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图来福的太阳!
对不起,图赖夫的太阳!
我一直在惶恐地祈求媒体,不要给我丝毫她的信息,不要让我再次看到她憔悴的面孔,不要让我再次目睹她流泪流血的无奈,可是为什么,全世界的媒体都乐此不疲地竞相报道关于她的故事,让我一次次在无助无奈无声的苦痛里抛泪喑哑?为什么?!
媒体是什么?有人说是权柄的爪牙,有人说是利益的帮凶,也有人说是名利的色相。可我认为,媒体一旦失去了它的本色,便成了人魔共产的痞子,满眼喷射着对世相百态的淫欲,除了阴狠不务正业。
今天我走到了离她最近的地方,这个叫图赖夫的小市镇,我好几次踮起了脚尖,差点就看到了她,那个让我魂牵梦绕,那个让我撕心裂肺,那个让我肝肠寸断,那个让我悲喜交集的圣地——巴勒斯坦。我试图再垫两块石头在脚下,努力地拔高自己的视力,好让我在这里就给她盯个梢,让她满怀信心地去生活,去抗争,可是我能吗?手无寸铁的,我这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颓想!
当图赖夫的太阳升起的时候,巴勒斯坦的太阳也离开了地平线吧;当图赖夫的日头落山的时候,巴勒斯坦的日头还正热闹吧。比较是最能区别俩事物间差异的原始方法之一,今天我就用这杆秤。
图赖夫的太阳,每天在头顶摇来晃去,让我感觉烦躁得要爆胎,不是它的荼毒和热辣,而是我的急躁和不安。你没见它整天背一双手,胡茬满堆地嬉笑,亦步亦趋地在做着亿万年不变的步调。我受够了它这样的做为,不是在图赖夫这个地方,而是在全球的每个角落。如果说随着太阳的升起,像了很多的铺子,图赖夫印度阿三那家汽修铺再次开门营业的话,那巴勒斯坦街边的那一个个小地摊是否也开始叫卖?可是你头上这个日头,把自己刚对印度阿三的媚笑,同时也瞟向了巴勒斯坦的地摊佬。这样的媚俗真的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无忍再看那太阳,让我无法洞穿它真正的心思和意图。
六月的图赖夫白花花地泛着太阳的光焰,就连本来黑色的柏油路也缺乏了光泽,像村里那一块块破败不堪的黑板,不分黑白地让人如色盲般羞赧。外加了这里的建筑都是沙土的颜色,让人的视觉永远似失去记忆的大脑空白沧桑。我在想,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真变得无色了,我们的很多器官是不是没有了用武之地?我们会不会退化成简单低能的异类?因为我确实在这样的土地上,不,是在全世界各地,看到了人们漫不经心的眼神,看到了人们与世无争的步态,一切疲软着,就像了阿富汗烧烤炉里的一块块大饼,却很光怪地柔韧。
当我在为这样的环境和太阳为人们的萧索辩解、抗争着的时候,有一日我猛然发现,这样的浅相和臆断非法得要命。太阳的光是七色的甚至是无穷色的,可如今我们看到的只有一色!是我们的感官发生了质的蜕变还是太阳原始的狡黠?否则我们为何看不到世界的斑斓和缤纷?
对了,你快看!在那里,在世界各地,有一大批流氓,正拿着民主、自由和人权的毛刷,已经和正在将这个姹紫嫣红的世界涂抹成恐怖的一色!也是这群流氓已经和正在拿着判笔,将真善美和假恶丑无畏地判定!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啊!他们是那个名叫美国的妓女和她的资本嫖客们,他们将罪恶的种子撒播到了世界的每个角落,那是一群无辜而又邪恶的生命,一如以色列般,在世界各地歇斯底里地嗥吠作恶!
美国是地球上所有的贪官、地主和盗匪,甚至是那些羽翼未丰的小奸商们都垂涎欲滴的妓女,她几乎跟谁都有一腿。上百年来她把自己的祸水抛向了全球,几乎用尽了全球所有的政治、经济和军事网,编制着自己的石榴裙,让那些双眼喷射着淫欲的畜生们,一个接着一个地倒在了她的裙下,让那些四肢发达的脑死亡们舔舐着她的脚丫,匍匐成宠物!如今这个罪恶的灵魂,苟延了自己污浊的生命,将一个个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罪恶生命带给了人间,他们比自己的生源更为肮脏、自私、冷漠和犯罪,不可终日地愤世嫉俗、怙恶不悛。因为他们是人类贪婪和恶毒的变种,是良心沉沦和覆灭的毒瘤!
自二战结束以来,美国相继发动了朝鲜战争、越南战争、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等一连串对外战争,更通过成功实施“和平演变”战略,促成苏联解体,最终赢得了冷战的胜利,并因此成为当今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美国对全球秩序的影响力及对世界各国的威慑力在今天达到了历史的顶峰。
在连绵不绝的战乱里,她成功地留下了数以百计的私生子,在这些失败的生命中,最令世人发指的就是以色列。六十多年来,她无尽地偏袒、包庇和肆意纵容它,使这个罪恶的生命,完全而彻底地摧毁了人类几千年的文明礼仪和价值准则,明目张胆地将人类视为色盲视为瞎子,极力粉饰着自己和这个肮脏的妓女间那微妙的干系,千方百计地争取和赢得他们苟延残喘的生之理由。
以色列的妓母和他的东西方嫖父们,除了武力最擅长的莫过于舆论战役,他们将全球的媒体五花大绑起来,让全球的媒体整天跟着他们的屁股,臭着最为刺鼻的施舍,贱笑成三陪,没有了尊严、没有了人格、更没有了人性,将自己的良心视如粪土地,为这样的丑男恶女掮着最为肮脏的交易:总是将巴勒斯坦人民的正义斗争说成恐怖,却从未提及以色列投向巴勒斯坦的一颗颗白磷和集束炸弹;总是放大巴勒斯坦的自杀式攻击,将其描绘得阴森恐怖,却从未提及以色列长期占领巴勒斯坦,肆意践踏和破坏别人的家园,整日夜地杀死无辜的生命,包括老人、妇女和小孩,却美其名曰“定点清除”;以色列正在建造的7.62米高、1.52米厚和350公里长的“种族隔离墙”,也从未出现在CNN、NBC或其他的电视和网络新闻的画面中;尤其在世界各地,让那些爱好和平的人们风起云涌般的反战浪潮,也鲜为人知地不了了之,永远不让登临那些在地下苟合一隅的龌龊生命们谓之喉舌的媒体上!
公理在哪里?良心在哪里?国际法在哪里?联合国在哪里?尤其你——图来福的太阳,你在哪里?你说!你的色彩艳丽的七彩光在哪里?请告诉我!
六十多年了,萨拉丁没有回来过,可是你依然这样地照耀着;六十多年了,远寺的邦克声嘶哑着,可是你依然这样地照耀着;六十多年了,那个神圣的约定还没有兑现,你依然这样照耀着……
昨天那个邪恶的生命再次将自己的魔爪伸向了阳光生命,可是你却安然无恙!
为何你对这样的邪恶视而不见?为何你对这样的恐怖面不改色?为何你对正义的呼声置若罔闻?为何你对血腥的压迫无动于衷?为何!
这样不是一天了,很久很久,你一直晒着我,将我,将我的周围,还有整个世界,晒得发白,晒成了飘零的纸屑,晒成了一袭一袭的烟云,随风,那个不知名的飓风,消失在枯寂的记忆的苦痛里,伤成了永恒的黑洞。
今天,我来到你跟前,你——图赖夫的太阳,我终于在这里,这样的前哨上,望着巴勒斯坦,在人们懈涣的眼神里读懂了你的色彩,那个久违的七彩阳光,可是我流泪地发现,他们的眼睛也早已失去了你的色泽,和我们一样,永远地失去了你的色泽,从此再也看不到你的七彩,那个曾经让世界灿烂缤纷的色泽,就连个晶莹的泪珠都挂不来……
对不起!图赖夫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