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阳光之――黑白故事
这样,就这样,我的故事,原来有颜色的故事,就如隐了身的QQ头像,隐成了迷幻的黑白色调,可是,可是,它,并未下线……——题记
我总是不能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也许当时脑中一片空白,也许因存在太多东西而一逝而过,混乱并迅速地闪过白色的踪迹,交错着,形成一片空白,忽然想起一个词就这样记了下来,完全没有目的性,理由要说只能是因为想到,也许是所谓的灵感。
不知何时起的,我开始对自己说各种谎言,并努力让自己相信它的真实性。就如读小说一般,在脑海里编造各种各样的故事,不完整的完整的,自己高兴了就好。很多时候就连自己也迷糊了那些是真哪些是假,只是心底有个声音:这些都是真的,只不过故事的主人不是你。
曾在一本有关自然奥秘探索的杂志里看到,就如电磁存在场一样,人的记忆也同样存在着一个场,它会漂浮在时空里。当人碰巧在另一时空下遇见那个场并与之产生共鸣便会对那件事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在未知的原因里,我总是用极幼稚的想像不断揣测,就像是另一个自己,抽离身躯,穿越进入一个个黑黑白白的故事里,精彩的,乏味的,欢喜的,哀伤的,像是在梦里一样,没什么特别的色彩,仿佛是长大了的颜色,且是无声的,可故事里的人却千姿百态,笑语嫣然。
我真的算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孩子。说话真的很难,不是吗?我的故事也那么难以完整总处于中上的位置,再也停滞不前。
那些把思想酝酿成文字的人我对他们是好奇的。生活在文字里的人对我而言就是一种神秘,他们凭借自己的细腻拉出缕缕心思织故事的裳,用无声的语言编纂最美的故事,专注,疼爱,最最真挚的心!无声里最丰富的语言,不结巴不断章还带着些梦幻,非真非假的感觉,如沉浸在文字里的人。
随意拿起一本书,《边走边爱》,蔡苗的。那些别样的生活之旅,便成了我心中的向往。正身处的杭州,繁华的上海,热带气息的海南,神秘的西藏……它们就这样在我脑海里静了音,再婉约的唱腔,再喧哗的车水马龙,再低沉的诵经……都安于宁静只有千千万万张不一的图像一一闪过脑海,快节奏的Flash一样,有现实被销去了声音的那样安静,是窒息的美丽。那里,纸醉金迷的上海酒吧上摇摆的明明暗暗的大吊灯,地上左右随灯的晃动而晃动的寂寞伤痛的影子,街角狭窄的杂货小店,拥挤不堪的街人流中流露出的一两张迷茫的脸,那拉萨被忽略的残破的庙宇……在这种情况下,都成了别致的景,带了浓重的感情色彩,好像有无数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在此积淀,那些地方的某个角落的黑白故事的魂被敏感的摄像头摄下了,保存在时间的记忆里,还有在等的,凄美地等待。
耳朵累了就不大听音乐,我是对音乐极为挑剔的人,完全凭感觉来判它的可听性。发现很多伤感的乐符更容易抓住我难伺候的听觉,我是说那些不虚假的伤感。伤感往往源于一个故事。哀伤与曾经的美好总有个平衡吧!阿炳的《二泉映月》都说很安宁,很温柔的月光,粼粼波动的文静的水平静如斯的心境,美好的恬静。许是我想得过多,可感觉也许真不易出错吧?哀莫大于心死。听过这样的话:巨大的悲伤过后是死一般的宁静。它表达的意境过于安宁了,阿炳映月里该是有一段凄美的至少与他是刻骨铭心的故事吧?很多低分贝的声音,藏在微处,藏在一种感觉里,他的音乐的美里还有另外的绝美。是什么?我无法随意猜想,也不能杜撰一个现实的属于他的故事。我只能用感觉来说话:听《二泉映月》,听着听着,有想哭的冲动。
而对我自己,已经不再喜欢用五彩缤纷这些艳丽的色彩来描述了,而改成了黑白。黑白色彩的调配是最能表达色彩的丰富的,也更易于表达,我觉得。很多琢磨不透的色彩用具体的颜色很易漏相,但黑白调至合适便适合了,不影响视觉。假象吗?不!结果往往是没有结果的。很荒唐的一句话不是吗?可现实就是这样,因为没有结果,所以才成了吸引人的故事,凄的,悲的,都是美,可结果要是有了结果,它就不再是故事了,而是生活。
不可能的事就只是声叹息,无需深究什么,没有意义的事也很难说出口,也许只能创作一道自己的风景或自己的《二泉映月》来说来叹。这样,就这样,原来有颜色的故事,就如隐了身的QQ头像,隐成了迷幻的黑白色调,可是,可是,它,并未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