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充实”
写这篇日志的时候,时间是十点半,我有课。
我本意是准备去上的,结果没有去,原因有二:其一,我找不到上课的地方;其二,胃疼。
我发现,在快要毕业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轻松,有些大彻大悟的感觉,或者说,无欲无求。
包括恋爱。
有一次,跟一朋友走在路上,风和日丽,诗意大发,就感叹说,真希望能跟我喜欢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雨中漫步。我这哥们很鄙夷地看着我说,傻×,有喜欢的妞还不先搞到床上去。
一度时期,我受其影响,隐约地感到上大学和上床有着必然的联系。
我们学校外面有一个小区,大搞日租,生意火爆,络绎不绝。名曰:鸿儒小区。我们私下都称其为“炮楼”。表面上看是旅馆,实则是租上日的干活。
我一次有幸在里面渡过一宿,感受颇深。里面的隔音很差,基本上隔壁说什么干什么一清二楚。我左边一老兄,每次战斗不到三分中就偃旗息鼓,然后重整旗鼓,屡上屡下,乐此不疲。
结果我就惨了,心想若是这样下去,我难免不会犯错误,为了自保,我打开电脑,看球赛。
其实,有两项运动对男人的效果一样,一是做爱,二则是看足球比赛,殊途同归。
我找了一场欧冠赛,巴萨对皇马,结果C罗赢得了数据,我守住了自己,皆大欢喜。
据说,副校长有一次驱车来到这里,听到里面雷声滚滚,风声鹤唳。结果回去开了一个会,重点讨论了我们学校的日租产业并且表达了不满。
无独有偶,文都老师将中挺去年去江苏面授考研课程,晚上在他们学校附近的出租房里过了一夜,他说,那声音,真是呼天抢地,声嘶力竭,一浪高过一浪。
后来,我想,大约是现在的学生得不到足够的爱也不会去爱别人,只好就去做。于是,从此以后,爱这个词也长久的充当了一个语法功能,那就是做的宾语。
其实说实话,我们每个人都有欲望,那么对于男人而言,爱好女人本是极其自然的,但问题是,我们的追求是什么。
我毫不掩饰我对美女的喜爱,在我看来,美女分两类:一类是看见就有冲动,恨不得马上去找床;另一种,你面对她的时候不会首先去关注她的脸蛋和身材,她们总是能够把我们的目光引向更远的地方去,你有丝毫的不良念头在你心里就被否决掉了,她们用独特的魅力和气质,眼神和言语把我们的颜色过滤掉了,虽然她们拥有一等一的脸蛋和身材。在我的经历中,我一直都在寻找这样的一种美女,但可惜,最接近的种类是这样的:她们很严肃,也常常很下意识地流露出一种优越感,无形中跟你拉开了距离,或是冷若冰霜,让人望而止步。
这是一个哲学和思想没落的年代,这是一个没有信仰的年代。与此同时,征服女人的手段也在逐渐发生着变化,钱,地位和身体是主要的三要素。
这是个让人不解和迷惑的年代,抵制日货,日本骚货除外;这是个人际关系混乱的年代,有时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玛丽莲梦露说过,男人的钱袋是一剂最好的春药。一语道破天机。
来看看我们的大学,有人被包养,有人堕胎不孕,有人为情上吊跳楼,有人从事色情……
呜呼哀哉,我们究竟在怎样的一种生活状态中,我们究竟缺失了什么,而我们除了日渐掏空的身体和日渐无力的充血海绵体,还有什么地方是充实的。
答案和路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