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游戏,就象一场人生,它不会结束,也不会结出完美的果实,它一直在生长,不想拒绝,纵然已经非常美丽,却仍要攀到最高的枝头,显示自己美丽的身资。我不想隐瞒什么,游戏是很春节的,不希望给自己太多的负担,然而一切也不知道从和说起了,没有灵魂吗?飘荡着,在黑夜里墓碑的旁边,我放纵,不为了什么,只为了遥远而难以捉摸的游戏,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很疲劳的感觉。怪怪的,象一条没有尽头的走廊,我冲进去,出不来了。
昨天就象一场游戏,美丽的星星把夜色打扮的异常美丽,一眨一眨的,天上的星星亮晶晶。。。。。。好美,迷迷茫茫的,带着微醉的睡意,不经意间,我发现天上有一道亮光,连接了天与地,是我喝醉了?那道亮光就象一道电梯,把人从地上传送到宇宙之外,宇宙上有各种各样的孩子,三个头的,六个脑子的,还有十八条尾巴的。反正除了我之外,那些小生命都很正常,漫漫的,我把手伸向了一个小动物,它象小兔子一样顶我的手心,好痒啊。我好喜欢它,它的鼻子红红的,好美丽,它长着白白的绒毛,但是它的耳朵却和兔子不同,它只有一只尖尖的角,有点象独角兽。
我好累,想争开眼睛,但是好难,我承受不住,太多的疲劳,我想感受一下周围的显示世界,但是不允许,我无法进入自己的潜意识,我不后悔,我有我大打算,这场游戏一定会很精彩。我不断的重复着自己说过的话,我不可以结束。我什么开始不会用语言去表达什么,只能用模糊的语言去表达更加模糊的意思。刚才喝了一口水,大脑清醒了许多,在这半醒半醉之间,我已无法在诉说什么,我不着急。我人生的路还长着呢,我会幸福的,是吗?忘了明天,昨天和过去已经很美好,明天只能更美好。几百年以后的这一秒会是什么样子,我期待着,假如时间真的在继续。我仿佛听到了秒针滴答滴答的响个不停,漫漫的,沉淀在心脏里,化为血液,外面很乱,我的神经也很乱。细胞有一种浑身发软的感觉,有点向蜗牛那种软体动物,我不再犹豫,抓住眼前的大蜗牛,那个蜗牛的壳子长的象大海螺,头上还带着两个须,象天线宝宝,大蜗牛漫漫的蠕动着,我把他放在大锅里,煮熟了,把大蜗牛的肉弄出来,真好吃,味道好鲜美啊,我是第一次吃到如此味美的蜗牛,太爽了。
游戏,还在继续,漫漫的,一只小白兔跑到了我的身边,小小的,乖乖的,我把它给杀了,然后串到木头棍子上,烧烤了,味道好极了,我放了很多调料的。酒,孜然,味精,鸡精,酱油,醋等等。好漂亮啊,如果有机会的,下次我还去。吃饭这个游戏很好玩,有的人喜欢慢条斯理,有的人喜欢狼吞虎咽,我的习惯是后一种,可能是我心理不稳定的因素,见里桌子上琳琅满目的事物,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漫漫的,我把自己的手伸向了酱牛肉,那是每逢大年初三才能吃到的好事物,感谢上天,能给我吃到这么好吃的酱牛肉,当然小时候的牛肉干要更加的好。
游戏还在继续,每个人都要工作,就如同每个人都要吃饭,素的,荤的,包子,饺子,牛奶,可乐,面包。尤其是面包,好吃的很,长这么大,我还真没吃过什么好面包,记得我小的时候,吃的热狗,外面的面包很香,脆,焦,里面的更香,里面的火腿肠更好。我受不了了,不谈面包。
说说鱿鱼,这种东西在海产品里相当优秀,性价比更加优秀。我爱吃它,把它切成小块,放入调料,放进锅里,烘烤,来回翻腾,变黄,抄出,食用。厨艺那种游戏很带劲的,做着菜,看这菜的颜色,闻着哝哝的香味,奇乐无穷。
乒乓球,这个也很好玩,刚刚上手的时候比较难,那个游戏是玩切角的,通过球拍的反弹将球射出去,而且球在运动过程中是曲线的,很难把握。初学者,都习惯挑着球打,那样才有把握把球打过去,又能落到台面上。乒乓球就是这样玩的,依靠手腕的力量,我以前蛮喜欢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