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之路
一年前一个女子在公道上对我说,行走是在积蓄力量。她只希望有一条永远走不完的公路,带上旅行包。因为每个人的天性中都或多或少带有点流浪。
总听得某段相熟的人儿说去西藏,西藏,是否是神的故乡。神性长存的太阳疆域,雪山、荒原生长了一切。家户或收藏了幅幅残破失色却散发不弥气息的唐卡,雨水浸饶,佛德遍迹,银锡铜器,以及那一眼瞬间遍布万里长空的辽阔浩荡。
不切实亲见一番当真不可谓不知人世艰险,浮屠。
前些日子偶见天葬仪式视像,三壮五粗的少年人背着死者,举行仪式的老者是坚忍的,一步一步的登上高娥雪山,亲者环伺一旁,当真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为了帮助鹰的进食。
天葬,从原始混沌中出,回天冲气虚之象。回伺于鹰,内心得勾连多深多厚才能如此。或许没所谓,一种习惯,一种信仰,天钧予我形体,我无一报,当以己身回伺天生地养。
还有的是海生喜练气功,他所书得见一藏僧白刃如体,拉扯出内脏,无事。以气功故,我是不大相信的,但也疑惑海生不致假话唬人,最终或许他是命丧此道。
在西藏,他们留下了太多足迹,日喀则、纳木错、额济那姑娘、圣城、格尔木…实在是吸引人啊,只为见识一番,连带着也欢喜川藏之路,青海湖、泸沽湖、草海遍布,稻城清迈(麦)。
行走当真是在积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