现状,于是家的身体被朝向四面八方的梦想欲望马车拉解得粉身碎骨,最后的残片被游子们小心翼翼的装在回忆盒中。
人到底还是进化了。信息加速爆炸的时代里,让人把空间扩大了许多,却悲哀的在时间路上遗失了很多东西,迫于无奈的游子只好把希冀、亲情、爱情、孤寂、迷茫....装载于一个虚无的瓶子里携身琉璃于他乡。如果异乡的每个点算是一处驿站,那欲望的终点在哪?或许游子们所追寻的东西,开始时就像夜晚的星星,模模糊糊、依依稀稀的镶在天空脆弱霞光的背面,再努力可能看到的是晴空星闪,或者再等待就是乌云满天,最后的一点星星迹象都给抹掉了。但很多时候我们依然很开心的度过在异乡的白天,直到夜深人静,那份莫名的孤独,记忆里家的样子慢慢袭来,驱走了白日里的虚华和酸楚,虽然有致密的朋友,有一起打拼的兄弟,有那些情感事业上给予过帮助的人,但家给予的那份完整总是在此时得不偿失,有时想用力排斥这种在异乡对完整的寻求,却越走越孤单,因为你不知道谁才是你最诚恳的人,谁才是你最值得奋斗的人。口口声声说是要为了家而奋斗,却有多少人知道家的真正概念。我争取着,换来的却是最后的满目苍痍。
游子继续把希冀、亲情、爱情、孤寂、迷茫....装载于一个虚无的瓶子,向未知抛去,向可有可无的陌生答案那里得到聊以慰藉的无奈。
曾闻四川一对夫妇隐居老林,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白天丈夫凿石阶,妻子种旱地,现代人很惊异于现代人的格格不入,这很正常。假设那对夫妇也在抛漂流瓶,那每个台阶就是一个漂流瓶颜色,而石阶的尽头就是他们的归宿,因为那是一个叫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