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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城下,送一曲一千湖的平静

2013-10-27 03:13 作者:紫幽仙 阅读量:284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萨洛扬的小说里写过一段话:“有一个寂寞的野孩子,每逢火车越野而过,总是兴奋地在后面追赶。”他追赶的是什么?火车笛鸣的嘟嘟声,是像极了久违的热闹表演吧,呼呼的火车反而成了是另一种不一样的宁静致远。越野而过的火车,与乡野的反差,无论是热闹欢嚣的追随者,平静淡泊的追寻者,都是是心灵的追随者。

在小镇里长大的我,只有着拖拉着一节节慢慢行走的黑煤火车。火车穿过公路的时候,护栏挡住了两边的汽车,连风也跟着停了,平静地看着慢慢腾腾的火车,多少年后我干干净净地坐着火车看到了多少个湖面,来到武汉,来到千湖之城。其他很多同学却一堆扎到了湖南长沙,好像是不期然地选中了湖南那地方,星城的所在,是都喜欢趴在阳台看广阔无痕的夜空吗?

写到这里的时候,旧时光已经一去不复回,风和雪吹了又来,我在湖北待了一年多了,千湖之省的湖北,南湖东湖西湖北湖罗列,还有紫阳湖,月湖、太子湖、莲花湖。而湖南又会有什么?

校园里的广播每天放着熟悉的声音:“喜欢听歌,听歌我只听好听的的歌,好歌我只送给最爱的人……”是平静的征兆,才能将歌词串联出一系的美好情感。有一段这样的时光我们这样地唱着:“我依然珍惜,时时刻刻的幸福。”而到底幸福是什么,我们却很少想着,只记得那里秋不落叶,在江南拼搏的日子里,完全没想到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一步步我们摸索着江南湿热的空气前行。

高考结束,来到校园的第一个冬季,第一次看见雪的时候惊讶兴奋,总想拍张照片寄给远方的朋友同学,可惜那年没拍下什么。当第一次在北方看见雪的雪白颜色时候,冷却却地却在北风中有点独自的感激,即给了一个江南孩子第一场雪的降临。我们怀揣着纷繁复杂的心情看雪,体验白茫茫的气象,好比走在繁花似锦色彩弥漫的花园,美丽的方向迷失在明亮的光线里边。

星城与千湖的歌

星城,有岳麓山为伴,星沙则是遥遥在上空。自商周以来所测,二十八宿中有一宿于荆州上,轸宿,轸宿旁边有个附属的小星,名曰长沙星。“天文长沙一星,在轸四星之侧。上为辰象,下为郡县。”“下为郡县”,这也许是星城故事的由来吧。

湖北湖南两相接壤,湖水有色,星城有星辰。

水汽氤氲,满天繁星下,也有一个元曲的故事,细细密密的节奏——“常记相逢若耶上,隔三江。”——漓湘,蒸湘,潇湘,隔离着湖南湖北的三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常在图书馆的老书架面前走走停停,书架角落读到的元曲宫调,“大凡声音各应于律吕,分做作六吕十一调,共计十七宫调。”各具声情的宫调,在久未翻过的书页里,竟带有潮湿的气息,一如千个湖面上一起闪着多年前的温婉动人。

有人说,音乐的韵律从宫调中显现,双调的水仙子中,徐再思这样唱着:“枕上十年事,都到心头。”

当晚熄灯后四周以及三江的水汽陷入黑暗,星辰在这时候刚刚点亮,像一颗祈祷的流星划过,好久不见的同学发来短信,把远方的失落寄给我。凌晨时我已睡着,梦着今夜天空星星不熄灭,看到了最璀璨的夜空。每个人都有的一些期待,未接的短信,也像是停留的期待,等待在那里,远隔千湖,仰望星城,醒来时候却“都到心头”。

电话簿里的很多朋友都加上了备注,也好像每一次翻着的元曲词牌宫调,不同的感觉是南吕,越调,清新悠扬,陶写冷笑。在留有失眠的日子里,长长一条的短信往往未完待续。

常在图书馆晒着阳光听歌,不管不顾撇下繁杂课业,顺心不顺心都戴上耳机,阳光般的旋律回荡,有现代的旋律伴奏。当年乡土的口音唱着的元曲又是谁在演绎,失落的歌声,会有怎样的出神入化。

元曲的声音早已远去,留下现代的情情爱爱的歌词,也在阐述着炙烈的时间与空间的另一种概念。用短信和朋友交流,在古代实在遥不可及。南吕的四块玉,写着:“适意行,安心坐,日月长,天地阔,闲快活。”四块玉上面会不会有什么刻苦铭心的文字留下来?

有一天和同学来到湖北省省博物馆,出土的很多古物中,看到传说中的越王勾践剑,惊叹于剑身上的宝石花纹。遗留的剑锋里,再会有一次和电视剧里边演绎的一样的穿越,寻找着历史,以及元曲一样的词调,循着历史的音韵的美。

我们不知道哪一天会偶然相逢,暑假寒假我们已不再坐落于同一城市同一个初中高中,唯有爱听的歌没有变。那些首先流传民间的元曲,“街市小令”,“村坊小调”到达了中原,从大都(北京)和临安(杭州),向着广袤的南北地区流传传开,三百多年已经顺着历史的回流入唐,潇潇洒洒的节奏竟能有如此的延续,喷薄着巨大能量。

佛前许愿

假期来得格外早,当我坐着火车路过湖南,听着湖南的你曾经推荐给我的《Believe》,歌声回荡,想听歌顺便发一条隔夜的短信给你,路上已看过千湖之中的多少湖,当静静来到凌晨的星城时,没有星辰,因为下着黑夜的雨,漫天的笼罩而不知道星星到底在哪里。

在回乡的漫长火车上,我也一个人默默许下心愿,很平静地想到世界上还有哪个地方也下临星宿,星辰曾指引方向。

有个人曾经看到跪了垫旁立着的纸牌,上面写着:双手合十顺时钟绕走十三圈,便得保佑,消灾去难。

心底暗喜,在佛前绕了十三圈,许下十个心愿。

在佛前绕了十三圈,许下十个心愿。我想,其实十三,十都不应该归为几个确定的笔画,佛曰:一花一世界,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参透一花一草是整个世界,整个世界空如花草,处处皆佛,人人皆佛。

学校靠着狮子山,山上树木郁郁葱葱,狮子山贴着一个南湖,不远的地方就是小学时候常常读过的黄鹤楼真实的神奇存在。

狮子山下,许愿每一个困顿的朋友,如梦如幻地穿过迷雾,精彩如苍翠狮山的秋天,有绿,有枫叶红,花花绿绿的好看得很。南湖边总有老一辈人在钓鱼,兴致高雅,愿你们学习紧张时有纯净透明般心情,累了的时候看到星空,招呼远方的朋友。

黄鹤楼承载着老友般的似曾相识——“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土克水,水生木,木克土,相生相克,有所得所失所生所灭,生命才有了完整的声音奇妙的押韵。

佩挂身旁的,是一把秋兰结成索,那是我们曾经读过的悠扬:“纫秋兰以为佩。”两千多年前的香草,应该会有别让的风情吧。有人说一个人要是许下了很多个愿望,那就如同佩戴着很多香草,用香气日益的期待与神往,静静解脱超载的束缚。

“送给幸福中的你……送给快乐中的我……送给的等待中的他……”校园广博里面依然的那些排比句。

你们和我们,这次只能往前走,一个方向顺时钟,希望每一步都走好,这样说着,走着一段刻苦铭心的路。路上也有我们唱过的歌:“在与不在,都在近旁;走或不走,都在那里;唤若不唤,都会看见。”

那些话那些歌永远都不会褪色,“如果这只是浮云般的美好,当你完全不知所云,我也知道,你是上天给我派来的一位天使,并且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静静祝福守护静静观想。”

----写给远在湖南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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