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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来生让我再好好爱你 ――第十回 返程无奈

2013-10-24 06:27 作者:红玉 阅读量:316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题记——

曾经的他们同样在专横、霸道的压迫统治,以及背叛的痛楚之下,和尘世沧桑坎坷的人生,苦苦挣扎,惨惨徘徊,凄凄的惆怅,而看破人生,在相遇后,相知、相怜、相惜、相悲、相叹而得到了一种精神寄托的慰藉……

爱情,曾经给予了我们最深切的感动和最华美的幻想,曾经相依相偎,曾经心手相牵,约定今生来世,曾经……

曾经浪漫的他们想用热烈燃烧的情感来安慰脆弱而疲惫的心灵,让爱情成为一根救命稻草来拯救命运。

曾经天真的他们在无奈痛楚的现实面前,想一同梦成,相依相随,轰轰烈烈地续圆了他们今生今世的缘约之愿,而一起走向天国,双双等待轮回来生。

第十回——《返程无奈》

又回来了

痛别离了你

整个世界又空空荡荡

从忧愁的眼睛望出去

好象又不见梦的奇迹

暮色苍茫

愁眼把天凝望

默默无语

心底苦涩一片

远方的你啊

让我不敢再遗弃

我在十字路口

何去何从?

一脸倦容的诺,边走边给已回到原公司的刘,挂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无精打采的她,从下机的人群中走来,内心充满了失落和矛盾的凄楚,怔怔地走向已等候多时的小弟。

只见他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衬托着白净福相的帅气脸,魁梧健壮的一身休闲流行的装束,温和笑意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

“姐,回来了”他甜甜地叫着。

“嗯,辛苦你了,真不好思意,这么晚。”

“没事。”

在表哥刘的安排以及小弟的帮助之下,诺,进了公寓里,小弟帮着诺办完了手续。

这时,刘又来了电话,诺,边说边提着行李,随着小弟一起进了房间;她放下行李之际电话突然断了,而自言自语地说:

“他电话又没电了。”

“可能是昨晚一直开机着”小弟接着应了她。他扫视了一下屋子又道:

“姐我下去买点东西。”说着就下了楼。正要烧开水的诺,又接起了刘的来电。

“喂,哥啊,……我知道……小弟也说了……噢,刚进来。”

“他走了?”刘问着。

“他下楼去买东西……”

这时候,门铃响了。

“嗯,来了,你买了,我刚才也找不到水杯。”诺停下了讲电话,开了门,对着小弟一边说着,一边接过细心的小弟买来的日用品。

“是他的电话?”小弟问

“是的。”她关掉了已经停止的电话,回答了小弟。

“很准时的。”小弟笑笑而道。

小弟看了诺忧心忡忡,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忍心地坐了下来,陪着她聊了起来……

“姐,别想那么多,事情该怎样,就怎样,只要你坚强地,什么事都可以解决。”

“我知道,可是,现实好恐怖,又让我好迷茫,不知怎么办?我……”诺痛苦地向小弟诉说了她的不幸的命运,和表哥的事……

“人的一生都是坎坎坷坷的,像我……”性情中的小弟也忧伤地讲起他心中的悲苦;悠悠而诉的他,手指轻轻划过了那面颊上眼泪流经的地方。

“姐真的看不出你也有这样的酸楚……”诺心疼地说。

“我从来都不提起,我只对你说。”他沉沉而道。

“姐也一样,只让你知道……我也和你一样,不知情的,看起来好像活的很潇洒,心中却隐蔽着许多的悲苦痛楚。”

此间,电话又不停地震动着,诺按下了“接”……

“嗯,小弟还没走,他在陪我聊天……好的,你睡吧”诺说着。

“……”

“睡不着也要躺下来休息……”她专注地听着又道。

诺放下了电话,对着小弟笑着说:“是表哥。”

“噢”

“我们不谈那伤感的事吧,谈谈以前开心的……”小弟终于展开了笑脸对着诺说。他讲了小时候的趣事,让诺禁不住愉快地随着他而笑着。

“姐你笑起来很好看”他欣悦地说。

“是啊,,你看到的我总是一脸哀愁,姐总是开心不起来啊!”

“开心点,像我不去想。”

“表哥的口头禅,和信息也就是要我开心。”

“是啊”他微微而笑

诺,专注地看着小弟的他微笑,他笑起来的时候,总让人觉得这个微笑绽得非常慢。

他滔滔不绝,兴致勃勃地讲了许多有趣的事,那一如既往的温和表情,总让人感到舒坦心怡。

诺,和小弟的闲聊已经到了天亮的时候,看着窗帘下边露出了微微的光线的诺,浅浅笑道:“弟,我们已经谈了一夜了,真难为你了,困吗?”

“不会,姐呢?”

“我也不会,如果,你不在的话,我可能也是通消而坐,真的很感谢你。”她笑着又说。

‘还谢啊,呵呵”他柔和地笑着。

“去吧,一定困了,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觉”诺心疼地说。

“那好吧,你也睡一觉,我走了,姐。”

“嗯,走好!”

诺送走了小弟,关好了门;和衣而躺了下来。一会儿小弟又上来叩着门……

“姐,我给你买了早餐。”细心的小弟又给她买了一大包的早餐。

“噢,谢谢,……走好。”诺感激地接下,道了谢。

“嗯,进去吧。”

“好,慢走。”

倦怠十足的她,一夜的闲聊,还是没有睡意,进了浴室梳理,随后,打开了小弟买来的早餐,看着都是她爱吃的水果和豆奶等等,心想着:一定是表哥交代他的,不然他怎么知道呢?

这让她不由又沉浸在思念之中,边吃着边想起和刘一起那愉快的日子…他很细腻,很体贴,掏心掏心肺的,是个很有质感的人,和他在一起很甜蜜、温馨,让人感觉幸福无比。

而残酷的现实,让她这叛逆的罪人将要去面对,一场不可避免而恐怖的审判。不然,这位同谋者的刘,将面临着芨芨可危的处境。她正思索着,刘来了电话……

“妹。我把我们的事跟三哥他们讲了,也说了她的一些事……”

“三哥怎么说?”诺好奇地问。

“他也很激动地讲了我们以前的故事,以前的事真的很神奇……还有,他结婚我们相认,他儿子结婚我们又相遇。”

“是吗,他没骂我们……现在啊……”

“……”

“你昨晚也睡没……”

“也没有,妹,我好怕你受伤害,如果你……,先不要回去,等我结完账,拿到钱,回去再商量该怎么办,好吗?”他很诚恳地说。

“可是,我,我不想连累你……”她还是不敢事情的严重性。

“我不怕,他能对我怎么样,你一定要等我。”他好像猜到了什么,又诚意而道。

“那好吧,我等你。”

“听话,乖乖等我,呵呵!”他灿烂地笑了。

“嘿嘿,不听……”她撒娇地。

“你敢……”他半笑半喊着

“嘿嘿……”

‘好了,挂了……”

诺,放下了电话,走到了阳台,凝望着对面那边被绵绵细雨笼罩的喧嚣街景,显了几分萧条,也感触到这冷清的屋子里,同样笼罩着寂寞与失落、困惑重重。现实的无奈,意味走向凄婉和悲哀。

孤独的灵魂透过薄薄雨帘痛苦地注视缤纷繁杂的人们,意味着将面临的是一场残暴风雨。

想起那恐怖得让她常常做恶梦的惨境——

——萧,有时候那莫明其妙得没道理的凶狠,没有表情地对着她的脸的拳击,那是往日常常的画面;在那一瞬间,常常感受同样的耳朵边上没了任何声响,除了一种持续的嗡鸣,和眼前闪过一片很刺目的金光闪飞。

他曾经一把把她的头发拔下飘散是地,让她钻心的疼痛,眼眶里充满了无助悲愤的泪水,这是时常的事。要不然她为什么要逃出来呢!在这种情况之下,让她更恐惧,愿死也不受辱。

而刘的一番诚恳的话和离开后的思念煎熬,让她动摇了回去的意念。

她需要不是财物,也不是权利;而是一个男人的真情实意的爱。需要有一个外柔内刚,忠诚不谕、不计较长短、不计较得与失,有一种侠骨柔肠的气魄,有一种温情、情趣、体贴善解人意,能让人得到幸福、温馨、欣慰、舒展的男人。

来世一遭,滚滚红尘,为何不能享受一种真正优静美妙的风景呢????

为什么要守着悲苦过着残缺的日子呢?何为不活出自我呢?活出属于自己的世界,为自己的快乐而活,走自己的路呢?

软弱是不幸的温床,而随别人的左右摆动,只能让很多的痛苦遗憾与后悔随自己而存着。

也许,人生不一定没有回头路,人弱受人欺,马弱让人骑,只要不绝望,只要有坚强的意念,只要敢于卸下背上那个沉重的思想包袱,也许,一切会有希望的;把命运紧抓在自己的手中,改变自己、突破自我,走出逆境来改变现状;去摆脱逆境;去抵抗战胜恐惧,不经风雨就见不着彩虹。

坚强与软弱而不想死的挣扎,在心里搏斗着,她改变原始的计划,她要自由自在地生活,不愿再受人摆布,如果像以前那样生活或去死,将会给人生留下一大遗憾……

无休无止的沉思幻想让她疲倦而安然地回屋上床着衣而睡着了……

入眠不久手里的电话震醒了她,她急忙接着:

“哥,……”

“……有没吃饭。”

“有,刚吃过。后来就躺下了……”

“睡着了吗?”

“也正好入了眠。”

“又被我吵醒了。”

“没事,能听到你的声音比睡还好。”

“呵呵……傻瓜……我也好想你一到晚上就……可惜啊,敌人可能要进村,我们说话都困难了,要怎么过啊……”他哀叹地说。

“真的吗,是不是知道了,才想去?”她疑惑地问。

“有点,但可能知道有钱拿。”

“你跟她说要结账了。”

“没有,就是那个管钱的,也是他要带她来的。”

“那个人为什么这样做?”

“不知道,我也好恨他。”

“他们是不是……”

“不知道……”

“那你要小心,”

“我会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会交代好小弟的。”

“你别操心,我知道了。”

“哥,我……”

“我一样啊,你干嘛要回去啊。”

“不回来,她去了,我们……”

“我们已经走远了。你就是不信我。”

“不是的,有些事……我……好了,反正我等你就是了。”

“好,一言为定。”

“好,我等着。”

“好想你……”

“你就快回来嘛,我也很想你。”

“……嗯,再睡一会的…吻你…”他每次讲完电话都习惯地给诺的口吻。

诺,挂掉了电话,突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痛楚,思念让整颗心随着他在波动,就像一根无形的线紧紧地连结在一起,每次下通电话根本无法扼止相思的痛苦。

刘也同感,经常讲到手机没电。诺,整颗心都系在他身上,两个灵魂都互相牵动着,在受着那种思念的煎熬无法克制时,也只能在信息和电话中,无数次的“好想你”还是在网上的信息宣泄思念之情

还是没有睡意的诺,又操作起电脑,书怀抒情的吡啪吡啪地发出她的吟思念词而诉说衷肠——

花间蝶蕊争相随,纤纤玉手抚琴缀

娥眉淡扫,朱唇轻点,鸿雁为谁归

相对哥面羞颜起,轻绡红袖试锦衣

倚楼对镜,嫣然巧,暗盼有佳期

荧屏销夜与哥语,吟词赋句共哥戏

琵琶犹抱,管弦歌曲,两情长相依

帕上蝴蝶欲双飞,胭脂还伴俏娥眉

山盟未改,海誓难弃,任雨打风吹

红笺写就回文诗,清波流淌缠绵意

在刘诚恳的挽留之下,萧也没有任何行动,已平安度过第三天了。

将近薄暮,无聊得正上着网的诺,电话响了起来,她赶忙接着。

“喂,小弟啊……”

“……下来吧,姐,我们一起去吃饭”小弟很敬意地说

“……噢不客气,不用了………那好我下去…”

诺收起了电话,下了楼,走到了小区大门口;小弟微微而笑地给诺开了后车门,让她钻了进去。副驾上的弟媳,转过雅气未脱清丽的脸,对她而笑着……

他们一起上了一家辣味十足的餐馆“黄鹤楼”。

坐定后,小弟也十分敬意地点了几样美味好菜。还有,那位可爱的白细圆润,一脸笑吟吟的弟媳,也地道的操起女主人的热情,给诺端饭夹菜。

承蒙着他们夫妻的热诚招待,感受着温暖的诺,不由又想起了千万里之外的表哥刘,想起了他在一起的愉快又浪漫的生活……这时的他,给了小弟的电话。随后,挂通了诺的电话,诺,起身走出接着:

“哥,吃了吗,看了一桌的菜就想着你。”

“好啊,我变过去,呵呵!”他傻笑着。

“来吧,嘿嘿。!”

“你的电话又不知道接了,不要再弄震动了。”他温柔地说

“噢,没有啊,小弟已经帮我调过来了,是放在包包里忽略了。”

“傻瓜,……都懒得下来吃……好好吃一顿…………”他心疼地嗔怪着。

“咿……”她撒娇地。

“她要来了,过几天就到。”

听了之后的她,心头一震,沮丧地说“噢……好了,我进去了。”

“你不要又有情绪,好吗,我还是我,我会争取和你联系的,晚上,我们好好地……

吻你……”他安慰地,又忘不了那个习惯的口吻

‘嗯!”她有点失落的感觉,淡淡而应

炎热的气候,在外的奔波,让薄弱的诺身体有点不舒

,热心的小弟带了弱体欠安的她,上了医院,这医院看病的人可真是不少;让耐心小弟整整等一个下午,刘关心的电话不停地打过来。

日子在思念的煎熬中打发着,还好有刘不停思念的信息和关心依恋的电话,以及小弟子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之下,让她温婉思思地度过了每一天。

又是一个清晨,外面的人声、车声杂鸣着,透过阳台的窗户缝隙,天色大亮,晴空万里。半醒半睡地闭着眼睛的诺,慢悠悠地接听着刘的来电……

“我觉得昨天晚上一定睡很好吧!很温馨对吗?”诺挖苦地说,她说话的调子总是柔柔的。

“你别挖苦我了,我最怕天黑啊,每天晚上被整得心神不宁的,好恐惧啊……”

“不会吧……不然,今天怎么能这么早打电话过来呢?”

“公司有事……等会我不能打电话了。”

“噢!没事,你忙你的吧。”

“你要下来吃饭,听话,吻你……呵呵!”他亲切地笑着

“不听,嘿嘿……”

电话收线后,她听话地准备要下楼吃饭;突然,一种怪怪的感觉,于是,她就把一直陪她出出入入,当成护身而排放在棹上的父母遗像拿起和手机一起放进包包里,下楼吃饭去了……

吃完饭,无聊的她,慢步在这热闹的街道上,走进了一家服装店里,愉悦地观赏着新款流行的服装,这时候电话奇迹般地又响了起来,她无意地接着:

“喂——喂——”自语着:“怎么没反应啊?”又把它关掉,接着又响了起来。她想着:可能是表哥怕她寂寞,挂又过来让她听他的声音,他常常这样子。笑眯眯的她仔细地听着,里面隐约传出却是刘和一个女人清晰的笑谈声,听得出是他的那位“女皇”。

这让她整个人愣住了,好像当场被打了一下闷棍,心里一紧,愁绪顿时蹿了上来,自言自语地:“表哥怎么能骗我啊?他不是说他们处在激热的冷战中吗?要我等他,要我相信他……”脑海里乱糟糟的她,思绪飘得好远、好远,内心深处有点生气,有点难过。

又想着:这电话不像他说的那样恶劣的局面……难道他……可是,他应该不会是故意让她听的,他对她是那样真实的爱恋,应不会骗她,可……如果他们……

这事让她处在疑惑的矛盾中徘徊,难以决择,是否该留下,如果他在骗她……如果,他们夫妻不是他说的那样,快到破裂边缘,她是绝对不会去破坏他们的。她再怎样地舍不得表哥,而表哥再怎样对她好,她都不愿意这样做。

因此,她一直不信表哥真的……,他老婆虽然违背了他,可表面上不是还可以吗?为什么表哥要这样呢???

她忧伤地叹了一口,自言道“也许,我该走了。”刚才的好心情消失了。

一条腿像灌了重铅,浑身没有力气,苦思闷想地倦怠回了屋。

窗外的天光已经微明了,她倦怠地坐了起来,走到了阳台往下一望,想着这样难受,不如跳下去痛快点。

这时,刘的电话又来了,她接了,又生气地把它关掉,然后发出“……回了”这两个字,似乎是崩炸的心里泄愤出来的。

这时又接了出差回来还没回家的小弟的电话,约她去吃饭,他带着诺上了一家富丽堂皇的西式餐厅。

坐定后,务服员不声不响地送上了两杯饮料和上些小菜点,没有心情的诺,直愣愣地看着小弟着点着菜。几分钟后,就上完了菜。小弟拿着筷子很敬意地对她说:

“姐,别想了,吃吧。”

她慢慢地摇摇头,没头没脑地向他诉说着:

“他跟我说,他老婆去那里就与他争吵不休,他们处在冷战的状态中,要我相信他,一定要等到他回来,但是,我却听到他们有说有笑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让我听……”

“如果是这样那就很可怕了,可是,他应该不会这样做吧,他对你那么好。”

小弟安慰着她;

“是啊,我想他不是那种人,我心里清楚他对我真是没话可说,是很好;但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我也搞不清楚。”

他们边吃边交谈着刘的情况……吃完饭后。诺,坐着小弟的车回了公寓。

这一晚又让躺下来的她,久久睡不着觉,完全失眠……

第二天的清晨,愁眉不展的她,倦怠地站在阳台上望着天空飘浮的白云,表哥会不会似这云,飘浮不定的,让人难以逐磨……

沉思间,刘来了电话,让她心里一紧,火气又顿时蹿了上来生气地说:

“也许,是我父母在提醒我,要我该怎样做了……你知道吗?我要下楼时,突然怪怪的,就把他们的遗像和手机一起放进包包里,而这手机很神奇地自己响了两次,我才接听着……你怎么骗我呢?我听到你们有说有笑的,不是你所说的那样紧张………我要走了。”她委屈又嘲讽地对他诉说着。

“骗你什么啊?傻瓜……”

“…我从不一个人离过家在外流浪,你为什么这样啊?我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她气得糊里糊涂地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你怎么回事啊?还是不信我,等我回去再和你说……”

“我不想等,我欠你的感情债,算还了,我要走,是死是活是我的事”她流着泪水哽咽而哭诉着。

本想能得到一种让她解除愁绪的答案,没想到他还是周旋了言,让她气愤地挂掉了电话,收拾了行李,退了房,走出了公寓小区。

可是,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又不知道要上哪儿去,傻傻地,立站在路边,也拦不到车。

失落伤心的她,拉着行李独自一人愣愣地坐于马路边,眼泪争先恐后地凝聚在下巴上面,还好夜色很重,过路的人没看得见。

直到了子夜,猛笛的车声让她反应过来,才知道这街道的人虚少无几了,她走进了旁边的一家肯德基里面,木然地而坐,无力地趴在桌上,直到天色已亮,才倦怠地撑起了身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了小弟挂了电话:

“弟我要走了。”

“你去哪里?”小弟关切地问。

“不知道,我想离开这里,我不想等他”她沉沉而道。

“你等着,我带你去……”

几分钟后,小弟开了车过来接她上了机场坐车……

“找到住宿要跟我联系。知道要上哪儿吗?”小弟关切地说着

她倦倦地摇着头,眼泪淌流了下来,哽咽而道:

“不知道,到了再联系吧。”

她也不想回家,所有的人包括刘都不知道她要上哪儿。就由着车子把她带到了另一个落脚的地方,这是个私人住宅,新开发的小区,主人热情地把诺带进了房间,经不起折腾的诺,一开门放下了行李、包包,放纵地摊躺在床上。

可是,久久都不能入睡又苦闷又忧伤的她,眼泪不停地掉了下来,

这时,刘来电话,她赌气不接,任凭它一遍又一遍地响着,这不知疲倦的响声又牵动着她的整个神经,让她情不自禁地拿了起来,按下了“接”。这一刻的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是怨恨,是伤心、是失望、还是嫉妒和失落。

“妹,你干嘛这样吓我,干嘛不信我?……你在哪里?安全吗?妹,你说话啊……”他急躁地问着。

她拿着电话木然而哑而不吭声哭站起来……

“……”

“妹,你老是这样,生气就不出声,说啊,现在在哪里?”他焦急地。

她泣不成声,呜咽而道:“我还能去哪儿啊,你…………”

“好了,别哭,好好住下,等我回去再作打算。”

“我不相信你,你在骗我……”

“你又来了,求你了……你知道,你每次这样说我,我心有多痛吗?求你了,别这样好吗?”他又用央求的口气对她说着。

,“呜……”

“你不要这样说我,我好难受啊……听话,相信我,,算我求你好吗?”他很诚恳地又重复着。

“……”她伤心地说不出话来。

“妹,你听我说……我对你的感情还会假吗?还是又要让我发毒咒啊……如果我骗你,我会……”他哀伤地又赌咒着。

“好了,…………”她听了他发咒,忽然停止了哭泣,打断了他的话,哽咽而道。

“你在什么地方呢?安全吗?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要小心点,只要我一出来,随时都会给你打电话的。”

“噢”

“听话,等我回去,先别回家。”他的语气很轻柔,就好像是在哄小孩说话一样。

“嗯。”

“开心……傻瓜,呵呵,吻你……”他又笑呵呵地安慰她。

他很会哄人,每次总能把生气而哭的她,哄得破涕为笑的。

续:第十一回《凄苦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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