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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恋是一种痛

2013-10-23 19:50 作者:断桥黄昏 阅读量:483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1.认识他,是在两年前的酒吧,那个灯光暧昧的场所。却并不是我留连的场所。我只是记住了他的名字。因为似个混混。而我,也不是个让人看一眼就能记住的女子。所以我们很快忘了彼此。

那天,我们一帮朋友去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酒,看上去30过头的年纪,昏暗的光线里显得寂寞而单薄。也不知是谁叫出了他的名字。于是我们便坐在了一起。后来,晕眩中,我羞愧地感觉到有人隔着外衣摸了一把我的胸。是那个阿飞。于是我找个机会跑到靠墙的角落里躲了起来。回来的途中,朋友打哈哈:那个阿飞,有说我们几个中你最丰满哦。于是又分析,她们两个,一定是经历了跟我一样的“厄运”。从此,连那个人的面孔都记不起来了。

后来,我不知经哪个途径看了一个本土青年写的诗,那个诗人正巧与他同名。那时他写《叶子集》:

“多少人/仰慕你枝头的鲜艳/只有我/独爱你穿过秋冬后的从容。”

“亲爱的,叶子/你就象午后的灰尘/突然之间/布满了我的心间。”

“你消融在自己的心里,象一片/饱读诗书的茶叶/不经意中/便绿了整个季节/我推开窗户/也浸染了我,叶子/你青翠欲滴/脉络清晰”

“我明天也要去乡下/去沅古坪,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一个盛产爱情和暧昧的地方。”

而他笔下,这个盛产爱情与暧昧的地方,正好是我生长与生活过的地方。我感觉亲切。他的文字,让我想更进一步地了解他。我于是主动加了他QQ。空间里,从他上传的照片里觉出他朝气,向上,喜爱户外活动,是个大男孩。

我跟他打趣,以前也认识个叫阿飞的人呢。不过他是个混混。你却会写诗。“也许,我就是个混混呢。”他语气含糊。我就笑笑。

一日再看他空间的照片。感觉似乎不一样。因为觉出了一种似曾相识。我问:

“阿飞,你多大了?我一月前看你照片,觉得你不过二十五、六。怎么今天再看,就觉出了一份沧桑呢?。”

他笑:“那是因为我一夜间长大的缘故罢。”

我便也不认真了,是呀,他的多大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打趣:“那一定是你吃了生长激素的缘故。”

他问,“那怎么办呢?”

我答:“能出栏了就卖呀——否则还能怎么办啊。”

他抓狂。我狂笑。

时间久了,从他的文章里知道他已做安利多年。工作的性质注定了他的激情,向上,以及流浪。不停地从一个城市飘到另一个城市。我说,我羡慕你的自由,但我本人却是个害怕打拼的女人,只坐着等天上掉馅饼。他发了个很可爱的表情:“小心我掉下来——。”“晕死。”他马上又有了反应:“怎么,是被我砸中了?”

深夜的寂寞里,忍不住的偷笑起来,为这么个智慧与风趣的男人。

2.从此,象歌里唱的那样我们从无聊开始变的有话聊。在聊天开始的第N天,他问:妇人什么时候进城来啊?我想见妇人了。我打趣:本妇人近几年不准备进城了。他就打着哈哈说那我想妇人了就入乡看妇人去。忽一日,聊起我的村居生活,我说自己是个淡泊的人,不羡慕别人的富贵,也不羡慕城市的繁华。他开玩笑:把你绑架到镇江过日子去算了!我也开始打哈哈:“还用的着绑架?我跟你跑就是了。”我们在文字的边缘玩着暧昧游戏。那阵子我正努力准备考试。每日泡在网上查资料。看光盘。而他的字,就如深夜里的一杯浓咖啡。让我充满了激情与奋进。我呲着牙跟他说:“怎么觉得你就是我的鸦片呀——”

想起那份似曾相识。于是又有了下面的对话:“阿飞,你究竟多大了?”

“34。”他很老实地回答。

“此阿飞,就是彼阿飞么?”我再问。

“也许是吧...”他答。

我一时间想不明白:“我有疑问啊——你怎么会写诗呢?”

“我不会写诗。”

“我也觉得你不必会写诗。”我突然间感到失望。现实与梦幻,总是距离太远。说完后便莫名其妙地下了线。

隔了两日,看见他未读的留言:“似乎,你喜欢诗人。却讨厌混混。”

于是,继续未完的话题:“阿飞,我想,我认识你。不过我们彼此都不记得了”

“呵呵。不同的是,我对你一直有印象的。只是你不记得我了。”

“可是后来,我记起你来。却不好意思说了。原来——你就是我以为的那个混混阿飞啊”

“还记得我们初见,是在什么地方吗?”他问。

“记得。在那个高脚的椅子,我踩上去还要塔跳板的酒吧里。”

“那,我们有喝酒吗?我记得当时,我们是对面坐着的。”

“我记得的,可不止这些。”

“说?”

我忽然间感觉面孔有些微微发烫:“我是不会说的。”

“呵呵。那就藏着、掖着吧。”过会儿他又说,“当时的环境下,我就是那个环境下的产物。”

3.五月的一个黄昏,突然觉出一种发自内心的纠结,我蓦然间感觉慌乱与迷茫。因为阿飞说“今天心情有点阴。”我呆了一小会儿,忽然感觉到心里的疼。那个阳光的男人,那个偶尔也会有寂寞的男人,是什么原因让他眉头深琐呢?而我,却连安慰他的理由都找不到。我游离双手于键盘上,打着字:“那,就准备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独自去舔伤口么?”他突然间又诙谐起来:“放心吧,我会躲在亮一点的角落里的。”我也打着哈哈:“这样就好。不然,我可要高唱《男人不哭》了。”

于是,各自的头像又都暗下去。我们远离了彼此的世界。可那一夜,那个男人,那个叫阿飞的男人,他却不知,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一个与他称不上任何关系的女人,在他的落寞里,心事重重。心里纠结,感到痛,并清醒着。

零点的时候,他发来呲牙的图片。我笑:“怎么,阴转晴了?独自舔伤口的这两个小时,你怎么打发的啊?一个人喝酒吗?”

“是想你想的天气晴了。”

“我想我没这么大的本事罢,这么远还能给你治病。”

“呵呵。你的功力,可还远远不止这些……”阿飞说,“以后,我不喝酒了。我要戒酒戒烟了。”

“为什么要戒呢?我怀疑啊,诗人若果没了酒,还能写诗么?”

“呵呵。会的。诗比酒重要。”

“阿飞,你说,诗,酒,色哪个干系更密切?嘿嘿。”我发去一个坏笑的表情。

“都很重要,你很懂象我这样的人。我好酒,但我不酗酒。我好诗,但我不会受诗的束缚。我好色,但我绝对尊重色。”

“所以,这个酒嘛,还是不用戒了.....”

“呵呵,我相信你能懂我的戒。第一次感觉到有个懂我的女人。谢谢你。你真该是我的女人。我没见到你,却感觉到了你给的灵感。”

“我想,大概只有傻瓜才会相信诗人的情话罢。嘿嘿。”我没心没肺地笑,“不过,我宁可做你笔下的叶子,也不做你心仪的女人。”

会写诗的男人多情。而喜欢字的女人会多感。我觉得我越来越分不请玩笑的真假。

“因为有你,叶子/我开始不抽烟了,开始不喝酒了,槟榔也不嚼了/我开始清洗自己/断绝不良习惯的最后一丝情感/叶子,我在你的芬芳中重生/入夜/叶子,我轻抚月光/恋曲如涓涓溪流/在恋曲中我们儿女成群/我们在摇椅中守望我们的孩子/以及孩子们脚下/油油的草地,叶子/我热爱草地下的每一颗泥土。”

在一首题为《热爱》的诗里,他这样写道。我深陷在他的诗里。不能自拔。并能感觉到幸福。我在他的诗下公然发表评论:“突然想起,能做你笔下的叶子,也是不错的。春盟秋萎,即俱一生。”

可他说:你入了我的心,便是入了我的诗。我们视频的时候,阿飞会一边喝红酒一边打字:我在喝红酒,看女人。看一个懂我的女人。会说,女人,想将我的幸福放在你的手心了。

我开始分不清真假。我说:“阿飞,不要把你的幸福放在我的手心。我的手太小,握不住你的幸福。”

“只怕我的幸福更小吧。你能握住的。女人。”

“可我更希望你的幸福是满满的。满的握不住。”我再次感到心里的纠结。

“谢谢你的希望。”

“不过,我的希望与祝福,对你来说,也许就是撒在海里的一把盐而已吧。”

“可海水本来是淡的,就是因为你的那把盐——”阿飞说,“许多鱼,因为你,都改变了饮食习惯。”

“呵呵。”我笑起来,“看来,我的这把盐,功劳不可估量啊。”

4.你象空气一样消失在这个六月。预约的日子也没有回来。

我疯了般地找你。站着游客的姿态。进你进的论坛。进你的个人网站。看完你几年来的几百篇诗歌,日志和随笔。却惟独不进你的空间。因为不想让你看见我留连的足迹。

在我的电脑里,你的那首《热爱》,是我的主页。我打开它,便可见你沧桑的笑,深锁的眉,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那里可以看见你的登陆状态。我可以知道什么时候你离我比较近。电脑里,那个最后的登陆日子一直定格在19号。我看着你的笑容发呆。想象你在长沙的忙碌与辛苦。想象那个钢筋水泥的城市,想象那个城市太阳的炙热,担心你会蒸发不见。

我的指甲都被我啃的光秃了。却只能当它是个秘密。

我在电脑里写着一首名叫《写给六月》的小诗:“看着你,我不说一句话/你眼角的鱼尾纹/让我看见蝴蝶,花丛,还有鸟/阳光折叠的羽翼里/心事透明,目光坚定。这场战争,硝烟弥漫/却看不见主角/我躲在背阳的山脚/看着你走远。六月的午后/我问他们,那个眉头深锁,寂寞的男子呢/他去了哪里?”

27号下午的第16:40分,我在隐身的状态下,看见他的头可爱地闪动起来。

“我在长沙,今晚回来。是不是也很想我了?”

我突然间流汗。这算什么?

这么些日子来的留连,找寻,这究竟算什么?

可,内心的喜悦却占据身体的每一颗细胞,每一根血管和神经。

呵呵,他用了个很可爱的字眼。“也”。我可以这么理解么,那就是说,他也在想着我?

在沉默的第五分钟过去后,我打字过去:“以为你失踪了。还记得回家的路啵?”“你是我的方向。”“我有很多个幻想啊。长沙的天气,怕你中暑。嘿嘿。”“那,等我回来,你给我清凉一哈?”他的语调开始浮夸。

“不策了。我去上晚班。”

就这样,在暧昧的文字边缘,我再次地象鱼一样游走。

然后我躲起来听歌。看书。做我自己的事。这一夜,无绪。

因为我知道那个他,正奔在回来的路上。虽然我们不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无法近的可以触摸。但只少,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的天空下,喝同一条河里的水。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空气。这样,便感觉离彼此近些。

我想,我还是要感谢上苍,让我们相识。我们调侃,但我们绝对不说爱。我只知道,纠结,让我感动,也让我感觉幸福。

5.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听见本地电台的广播里说桑植城内因为连日的雨,目前已经水漫金山,严重影响到了交通与电力系统等。于是一下子又心绪纷乱了。我是在担心阿飞了。那个阿飞,有说今天要去这个鬼地方呢。他抵达了么?顺利么?不会遇到激流与险滩吧?

我就在这样的挂念里,常常感觉自己象是在牵挂一个孩子。是那种纯净的,没有丝毫杂质的牵挂。却从来没想过要去接近他。

内心的期许永远与激情同在。而我,就在这么张无法触摸的网里没了形状。感觉胀满,甚至不能呼吸。纠结,也似乎不仅仅让我感动与幸福了。

忽一日,阿飞说,“竟然好想你了。”我有一刹那的眩惑,这就是我牵挂的那个孩子,对我的回报吗?我故意很久不去睬他。然后说——在看书呢,没看见你。“我但愿我是那书。”阿飞于是这么说。

我就呲牙:“要是我当真,那你可就惨。”

“惨就惨吧。”阿飞很悲壮地。

“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惨的。”我调侃。跑马般的思绪里。我想到很多。我说,“阿飞,我们这是在暧昧边缘么?”

“不知道。我也不愿意是在边缘。”

“不过,一般来说,男人比女人更能应对这种暧昧。而我,越来越觉得不能自如了。”

“那要怎么办呢?把它交给我么?让我一个人去应对?”

“不,我不把它交给你。”我突然俏皮起来,“要不,我努力把自己变成鱼,好游刃自如。要不,就努力抛丢暧昧……”

“呵呵。妇人,”阿飞这么叫我。

“什么?”

“觉得越来越想你了。”阿飞说,“我似乎总在期待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我摇头。阿飞,如果你的期待成真,这一定会是灾难。可阿飞说,我们没有灾难的,就算你躺在我怀里。我突然伤感起来。为我们这些似乎是真话的玩笑,或者,更似是玩笑的真话。我觉得有某些东西,在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地方,肆意地在滋长着。象春笋的拔节。迫切地需要表达与倾诉。

“有时,你让我偷笑。有时,你让我纠结。有时,你会让我莫名其妙。是的,很多想法,都是因为这个世界有个你,却也知道那个你其实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感觉我们还就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却有着超乎陌生的感觉……”

“我对幸福的要求很低。但你给我的幸福,却似乎很高。”阿飞插嘴道。

“印象里,你是个老嚷嚷能感觉到幸福的大男孩。好象幸福,你随手拈来,都是一大把一大把的——这样的人,更应该得到幸福才是。”我自顾自地说下去,“不管你的幸福与我有没有关系。只是,我就怎么觉得,牵挂一个人,好象不光是幸福的感觉,纠结,也好象不光是幸福的感觉啊。那种满的要溢出来的东西,好象不光是幸福……”

结果,这一夜,我们依依惜别。似乎谁都不舍得先离开。我说还是下吧。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啊。阿飞听话地说好。可二十分钟过去后,阿飞又问,妇人,还在吗?过会儿阿飞又说,你休息去吧,不要熬夜太晚哦。我就笑他,你就别儿女情长了吧。“看来,我们,是同时坠入情网了……”阿飞这么说。

凌晨2:00,阿飞截了我的《写给六月》,问:是我的鱼尾纹吗?

我答:“你已明白一切是吗?”

就这样,这个男人,这个写着关于叶子的情话偶尔说想我了的男人,让我这么个从容淡定了许多年的女子,时而张扬,时而婉转,时而激情,时而颓废。我说,阿飞,我嫉妒你笔下的叶子。结果阿飞打哈哈。我就大哭。阿飞说“呵呵,你这个妇人……”

觉得深陷。感觉慌乱。我于是又说,“早就说过你是我的鸦片——我,好象终于中毒了。我还是决定从你的世界消失。我的一个人躲着戒毒去。”

“既是鸦片,哪能轻易地就戒掉啊。妇人,我也越来越觉得我是陷入了你的网了……”

我糊涂了。我们,到底是谁入了谁的网?

“阿飞,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吧。不要因为我,而乱了你人生的康庄大道。”我说。

“你没有打乱我的生活。”

“可,要不是我,也许上个月与你擦肩而过的那个女子,就是你生命你的呢……”

“可是,这个也许,已经过去了呢。”

“那也还有下个月,下下个月啊。”

我突然间又感到内心的纠结,这种纠结,甚至让我想流泪。我说,“阿飞,我喜欢你。我希望你得到幸福。得到这个世界上最为美满的幸福。不管你的幸福与我有没有关系。”

5.写到这里。故事有转折。本想忽略不写了。但结局与本意,却大不相径庭。

于是,再粗拟一段带过,以充当结局。

其间,我跟阿飞,间或碰过两次。每次的碰面,都把我心里的那个伟大诗人形象削弱的要瘦小一些。现实中的那个阿飞,夸夸其谈,语调浮华,总让人感觉玩世而不恭。丝毫看不到内在。

朋友说,你就是生活在幻想里的女子,生活,哪有你幻想的那么美好呀。可我觉得就是在心里面幻想哈也无伤大雅。如果我连着起码的幻想都没有了。那我的生活,才真正是没有美好可言了。

最后一次的颓然碰面,我干脆中途当了逃兵。城市的夜,10:00还不到,喧闹,浮华。清凉的空调房间里,我突然感到寂寞和失落。不亚于我15岁时知道顾城的死。那时,我读顾城的《远和近》:“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看云时很近。”读他的《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也许/我是被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我想画下早晨/画下露水/所能看见的微笑/画下所有最年轻的/没有痛苦的爱情......她永远看着我/永远,看着/绝不会忽然掉过头去。”读着,看着,已经能懂得朦胧的爱情。

突然看见一个已经两年不见,远在湘潭的朋友。一个心思如织,善感多愁的女子。当年,湘潭的学府里,我们曾经彻夜长谈,顷囊相诉过。于是,两个女子,披发,素面,粉裙,半露的酥胸。轻笑。谈天。(呵呵。就是形容哈。别飘忽联想。)

“你还是没有变。看上去温良。从容。”

“你也一样。顾盼生辉——当然,我们,离老去还远点儿。”

“你很自信。”

“那是因为我‘热爱生命’的缘故。你有悲观么?”

“我不悲观。我热爱自己的身体。嘿嘿”

“所以,你的身体,会散发致命的诱惑。”

“是的。狼喜欢。”

“人,尤其是女人,永远比狼容易受伤。远离狼群。这是我的忠蛊。”突然,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我岌起拖鞋奔过去接电话。是询问要不要桑拿按摩泡脚等服务的。我用蹩脚的普通话生硬地回复:对不起。不需要。

跑回来,对着桌子上,电脑里那个可以称为“知己”的女人,面容生动起来。

凌晨1:30,还是觉得今晚的夜特别伤感。窗下的车鸣音尖锐而刺耳。我觉得我有话必须要在今夜跟阿飞说。于是到QQ上跟他留言:

“我又去看了你的诗。觉得我还是要命地留恋你的诗。甚至更甚过你所喜欢的海子。不过,我要更正,以前,我好象有说你是我的鸦片来着,实际上,你的诗,才是我的毒药。但你,似乎不喝酒了就真的不能写诗了,因为很久没看见你写新的诗了。不过,我感觉,我心目中的诗人,只怕是死了。我觉的每接近一次,这种失落感就来的多些。”

于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跟阿飞有了如下的对话:

“我还是有有疑问啊——你怎么会写诗呢?”

“我不会写诗。”

“我也觉得你不必会写诗。你应该更象是个混混。”

“也许,我就是个混混吧。”

不是悲伤的结束语。感伤却浸透四肢百骸。

七月的炎热里,我的内心,似乎渐渐变成既寒冷又悲伤的冬天

因为在我心里,又是一个诗人朝代的结束。不亚于我15岁时闻见顾城的死。(7430)

男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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