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我不曾见过外公，也不知道外公长得怎么样，包括他的身材，他的长相，他的生活习惯似乎一点的记忆也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去谈外公，也不知道如何去讲解外公的事情，最多的事情是从妈妈的谈吐中，少许的理清了作为外公一个人的个人品质的问题。现在要我去回味外公的过去，仿佛我一只脚踩在梦里说着牛鬼神蛇的故事一样，很没有头绪。就如我的邻居C老头在回忆起我父辈人的故事一样，我对他们的存在和详细的阐述都觉得十分离奇。因为他在我三岁之前放生了病变而亡故后，我对他的记忆没有停留脚步，仿佛匆匆离去的流水一样，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那么我如何来谈外公的事情呢，如何来讲外公的过去呢，除了对爸妈的了解以外，那么我务必要从外公身上的人去发现外公的事迹，但是他距离我太遥远似得在脑海里存不住什么记忆，所以我很多的时候想着放弃，可他牵连着我小时候的一些往事，我不得不对外公这人进行详细阐述。

妈妈说：外公学过武术，但他有了最好的武术就不会打人，妈妈说他太心慈不会打人，针对人家过来闹事，他却做到了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性格。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是中国传统武术家的行业规范，好象好多的电视剧上某场的武术片中，都张显了这样的风格，可能以前的武术家们，都是以后发制人的方法保持了自我克制，但是待到忍无可忍的时候都是重拳出击，拿出一个杀手剪锏还以他颜色让他退步三尺而去。我不知道外公的武术，就好象我不知道外公的人一样，对我而言，他都是我梦中的虚影而已，我并不知道外公的真正的厉害在那里。不过有了这样的传说，我总以为外公是我真正心目中的英雄了，他很了不起。

妈妈还说：外公对我很好，他对我很好，也特别地关心，其中有一次在外公家过大年三十，我不小心摔破了一只碗，当时见了外公的表情，他把嘴巴一闭眼睛一斜，我就哭了，外公见了我的哭声很悲痛，，外公一把把我接过手去说：“哦...哦....外公不好！外公不好对你那么凶，打死外公！打死外公！哦...哦...不哭！不哭！我的乖甥不哭！”在妈妈的回忆里，这是我和外公的最早一次接触了。

还有一次，是外公生病了，我和妈妈去外婆家去探望他。他那时候早已经我在榻上不能起床了，我在妈妈的怀里抱着坐在门口的板凳上，当时大舅舅了进来，看到我还不能下地走路，他似乎很恨我，第一句话，用手指着我对妈妈说：“这个小孩扔掉算了，或者把他掐死算了，何必要苦苦地养着他供着他呢？这不！辛苦了不说，还要连累家里的生产生活，这样做值得吗？”妈妈说，外公很生气，看到他的手在颤抖，看他的呼吸很喘息，接着他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热，他似乎要站起来骂狗日个大舅舅，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动弹，什么话也讲不出来，整个人都被年个病魔缠身着，他已经不能为我打抱不平了。可是哪个时候的妈妈并不想放弃我，后来终于把我乖养长大。（我记得妈妈回忆说过，我出生的33个月之内我还不能下地走路，也就是说待到我会走路，已经虚岁快要四岁了。由于我走路走得迟缓，不仅是大舅舅这样看我，包括叔叔和邻居都这样用同样的眼光鄙视我。记得妈妈在回忆叔叔在告诉她的情节中说：“我以前就跟你说过，让你生一个，现在你却生了两个，你现在却在吃亏了吧！我这么在说，你却不听。”妈妈说，她没有去理会他，一意孤行地把我生了下来，是她自愿的。只是我现在想起它，似乎是欠了他们的，真是连累了整个家的生产生活。）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大约是半年之久吧！一阵噩耗传来，说外公已经去世，叫我们去外婆家给外公奔丧。我因为年龄尚小，还不会走路，妈妈把我寄托在一户人家放着，哥哥和爸妈一起送外公上路去了。

到了外婆去世的那一年，我的姑婆（即外公的妹妹）和在旁的亲朋好友一起，又在谈起外公活着的事情，仿佛他们都是历历在目似得说的详详细细。不过这时候在说到外公的事情，都是于我无关紧要的因此我没有详细在记录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