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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情粉红丝带(二)

2013-10-22 05:34 作者:男人树 阅读量:272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但是陈实还是没有给小三讲他的事情,只是淡淡的说:“我现在生活得很好,也许在这里才感受是享受生活,我是有苦衷的,我到上海去了几年,才回来不久,请以后多关照一下。”

“哪里哪里,你毕竟还是我的老师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还是有这个道德观念的嘛,再说,我们原来在学校也是好师生好朋友,今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三拍打着胸膛信誓旦旦的说。

“来,陈哥,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小三用手扶着陈实的肩膀指着其他几个人说。并大声对那几人说到:“快过来,我给你们介绍我的老师。”

“这是小强,是公司职员,这是李明,是个小老板、、、、、、、、、、”小三一一介绍着。

“这是思婷。”当小三介绍到思婷时,陈实抢了话说:“我认识了,很漂亮的,刚在外面就认识的了。”小三就顺水推舟地说:“那既然认识了,思婷你就该来陪青哥喝酒的了哦。”在众人的附和声中,思婷坐在了陈实山的身旁。

思婷高中毕业没有上大学,就在社会上混荡,靠自己美丽的外表在男人的身边游荡,还是有男人在她的身体上挥霍金钱,满足着各自所需的欲望。思婷没有进过大学的课堂,所以对大学老师有一种神秘的好奇。虽然说陈实已远离了大学校园,但在他身上依然有一种学识的雅气,对思婷来说那是炽热的诱惑。

酒在清脆的撞击声中一杯杯下了肚,人性却在迷茫的污浊里慢慢沉沦。

陈实在思婷的照顾下,和着思婷血红的甜言密语,一杯一杯见了杯底。在迷迷糊糊的眼光中,他看见有个人拿来了两小块的透明块状物,给了思婷。思婷递给了陈实一块,说:“陈哥,尝试过吗?”

陈实摇了摇头,接过了那个东西。虽然说陈实没有尝过,但知道也是让人神魂颠倒的那玩意。为了更多地接触他们,他别无选择。

陈实忘记了自己是怎样到了宾馆的,当他微睁开眼,全身发热,对性的冲动无法抗拒,眼前浮现出藤菲那柔软的身体,那湿润的嘴唇在他的身体上狂热的添食着,如玉的身体在他的身上蠕动着。他如胶似漆地绞缠着她的身体。听见了一声声满足的喘息。排山倒海的快感之后,他看见了思婷香汗淋漓的脸依偎在他的胸膛。他一脸的茫然,眼中小韵那忧郁的眼神慢慢飘散,如晶莹透体的雪花,在苍穹里融化。

“感觉如何?陈哥,”小三敲开门的时候狡诈地问陈实。

“帮我问一个人。”陈实点着烟坐在床上对小三说。

“谁?”小三拍了拍睡在床上的思婷说。

“藤菲。”

环境优美、静谧幽雅的紫花园,小韵独自坐在空旷的房间,看着窗外的拥挤的夜色,在城市里骚动不安,心里的他却象幽灵捉摸不定。在学校为他与别人在一起而心酸,那个藤菲离开的时候,她曾窃窃暗喜,可她的欣喜和爱恋并没有挽留住陈实里离去的脚步。她却在喜悦之中走上了等待之路,她相信他是爱自己的,特别是当陈实上飞机的时候,送给她的红丝带,伴着她执着的爱。走过了三年,三年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考验和箭熬。其间有人给她介绍过朋友,都是她以有男朋友而推脱了,她终于等回来了自己最心爱的人,可是他冷漠的态度她有些领悟,她不知道几年的等待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策。但是她没有后悔,为自己深爱的人,她已经付出得太多,她好想陈实能陪在自己的身边,她已经承受不起这个痛苦的期待了,想着这些的时候,小韵的眼里早已泪花闪烁。

“韵儿,你在想什么啊,这么深沉的样子。”在小韵冰冷的泪水滴落在脸颊的时候,一声温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叫小韵的是她的父亲,冯平,是个精明能干的中年人。原来是在银行部门上班,后来辞职下海经商,短短的几年拼搏,他拥有了一家资产上千万的大公司。正当他事业辉煌腾达的时候,一场车祸扰乱了这个家庭的平静。那场车祸断送了他的妻子也就是小韵的母亲的生命,留下了恐惧而敏感的神经质给他。他最爱的现在就是这个漂亮而懂事的小韵,他没有再娶,他曾给小韵拉过勾承诺,他不会再给小韵找后妈的。也没有叫叫小韵来接管公司,他想让小韵过一个平凡的生活。

“爸爸,你回来还是先敲一下门嘛,吓我一跳。”小韵回神过来对冯平笑道。并急忙跑上前去接过了他手中的包。

“怎么的,你哭了?”冯平看见小韵的脸上有明显的泪痕。关切地问:“是不是工作上受委屈了,还是感情上有波折了。”

“爸,没有什么啊,我哪里哭过的嘛,没有的,我这么坚强的人能哭吗?你几时看见你的女儿哭过?”小韵背过身去,摸掉了残留的泪滴。

“小韵啊,你的个人的事到底是怎么样的哦,你也不小了,给你介绍朋友的时候,你总说你有男朋友,就连我都没有见过,是不是结婚想给我个惊喜,可我得参考一下的啊,”冯平端着小韵倒来的开水问到。

“爸,给你说了的嘛,他在外面,工作很忙的,没有时间回来,你是不是担心你的女儿嫁不出去嘛。”小韵轻轻捶着父亲的后背说。心里却在说,陈实啊,你在哪里,何时才能回来见见我的爸爸啊。给他老人家点安慰吧。

吃过饭,小韵控制不住对陈实的思念,给陈实打了个电话。

接到小韵打来电话的时候,陈实正和思婷在迪吧狂欢,在迷离的刺激中找寻快感,当然还有他那永远没有泯灭的目标。

“哥,你在哪里?怎么也不来看我啊,我爸想见见你。”小韵在电话里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小韵,怎么拉,你知道我很忙的,没有多少时间来看你,见你爸,我想还不合适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的时候再说吧。”陈实拿着电话跑到外面说。

“不,我现在想见你,你在哪里?”也许是思念陈实的心切,或是感觉对陈实的不放心。小韵固执地说。

陈实看扭不过小韵了,只得勉强说:“好吧,那你来学校,我在校门口等你。说完,与思婷打了个招呼,就打车先回到了学校,一切又恢复了他伪装的道貌岸然。

在清幽而安静的俯南河边,小韵挽着陈实的手,甜蜜而幸福地对陈实说:“哥,你知道我好想你吗,每天都想你在我身边该多好的啊,可是你每次都说你很忙,你忙什么啊,还在找藤菲吗?哥你放弃吧,我想在爸那里借点钱,把你的帐还了,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啊。“

陈实望着缓缓流淌的河水,心里的酸楚在河流的冲击下,叮当着响,是的,他有这样想过,在小韵爸那里借点钱,还了原来学校的帐,也可以远离了那肮脏的夜晚生活,可以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可找不了藤菲,那笔帐他能说清楚吗?万一学校已经报案,后果也不是理想的啊,谁能原谅他的错误呢,仅仅是小韵,那远远不够。

“小韵,谢谢你的好意,等我一段时间好吗,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的,但是我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我不甘心啊。”陈实紧紧搂着小韵说。

小韵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依偎在陈实的怀里,静静享受着爱给她带来的温暖和惬意。她知道陈实有个倔强的脾气,难以说服。

夜晚的凉风在城市的空隙穿梭而过,轻轻梳理着人们奔忙后的心绪。昏暗的河边,有三三两两的情人相拥窃窃私语。陈实用手轻轻抚摩着小韵那光亮的黑发,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生。陈实的脑海里闪烁着自己放荡不羁的画面,自己对人性散失的本性,还有自己在煎受着毒品的腐蚀,对小韵太不公平了,是不是叫小韵放弃还是自己忍痛割舍。

正在陈实杂乱的想着该怎样对身边这个可爱的女孩交代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小三打来的,他看了看小韵,然后对着电话说:“什么啊,学校有事,那我马上回来。”他是说给小韵听的。

当陈实赶到卡卡迪吧时,小三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有人认识雨非。”小三在陈实的耳朵边说:“是个富婆,你要小心对付。”

进包间的时候,陈实看见一个穿着很富贵的少妇,在房间里疯狂的摔动头颅,金黄的头发在朦胧的灯光下,如风中飘散的杨柳,飘逸而狂野。震耳的的士高音乐,象受伤的野马,在笼中狂串。一个年轻披头散发的女子正从包间的厕所里走出来,整理着自己的裤带。两个男人相继从厕所里走了出来。陈实知道在这个龌龊得道德沦陷之地,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见怪而不惊。

“谁找藤菲。”当音乐停下来的时候,那个扭动着肥硕的屁股的少妇大声地对小三吼到。

“是他,我的一个朋友。“小三用手肘顶了一下陈实说,

“凤姐,是我,浩龙。”陈实站起身来,笑着说。凤姐是小三进来的时候给他说了的。

“找她有什么事?”凤姐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陈实山,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狠狠地喝了一口问。

“我是她的一个朋友,很久没有见面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陈实强装着笑脸,递给了凤姐一只烟。

凤姐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慢吞吞的吐着烟雾,没有立即回答陈实的话。而是转向小三:“他是你什么人。”

小三笑嘻嘻地说:“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才从上海回来。”

“那你知道他与藤菲的关系吗?找藤菲有什么事吗?”凤姐紧盯着小三问。

“可能就一般的朋友吧,我哥才回来,没有什么朋友,也许找她有个多的帮助吧。”小三顺口说着。

“哦,没事,大家喝酒吧。”凤姐没有继续问下去,也没有说藤菲的事,反而拿起酒瓶,对大家吆喝着。

陈实没有多问,自然应付着酒精的力量。在喝酒的空隙,他仔细看了一下凤姐,长相一般,轮廓还算分明,脸上施了浓浓的妆,眼圈上的眼印很清晰,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特别是脖子是粗亮的项链,标志着她高贵的地位。一身有肥硕的赘肉,但掩饰不了她那精明的气质。她大概30岁,陈实心里想。

“来,阿龙,我们喝一杯。”凤姐端起酒杯挨陈实坐了过来。

在与凤姐喝酒交流的过程中,陈实知道了凤姐是一家公司的老板,自己20岁的时候就创办了企业,是一个在商界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但感情屡屡受挫,才经历了一场被男朋友骗款离开的打击,她于是也在这里来找了精神的寄托。

也许是陈实帅气的脸,或是他绅士般谈吐的风度,让凤姐喜笑颜开,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她在陈实山面前毫不掩饰地倾诉着,陈实也如虔诚的信徒,忠实而认真的听着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的话语。

夜已深了,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小三神秘地拉过陈实,凑在他的耳边说:“凤姐想叫你到她那里去,想和你多聊会。”

陈实没有拒绝,凤姐还没有说藤菲的下落。

他们没有回凤姐的家,而是到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凤姐始终没有说藤菲在哪里。到了酒店,便倒在了床上,嘴里嚷着浩龙的名字,叫他给她按摩一下,陈实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到床前,轻轻地捶着凤姐的后背。

“给我把衣服脱一下,好热的。”陈实听见凤姐语无伦次。

当陈实正伸手解开凤姐的胸前的纽扣的时候,凤姐猛地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按倒在床上,嘴封闭了陈实的嘴唇。陈实本想起身,这个女人在他的骨子里根本没有什么的诱惑,甚至有些恶心。但藤菲那奔跑的影子在他眼里恍惚着,膨胀着,他放弃了拒绝。在一次次凤姐压在他身上撞击着他的身体时,他都是紧闭双眼,默默忍受着并不是快感而一种复杂的心情。

藤菲开了一家按摩院,在城东边,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凤姐也很久没有联系过她了,电话也停机,凤姐是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给陈实山说的,并且说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把握。陈实坐在凤姐的车上,脑海里是空洞的思绪,他不知道是惊喜即或是痛苦,毕竟藤菲是自己曾深深爱过的女孩,曾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美好的时光,但是为什么她会绝情伤害了他而一去不返呢,陈实也想搞明白。

车在一装修得挺漂亮的君再来休闲中心停了下来。

“就这里了,我也好久没有来过了,不知道她在没有。”凤姐对陈实说。

“凤姐,你去帮我看看好吗,如果她在的话,我想给她个惊喜。”陈实知道如果藤菲看见了他的话,那就可能前功尽弃。

当凤姐走进休闲中心的时候,陈实埋着身子,眼睛紧盯着门口。

大约几分钟,凤姐毫无表情地走了出来,无奈的对着陈实摇了摇手。“早就不在了,店也打给别人了,电话没有人知道。”凤姐上车就说。陈实失望地靠在了车椅上。

陈实没有死心,下午时分,他找了另外一个同事,去那里问了问,答案一样,查无此人。

陈实并没有罢休,她相信藤菲终究会在迪吧里出现,他知道藤菲是戒不了那个的。

陈实依然是白天的教师,晚上的幽灵。在污浊的大海里苦苦寻觅,寻觅那锈迹斑斑的钉心针。

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喧哗的城市流浪着匆忙的脚步。城市之心是一幢别具风格的办公建筑,小韵父亲的公司就在这个建筑的22层楼上,整层楼是冯平花了800万买下来的,烫金的平和贸易发展有限公司的牌子粘在电梯的出口处,气派而显得很有规模。

冯平坐在倘大的办公室,头仰靠在椅子上,点燃一只烟吞云吐雾,眼睛呆滞地盯着窗外。丧妻之痛对冯平来说打击沉重,曾一度的消沉,是小韵这个可爱的女儿给了他生活的勇气,他现在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小韵能舒适平凡的生活,也不想小韵在商场这个急流污浊的大海里奔流,他在场海里奔波得早已疲倦,本想再找个人来陪伴终生的,但想到女人的心计,他放弃了这个想法,也答应过小韵的,他太爱小韵了,不想在小韵的生活中再造成散失母亲后的伤害。但冯平正值壮年,男人的生理需求也需要女人的释放。有个女人在他生活中出现了,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但他始终没有给小韵提起过。他想等小韵结婚后提及此事,也许小韵能够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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