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高中
昨天晚上做梦了。
大学快一年了,非常清闲,可是高兴不起来,太多的无奈,不甘与内心苦苦地挣扎。大学,可以让我们疯狂地玩四年的大学,并没有给我该有的学习激情,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已不知道被遗忘在哪儿了。
记得高中毕业前的一次聚餐,和几个哥们喝酒的时候说过一句话,“等到我毕业了,我怀念学校里的同学,就是不会怀念TMD张港高中!”现在静下来想想,我知道我又说了一句假话。在大学里,和高中同学电话网上聊天,每个人说的最多的就是我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看看那些曾经厌恶讨厌的学校,老师,但是一个个都没有抽出时间。
昨天做梦又梦到那奋发学习的张港高中。我一个人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校园林荫大道上,右边依旧是乱放着几辆又破又旧的自行车,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廖师傅还是拿着他的扫帚扫着教学楼前的那条主道,远处教学楼里时不时传来同学们的读书声,一切都很安详、和谐。
教室里,老师们都激情四射,唾沫横飞的讲着课。一场梦,一场虚。我又想起了高中时的那些老师们。
那些年,胡老师是我们最敬爱的老师,每次上课,如果我们不求上进,上课睡觉,他会课都不上,给我们讲一些大道理,每次讲得都是那么幽默风趣,让我们不得不信服。最后高考的成绩也给出了证明,我们班的英语考得是最好的。
那些年,小强是我们最讨厌的班主任。在当时我们还年少轻狂的时候,他做的种种事,说的种种话,都令人发指。但是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些年,他一直喜欢在课上讲他以前的学生,每次都是新人新事,可是讲到高三时我们渐渐发现,这是一个人的故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或许只是他编出来将给我们听一下,给我们一些警告吧。
那些年,李为中教我们数学。他的那个笑话说了一遍又一遍,讲了一年又一年。他的秃顶每次都是我们课后谈论的对象,他总是和我们开玩笑说,这还不是你们逼的,每次改作业都让我头痛,每次为了上课能讲好,辛苦备课思考成这样的,聪明绝顶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
那些年,饶妈妈一直是管这管那的,一个大男人被我们以“饶妈妈”的称谓喊了三年。依稀记得小强出差,让饶妈妈当代理班主任的一个星期,那可是我们最难熬的一星期。他每天晚上守在寝室门口,清点人数,不准晚归,更不准不归。饶妈妈讲课很罗嗦,一个问题一直讲,讲到你耳朵长茧,可是讲到最后时我们都能听得很懂。
那些年,大胡子用极不标准的普通话喊着“驹(朱)志勇,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这也是他说话常常在课堂上引起哄笑的原因。而他的胡子也是我们取笑的另一点,他的胡子长得太快了,而且他也懒得剃。正是因为如此,当有人第一次喊他大胡子时就引起共鸣了,大胡子这个外号也被如此定下了。
那些年,李元华总是在课堂上自问自答,每次来上课,第一句话就是“好,开始上课。”然后一个人在讲台上自问自答,有时生物课代表还跟着配合一下,大多数情况是一个人唱一节课双簧。他基本上没离开过讲台,从走不下来。所以上生物课时睡觉的人也很多,而他对此的不管,也成就了他在我们心中的完美形象——我们最“喜欢的老师”。
那些年的那些老师,不管怎样,他们都给了我很深的教育。此时我写下这些文字,纪念被他们教育的那段时光,希望他们现在都过得还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