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留给自己,把爱留给有心的人
小时候,母亲时常抽出空闲时间带我乡下奶奶家,还记得自己在乡间小路留下的脚印方向,没有复杂的情绪,也没有交错斑斓的痕迹。春天,我手里拿着风筝在夕阳下落的地平线尽情奔跑。夏天,我驱赶着夜晚划过眼眸的昆虫。秋天,我急促的脚步连树叶也随地扬起。冬天,我触及到雪花身柔的颤抖,它悄悄的通过血液融进了我的心囊,告诉我,原来,我又长大了。
日子都是这样简单没趣,周围反复的一切都在悄然无声的悸动。越是长大的人越是对新鲜事物感到好奇。总有一段时间我们都会拥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我喜欢上一个人,从暗恋到追逐然后再到失去,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后来,我得到了友情,从相知到相伴然后到分散我也用了很久的时间。最终我还发现了一个道理,我失去开始所有的时间加起来总和等于我死亡之前的时间。时间在走,记忆却没有走,原来这样也算一样拥有。
把心留给自己,把爱留给有心的人。我是这样的想也这样的做了。我苦苦的追寻曾在乎过我的人群,我以为在乎就是莫大的感爱。可我还是忽略了如今在乎我的人群。这哭B的青春最终什么也没留下。原来,把感情说成永远的人,它叫孩子。我带上符合生存的面具,我反而没有感觉到它的沉重。后来的生活,我遇到了不同种类的人。自私的人不一定对你善良。善良的人也不会因为本身的自私而去为你行善。人都在各过个的牛逼杂乱生活,也不知道自己在傻逼岁月堕落。这强狗食肉的社会谁还会长眼睛呢?我只是想,也许我遇到是人的机会已经很少了。我以为寄情于动物心就不会因此消沉,可我养的狗最终还是跟着别的狗走了。来的时候它是摇着尾巴来的,走的时候它的尾巴竖的老高。我也就印证了这样一个道理,狗天生只配当杂种。
安静生活的日子,我时常寄情于文字和音乐。突然有一天,有人让我写故事投稿,可我怎么也编不出一个像样的故事。闭上眼睛理理思绪,空灵把我带到另一个世界,那是一场梦,梦里站着很多个头高低不等的人。它们都带着黑白二色的面具,左脸30度,右脸30度,左右加起来刚好等于微笑的角度。当太阳落下山时,所有人摘下了面具。我被这样一个动作惊醒。梦里的人长的都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孔。带着种种疑问走上街。阳光透过云海脱洒在城市的瞬间,突然发现所有人的侧脸都是一样的清澈明媚。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形态去戒备世界的不安分。
其实,我还是把心留给你,只是留给你的后来,你在远方。我们都一样,执念着流年雪纷飞,拥抱着天南地海北。转晴,我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