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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上清月泣年轮

2013-10-24 05:35 作者:晚风 阅读量:278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导读:那早已逝去的老树在这时静静睡下,闭上了累了一生的眼。在喧嚣中,在安详中,再次被风吹落了白发,支吾着最后的言,寐随着最后的愿。对它垂涎的贪婪折断了干枯的灵魂,没有了谴责与追问,将树带入了地狱的断桥。可树的根仍在那里,蔓延着土地的回忆,紧束着微尘的梦环……

冬日的肃杀略过了青春的光华,在上面轻轻刻下,一刻凄凉的“叱咤”。那早已逝去的老树在这时静静睡下,闭上了累了一生的眼。在喧嚣中,在安详中,再次被风吹落了白发,支吾着最后的言,寐随着最后的愿。对它垂涎的贪婪折断了干枯的灵魂,没有了谴责与追问,将树带入了地狱的断桥。可树的根仍在那里,蔓延着土地的回忆,紧束着微尘的梦环。当月光照向裸露的树桩,那生命与历史的年轮便随月的步伐散入星的余晖中。月,泣着它,悲,弃着它,芳华的痴情便远远地望着那凄凄哭啼的落寞与孤寂。放手了,风乱刃般交叉了桩的年轮,亦使它苍白,亦使它灭绝最后的欣然。桩便无力地仰望朦月,再也没有了语言。———题记

漠的月,盈满了悲惆与思念。“何人不起故园情”的笛声果真响在这里?“羌管悠悠霜满地”不容置疑了距离的牵挂,“我寄愁心与明月”即随风随沙飘扬过奔腾的大河波涛,融进了温的江南。戈壁默卧在雪山与漠的中间,只有稀稀的风吹袭呆滞的植物。干燥的戈壁容不下生命的反抗就推给了沙,让它们带走这无情的“责任”。月的轻纱便在这里扬扬洒洒冷却着白日的伤疤,似母亲般安慰着它们。窃窃的私语绘了沙的容颜,没有太多的沧桑,却也挟着深谷的皱纹。区区的沙在月的庇佑下钻入了土地的怀抱,不顾了日的炎酷,只望尽快避去风的猖狂。此时的月竟似习武的娘子,用掌轻按着漠的一切,风渐渐穿过了她的指隙,在那里堆起了高高的沙垒。之后的它安静下来,挪动着脚尖,踮起来离开了沙漠的轮廓。回首阳关的城墙,在月的浸沐下化作了萧曲的调,矮城上的垛吹响了边关的哀愁,束着甲胄的士兵们泪眼朦胧,他们没有因为寒冷而颤抖,手中的酒壶伴着月色倾泻下一泓乡愁,他们没有因为拥酒而放弃颤抖,那是抽泣的浑浊,浊着不归的命运,队队的兵都在抖动身躯。在漠中,又有一群顽强的生命忍耐了自己的私心,远观,那是一群炽热却被风干的赤子之心。漠的月,究竟还隐藏着多少这样的泪光。

如果,只令月色留驻在嬉闹的沙上,未免强其所难又略显孤独了。江南的月又可说成是水的月。因为江南总是让人想到谁,水样的景,水样的女子,水样的诗魂。江南的诗,无论是论国家大事还是儿女情长,都避不了水的潮,不会让人感受道干涸与失望。在江南的月下,我感受到的只有汗颜,汗颜她的温文尔雅。同样,月的江南更是一位女子,一位稍持怨愁而又拥有快乐时光的妙龄少女,“疑怪昨宵春梦好,原是今朝斗草赢”的悠闲又何尝不在这江南的一花一草上展现出来呢?江南的雨下,雨中的小巷,小巷的丁香拟成了一个凄美的故事,那这里的月光却又是怎的不适,只淡淡的一挥,便妙笔生花,即使在秋日,又哪里容得下霜的到来。她便用拂袖拭起层层水波,这月色弃了霜的面容,改了北方的颜色,将自己笼罩在水汽中。若说这江南倏而就进入了神秘,那才是错了,恰在此处,她舞起了最美的舞蹈,吹响了时而欢快的竹笛,月的清辉似是历史的尘埃漂浮在整个江南,蔓溯又似高山的流水,轻快地流淌在小桥人家。人们也熟知,江南的怀抱中养育了很多曼妙的女子,女子的裙裾惹起了过客太多的思念,因而男子也变为了名誉天下的书生,舒缓的诗歌和绝妙的对联将这里渲染成永不退色的春天。尽管那都是千年前的诗情画意,可每当文人们踏入水乡,那诗魂似是长眼,悄悄萦绕在他们身旁,却似鲜血汩汩涌起了他们浓郁的情。可江南总不是在月下如此欢愉,每当萧曲流动在每一丝温暖中时,刹那间,弥漫的氤氲凝结到一起,突然坠入水中,激起朵朵涟漪,激起人们心中的那朵待着盛开的蓝莲花。洞箫也许更加凄美,带动着江南的水无言的流向东边,月竟也耐不住这里的伤感,躲在了薄云后。可当那些愁苦见了它,就开始了隐隐的啜泣。月朦胧了每一份感情,黑色的斑点就似那创伤,谁见了都会涕泪,都会暗淡最后的希望。楚楚动人的江南,让我怜爱,同喜同悲,痴上了她,恋上了她。为了她的一丝波动就可能寡欢几日。江南就在这月的呵护下,无规律的反复在历史的年轮当中。

闺中的江南轻启朱唇唤来了自己的姐妹——海滨。月光当然乐意为这韵女行举手之劳,将脸转向海边,那里便又是另一番景象。月的谎言只不过是闪闪着海边的沙滩,这里的沙不会随风而去,尽管稀疏,但它们紧紧的相互偎依,也只有海的浪潮能迁动它们的心扉。没有灯的海滩就失去了光明,月的存在几手被黑暗尽数抹杀。这江南的姐姐因此只剩了黑白两种颜色,但这里却没了寒意,虽然海风习习也不过是化成袅袅炊烟般升腾在上空。这不禁使我想到了闰土和瓜地,少年的欢乐也曾维系在黑与白之中,白浪成了唯一能够看到的景物,它从天边而来,呼啸着惊天动地的吼声,在无人的夜“隆隆”作响,恰是作怪。海边的人在海风的拍打下被推向了衰老,没有了任何的怨言,还给大海一片纯洁,一份宁静。急踱过生命的边缘,好像踏浪般路过了青春,溅起的水花没有晶莹与透彻,只使人隔着它望到另一边的黑暗。也许人生正需浪花的激烈,白日推去迎来洋人与国人,晚了就沉寂在月的谎言中。仅局限在江南的尾端罢了。而南北的浪有何不同,南北的月有何差异?就算是相差甚大。他们的感情却日益接近。因为他们映照在同一个月下,阐述着同样的黑白。

悲上清月泣年轮,我感慨了太多,有月,有悲,有年。可终究逃不出月的栏围,若说是李白早已为月定下了惆怅的终生,抑或是成为了感情的信使,当它挂在枝头,究竟像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它压弯了太多枝桠,承载了太多的思念,俯视了太多的愁苦。不是我赋予了月的一切,而是月的一切洗净了我。思想的浪潮涌动在月上,又增加了它的重量,所以我放弃了将我的念想递上月缘,而是取下忧愁深埋在心的巢穴。更愿意关上灯,避开成熟却不稳重的社会低下头去欣赏床榻的辉色。“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未曾领会其中的真意,如今也只是略懂而已。

月中,藏匿着甜美却显现出凄凉,没有其他风景那样令人欣赏,更不必邀出共眠的星辰,即使孤独也毅然留步夜空,一份深埋的责任用在心头。悲上清月泣年轮,待到长久共是眠。若求伴心虚此情,实负翌日空凌晨。

生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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