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游离在田野之外的麦子
被暖风吹到霓虹灯下
根须扎进冰凉如铁的混凝土中
嬗变在夜幕的内核里无声无息
一株行走的麦子
婀娜成一株娇艳的罂粟
绽放诱惑无穷的花朵
流淌疼痛不止的乳汁
这曾经原始纯朴的乳汁
不知还能滋养谁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