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还可以再冷些
我想,这个冬天还可以再冷些的。晚上一次次被寒冷和梦魇纠缠。只有周六翻来覆去着冰冷的被窝才敢提醒着自已不用勉强的再次睡着。一个人胡思乱想,没有根据没有意图的。
梦子问我说可不可以把吉他送给一个有很多朋友却很孤单的孩子,我只是又变得什么都不敢说了。压抑着什么样的心情,错对身边人给的好,难过于给的你给我的我给你的我给她的她给我的种种难过。
中午站在东方明珠的阁楼上面看底下来来去去的人,我说我在想那些生命里很少见到很难再次相见的人,我没有说出心里的那句是多么的再想遇见那么重要。一休哥说:也包括我?我想都没想的承认。你,你们,不在这座小小的城市,没见过马路如小镇般的狭窄,没见过脚踏车高傲的横行在小轿车前渐行渐远,也肯定没见过等天亮从天黑等起的我。
肠蠕动带着蜷曲的身体,不断的有震动的闹钟,醒来的呼吸声告诉我天马上就要亮了。越来越接近考试的时间也就越来越接近回家的时间,家,在心里,从当初想要远远离开的时候就一直成为了个概念,每每把想念变成念想久了就忘记。
也常念想着回家用自己知道不多的知识治爸爸的老胃病,想看到小朋友漂亮的衣服穿在漂亮的小表妹身上,想见好久不见的你们一起走遍所有马路。
可是,倔强的我,飘着的心,还没把青春耗费到尽头还不罢休。在山里头过冬天,在喜欢的山里头过冬天,在喜欢的山里头过冷漠的冬天。好不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