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里的趣事

2012年农历正月初一，任丘市燕春楼肯德基餐厅6：00早餐，照常提供。节日值班人员5：00到岗，做些有关准备，不得延误。我的家里有一位在肯德基餐厅上班的女孩，需要乘车送行，确保按时安全到达。

这几天，大西北寒流吹到华北各地，新年的冬天，特别寒冷。如果不是由于工作原因或办事理由，面对眼前的这般寒冷，就会尽量躲在家中，而就不致随意出门与寒天触面，我还是因为送她人上班在4：40而按时出行。燃放鞭炮后的碎纸飞落到院中，已有老厚一层。在欢度春节的浓意中，也掩饰不了凌晨的寒冷。行驶在熟透了的老路上，见不到一位路人。霎时就来到市中心燕春楼闹区。红绿灯路边上已有摆摊儿售卖鞭炮的了。一位举手示意者要求承租本车，我答应他等一会儿，把车上的人送到再说。数分钟后，就又回到要求乘车者之处。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说去莫州，付给50元车费。商谈好后，他上了车准备成行。我又问他，到莫州在怎么走，他又说去八里庄，该地距离莫州还有5公里之远。我要求他还得加钱，他答应再加上10元钱吧。我把车驶出数百米后，停下来，对乘车人再加询问。你好，大过年的，在凌晨碰到你，要求我送你一程，是一个荣幸。天是太冷，家人不叫我外出，对不起，我不能送你了。“大叔，你送我回去吧！我是赶着回家拜年的。要不，先把钱给你，把手机也给你，.....哎呀，我的手机还关着机呢。原因是怕我老婆打电话找我。”啊，这些都是不致要紧的，我不能送你了，是为了相互安全的考虑。我是这样对他这么说的。那小伙子无奈的从车上下来。对此，我的心里觉得不是滋味，觉得在情感上清凉，在面子上寒酸。在冰冷的凌晨时光，拒绝一个人的要求或心愿，尤其在大年初一，也是那么难受。真实对不起他。为什么不能驾车送他一行，原因是他在当时的回答内容，尚不能成为我置信或为他做出一点牺牲的理由。为人帮忙或服务时，以安全的担心或被伤害的畏惧，而引起某些怀疑，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就感到内疚。但又怕那样的可怕情景，在未来的强制之下形现。

在欢度中国人最大的传统节日春节时，还有什么比和家人团聚更为重要呢。他说他在昨天喝多了，不能在当晚赶到家中了。在凌晨时刻，赶着在天明时回家拜年，还有什么意义和兴趣呢。驾车送人回家，是为人方便，对老人，儿童，妇女，或确实需要帮助者，从不拒绝，对残疾者提供乘车便利，盲人乘车不收费。驾车送人，决不以挣钱图利为目的。钱，只不过是印有颜色图案的，标有钱名数额的各种各样的优等纸张，或是其它不同材质形状，标上各种图案数额的钱币而已。钱，有人来制造发行，流通使用。如果钱币失去了流通功能或使用价值，也就毫无保留的意义和欣赏的乐趣，拥有者对它也就感到烦惑。在基本生活条件有保证的前提下，金钱都所有者来说，已无大用。就不致视钱如命，而为知奔波。

现实的情形，使我产生了如下的认识思考：我不想在路遇中而可能无辜或意外地消失在佳节时辰；我又不愿谢绝人对我的一般要求，也是对我一个不识者以打车为由的基本信任。我不想不可知侧的情形中，险恶的用心临头，而对之无奈。我不想在夜黑天冷的行路中有陌生者陪同而畏惧不安。我不想为他可能是不良的动机，由有我来提供可行机会，不过，我也想着，在所处威胁伤害而被动的情形中，展开人性的较量，我觉得，在此时看来，还不是个机会。我想，人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形状态中，都保持着人性的基本底线，只要你的灵魂神态表现，能以促使他对他人的关心与所爱，就不致将无辜伤害或是将之消灭。我想，我愿意在何时的情形中，进行感动人的作为，也担心着不能将他们启迪，却使自我毁于一旦。

回想起在前几年，也是一个严冬的夜晚，又雨雪交加。我因为去北郊八村访友说事，而要提前回家，以防雨雪下大的不便。在行至北环路红绿灯下，路边的一位中年男士举手拦挡了我的行路，就随即停车，以便回答他的咨询或是解决他的某些求助。这也是为人处事的一般礼仪，而构成在人民之间最为基本的关系，否则，生活也就无信任可言。（对这事如果从现在荒郊野外，也不至轻易停车，以防发生意外。但是，不管在什么样的状况之下，只要他的表现和说法，足以使我信任和动感，我会根据实情予以帮助，也是无条件的。他就随即上了车，看来他是诚心与善意的求助。此时，不事出怎样，我不能把他拒绝，我不能强行把他从车上拉下。当询问得知他的乘车意图和去处之后，我就对他这样说：哥们儿，我送你一程，是为人方便，也不会给我多大麻烦。我是工人劳动者，我上有老，下有小，咱差不不多就得。顿时，坐在车上者，拉开玻璃窗门，拍着我的肩膀这样说：“哥们儿，你放心，我就是毁谁，也不能毁你”。我当即向他回答：好吧，咱们走。我觉得，虽然我们相对处在陌生或意外的情形，有可能是处于威胁或被动的状态，不管他想要做什么，他不会违背他本性存在中的最初约定。以信义作答，会是感知者的得意。我相信他爽快而诚心的说法，是灵感中的亮点而闪耀。我也感动他在难为的处境中得到帮助而产生的好感或是感激，而燃起了人性的光芒。我相信，人的悟性的起点是不一样的，但因为生活而采纳共同的标准。我感激，我们能够进行这样的思想交流。我相信，在未来的时候，基于对人生的良心热情，将会对任何有难者，予以关注善待。尽管过来由于偏激或人性或为了士气和利益而曾作恶伤及了无辜。

回到家中了，我还琢磨着在燕春楼等着乘车回家拜年的那位小伙怎样，到天明了，乘车回家，就不再是个问题。他因为想瞒过家人的猜疑，而想以乘车方式提前赶到家里，来弥补他在已用去的时间中，所形成的现实亏空。我不知道他是以最快的方式来完成。不过，他在我这里，未能送他一程，就如同是对他的这一过错的惩罚，能以提示他在以后不要再有类似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