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贼如鼠
老鼠破坏家具或盗取食物是不会挣得什么人意见的,因而它就有了自由,有了随意,有了张狂。一个人,避人耳目获取了一种不义之财,就有了胆大妄为,就有了自得其乐,就有了连锁反应。一些霉变的种子就是这样栽下的,培育的,生长的,并且是旺盛不衰的。
盗贼,独来独往,是一种能力;盗窃,成双成对,叫做联手;盗贼,成为一个群体,就像一群看不见的老鼠东窜西跳让人防不胜防,其危害难以用数字估量。
我们生活的社会为什么会有小偷大盗,会有窃财窃色?他代表着机灵聪明,还是代表着迟钝愚蠢?他在时间流动、日月轮回的前行中,他们是如何的孕育、分娩、诞生?如何的繁殖、延续?他们在历史的长河中,怎就没有被优胜劣汰的淘汰出局?这是一个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不知道,是否是物质向前迈动一步,人性的良知就向后倒退一步?盗贼,进入新的世纪已有了同步的手段,在电视里得知,一个姓赵的女士,被好友盗取银行卡密码,窃取了16万元存款。这已不是个例,时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报道。今天,盗贼利用种种高科技手段,与时俱进的获取着不义之财。
时间迈过2012年春节,气候在逐步回暖的途中,一个看不见的人,一只无形的手伸向了我。他像穿梭在密集人群里的小偷,盗取了我的QQ密码,继而就开始骗取我一个朋友的钱财。这家伙第一次盗取后,我立即将密码修改,修改后又被盗取。这家伙真是能耐,他盗取的那只手比流星还快。宛如几年前我存放书籍杂物的一个房间,小偷偷窃了一纸箱书籍之后,我赶紧换了把新锁,可随即又被撬开,直至那房里再未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偷可卖。
思忖,为什么我偏偏被盗取密码?经询问打探,才知也有遇此遭遇者。哦,明白了,想这科技领域的窃贼早已被养得肥头大耳,已经形成气候,肯定不是才垒火起灶,床冷锅寒。
本人退守一隅,近于隐居,早已远离这个以盗窃为生的群体。有时从媒体看到他们猖獗的报道,同胞们遭受的损失和伤害,心中就对这种不劳而获的行为顿生气愤。看着一个个人模人样,怎就干起这损人利己的勾当?有时看到一个窃贼在窃取的过程中,窃出了一个贪官,这时那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不知是歌颂窃贼,还是谴责贪官。
盗、偷、窃,都是贬义的字。我一再坚持,一个作为人的动物如果与其结下友好之缘,并紧紧拥着舍不得放弃,这个称作人的人就仅剩形式的人字了。说明,这仅是我的个见。细想,肯定有拥护的声音。否则,这个群体不就早已销声匿迹了?
盗,就是偷,偷到一定程度就成了大盗。偷盗、偷窃,大盗、抢劫,都是不劳而获、获取不义之财。历来被人唾弃。这类人祸害人民,祸害社会。可他们就是繁殖旺盛,根脉不绝。
不绝,肯定有不绝的原因。据资料记载:在原始公有制社会中,人们共同劳动,共同生活,所有收获大家共享,没有阶级,也没有剥削,正如《礼记•礼运》中所描绘的那样:“天下为公”,“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已;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这就是原始的共产主义生活。
看到这里,我知道了“原始的共产主义!”知道了在这种社会的“主义”里,没有小偷,没有窃贼。这说明共产主义很早就是一种理想。然而,我想起了我们曾经高喊过的共产主义,我坚信,更加进步的共产主义肯定是我们心中一座高过云天的灯塔,一种前进的方向。
在我对窃贼的思考中,我找到了盗贼产生的源头:在原始公有制社会逐渐被私有制社会所取代的过程中,由于对社会剩余财富的占有不平衡,便有了贫富之分化。少数氏族首领依仗着自己的财富和权势,逐渐成了奴隶主,统治着广大处于社会底层的贫苦群众;而绝大部分氏族成员则丧失了对氏族财物的支配权,沦为奴隶。在这种情况下,为了得到生活的必需品,一些人铤而走险,走上了以不正当手段谋取财物的道路。这是窃贼产生的最原始的动机。
窃贼、盗贼、小偷的母体我算是找到了。找到了原因,我却对最原始的小偷窃贼有了谅解,敢情他们是被社会的不公和压制而伸出那只本不应伸出的手!他们那时不会想到,他们那时轻轻一伸,就再也收不回来了。如果半道上收手,我们今天对小偷大盗,不就只能在词典的文字里才可找到他们的存在?可是他们还是在生物链上没有断裂,没有断裂的原因,是因为历史的长河没有让其断裂的“生态?”因而他们后继有人,香火不灭。
尽管如此,可他们毕竟对人类个体和社会整体构成了伤害。紧紧盯着伤害二字我看了很久,对于中华民族来说,伤害仅仅是小偷大盗吗?伤害是一部史书。恕我才疏学浅,难以将这“伤害”二字阐述个明白。
我知道,有好逸恶劳而偷窃、有腐化堕落而偷窃、有利用职权而“盗取!”这些广义与狭义的窃贼行为都是利欲扩张的“产物!”
我这个暂居的小屋经过几年前修整之后,现在已经没有老鼠了,但走出门外还会时常看见满地跑腾的老鼠。我在小屋内坐在电脑前,或是拄拐走出门外移拐挪步,总会想到“盗贼如鼠“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