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想起那首歌
一
朋友说她今天在木棉花下站了一小时多,细细地默数着那些陨落的木棉花。那个摇曳飘落的花瓣敲打着她的心窗,她似乎看到了那个叫“死亡”的东西在终结某一种美丽,一个脆生生的生命,曾经那么傲然挺立在昂首向上的枝头,转眼落红一地。其实,看到美好的东西心情是会很好的,那么,当那些美丽不复存在,是否还会依然美丽的心情?在怀念里,也是要快乐的,即使徒劳,即使没有像看到好笑的笑话一样开怀。就像看到火车,我依然会让自己闹心的情绪随着火车远去而慢慢离去。那个轨道,预留着未来的安排,包括那些不等价的置换,快乐与快乐从来不能等价交换,但我们可以故意地对自己说:“下一站,会更好。”
二
樱桃市价一直在勇往直前地飙升。市民们群窝在熙熙攘攘的菜市场里讨论着继“蒜你狠”“豆你玩”之后的“樱谋诡计”。那些中年妇女和中年男人们聚集在一起激烈地诉说着物价无所适从的过分,人们总是在计较着口袋里的20块是否能买到跟昨天一样的东西。千树万树梨花开一直都不是夸张,你看,一夜之间,樱桃又长得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继续死扣着人们的钱包,于是成功地激发了人们对“物价”这个敏感得像定时炸弹一样的敏感心理。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值得相信的,是真的。特别是当人们的心理还没有跟着事实膨胀成强大的样子,即使只是虚张声势。经不起玩弄的,又何止是人与人之间那点脆弱的感情?报道上说孤独症患者正以“蓬勃”的姿态噌上社会危机疾病的榜首。那些自闭患者他们的世界里纯的跟蒸馏水一样,在他们眼里永远只有直线,永远只有单一,从他们的眼睛里看不到叫“希望”的东西,但是绝望亦不存在。从来没有期待过,何来失望?是不是对很多东西不报太多的希冀,就不会有那么的失望感慨?可是,生活的真相原本就是希望和绝望他妈。早上因为闹钟响了之后不知好歹地一掌拍死后又多睡了五分钟结果赶不上第一趟电梯,超过打卡时间一分钟而迟到被扣工资10块钱。十块钱可以买到德克士的汉堡可乐套餐,可是多睡的五分钟并没有真的睡得很爽。心理学说人一天有两次思维催眠阶段,一是睡前,一是早晨醒来的前十五分钟,因此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只是在梦还没结束之前强迫醒来会连带着起床气,坏脾气就是这样孕育出来的。所以妈妈在叫赖床的孩子起床后第一句话最好是跟她说:“亲爱的孩子,你今天会做的很好,你要上早上四节课,中间你会去操场做早操锻炼身体,放学后你要做值日。”有安排就不会让思维空虚,没有空虚就没有出轨的思想。那么,是不是该好好想起那些要做的东西,给自己的心一个去处?尽管不喜欢,尽管不喜欢上司那副不懂装懂的嘴脸,尽管在公车上听到装腔作势的巨大笑话,那些轻视的话还是不能说出口。腹诽的,永远是自我慰藉最好的方式还不能惹起另一番天崩地裂。就像八卦的,永远是别人的事,是别人那些众所周知的和不为人知的不叫隐私的隐私。
三
是不是八十年代的人不喜欢周杰伦的怪咖,只喜欢刘德华的《今天》成就。其实,人们在怀念的,都是那些重峦叠嶂的不可能,那种叫遗憾的却不能坦白的东西。过去用来瞻仰,未来用来希望,那么现在呢?你是不是会说是用来珍惜?那么,可不可以有第二个回答,或是第三个,第四个?不要较真,这不是个问题,所以没有答案,更没有唯一。我想,能坐着想想这个东西,也是一种奢侈。
四
代沟不是年龄非它莫属,初恋不是从青春期算起,早恋也不是错。她们说“谈过那么多恋爱没有挣到什么,但是学到了怎么跟人相处。”你看,再坏的事情,都有需要肯定的地方,都有需要感激的点不是么?距离一直都打不败思念,当我听到那首歌,我就是在想念了。
五
你可以问问自己,总有那么一首歌,让你记得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