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
每当看到父亲母亲的笑脸,她也就笑了,倍觉得心内有一股浅浅暖流在涌涌的流动,令人舒心而又愉悦的觉得自己是做对了,就像是一个懵懂十足的孩子一样,不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究竟又为二老惹下了多大的滔天大祸,又让他们俩老费心劳神纠心操劳了多少。
因为,毕竟自己已是一个当妈做女的而立女性,还不知深高脚浅的在一路上游玩的乐呵。
“妈,这盆里怎放了,两只乌龟”
“是,你姐为洋买的礼物”
“怎么,一动不动”
“那是,乌龟在冬眠”
“呵呵,乌龟也要冬眠,挺好玩的”
父亲坐立在一旁,不言不语的看着电视。
父亲的为人,是一个不善多言,又不多语的人。但他不说则已,一说准能敲击出事件的主要核心。
在严寒的冬季,他是一个不喜好外出散心行走跺步的人,他就好坐在家中,于电视的一旁,看那一些陈年经久乏黄的革命老片象枪战片、历史片等一些历经世代古老沧桑历史大片,象什么“地道战啦、铁道游击队、双枪老太婆、上甘岭、刘胡兰”等,并还会时不时的偶在一旁寓意的叨叨‘要让我们忆苦思甜,没有过往先辈奋战的年代,就不会有如我们年轻一代的现今灿烂’。
此时的我,准会嘻戏的笑说“都什么年代了,还看这些老片,也不看看这些片子都以泛黄陈旧的过时了,且还全是黑白,并无一碟儿是可为带彩的”。
父亲脸色立时就为有些难看的挂浆不住说“都若象你这样想了,哪还有谁,会去捍卫祖国的边疆,护卫国门的领土?都象你们这样的小年轻喜新厌旧的不记过往,那还启不世道大乱···”
“耶耶,呵呵,跟您老开个玩笑吧,还就当真了,激动个啥嘛,懒得给你说理儿,论个心火直冲···”
母亲则站立在一旁,忙拉着静儿的衣角悄声的说“别给你爸再为理论,呆会儿惹恼了他,又会骂人”。
“呵,这人,咋就成这样了呢,都是一些老片子了还在哪儿反复的重看”
“他呀,自打你们走后,就成天翻来覆去看这些老片,旁人可不敢说,一说准会争吵不休的不停不够,还好就你说他,不会怎么嚷嚷的闹”
“呵呵,看我的,看我这会儿要怎么让他,不为休停的看遍个够了”
说完话的她,就迈步走到的户外的电源总闸处,只听得‘啪’的一声闸响,电源总闸就给闭合了。
“啊,咋停电了呢”母亲在屋内传出了声响。
她走了进室内,又转进厨房,邀上了母亲“走,咱们出外转转”
“老爸,停电了耶,出去转转吧”
“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呵呵,这会准能请他出屋了,哈哈”
“谁知道,他一会儿会不会来呢”
“那些老片,不是早就给藏起了嘛,怎么又被他给找出来了”
“谁晓得,他在哪找的呢。你把总闸都关了,他在家也没法看。还好,是你说他”。
“呵呵,其实我那样做也是有些太过,不过也是为了他好,想让他多到户外走走活动活动筋骨,才不会有所病痛”
“唉,若因此,就被剥夺了他看电视的权利,岂不让他有着度日如年之惑”。
“那,要不,还是去看看那个商店,有没有可供选用的更好新片,让他过过眼福,也好”。
母女俩就这样一边唠叨着话儿,挽拉着手,就往音响的店铺方向走去。
来到店内,她细瞅的搜觅一翻后,就拿起碟片,长声吆喝“老板,能帮我多多精选几盘,象这样的彩色影碟片吗”
“你看嘛,所有碟片都在哪里”
老板信步的走了过来,拿起她手中的片子,细看了看说“象这样的碟片,没有彩色,只有黑白。都这年头了,能有卖的已是不错,那还有什么新片带彩哦”。
“看来,只好回去,多劝劝他了,平时还是要多到户外走走,唯有身体的康安,才是革命的本钱”!
就在此时,电话的铃音唱歌似的悠悠响起,惊醒了还在呆愣出神的她,猛然回过神来,接起了母亲的电话“喂,刚才,你往家里,拨过电话”。
“嗯,拨过了,因为想念您们了”。
“噢,我们刚才,出去散步了”。
“只想拨个电话,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