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女人的面纱
女人,人类历史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总有千张面孔,万般姿态。从上古时期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到汉朝的“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到如今的“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也总有数不尽的诗词,道不尽的篇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就让我轻轻掀起女人的面纱,去探寻背后的倩影……
温柔的女人宛若最细腻的丝绸,顺滑舒适;娇羞的女人仿佛静立水中的芙蓉,清新脱俗;善良的女人恰似无暇的翡翠,晶莹剔透;脆弱的女人好像玻璃制的娃娃,玲珑秀美。
乌黑的长发用一支玉簪高高挽起,她身穿蓝碎花点缀的白色旗袍,手腕戴着翠绿的玉镯,说不出的典雅,道不尽的高贵。如瀑的青丝随意的散开,白色的棉布长裙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撑一把江南的油纸伞,走在烟雨蒙蒙的西湖畔,仿佛是天上飘下来的仙子,美的不可复制。粗长的麻花辫子垂在胸前,优雅的坐在竹筏上,两只脚在水中不停地晃动,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幻化成粒粒珍珠,此时的她像极了一条活泼的小鱼,在清澈的水里旁若无人的游着……
女人是水,灵动,透彻,优雅,即使变为寒冰,也是绝艳的冰美人。女人是花,是高贵典雅的牡丹,是娇艳欲滴的玫瑰,是淡雅清爽的幽兰,哪怕是一株无名的小花,也绝不会少了味道,失了风韵。女人更像是一件艺术品,如中国的山水画,无论是泼墨渲染还是留白点缀,都能勾勒出多种风情,而每一种风情又都是一种极致。
女人的微笑是开在三月的迎春,它能抚慰疲惫的灵魂;女人的眼泪是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它能触发心底的良知;女人的歌声是少有耳闻的仙乐,它能涤荡飘泊的躯体。
有时候你会觉得女人是一本书,唐诗的华丽,宋词的婉约都囊括其中,正当你兴致勃勃的写下她是唐诗宋词的时候,却突然增添了明清小说的曲折离奇。无奈,你只好回到书的第一页,重新读起,可是,读的次数越多,就越是摸不着头脑,因为每读一遍就会有新的发现,最后你得出结论:女人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的书。
你说应该换个角度,女人是一杯淡淡的菊花茶,袅袅的茶香里裹着数不尽的姿态,观之,赏心悦目,饮之,苦中回甘。我说女人是一坛酒,容颜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枯萎,但阅历的丰富积淀出了无穷的魅力,从内到外,慢慢散发,时间愈久,愈是香醇。
品味女人,如同三月漫步在乡间小路上,和煦的春风温柔的抚摸着脸,浓郁的花香乱了心绪,明媚了双眸;品味女人,犹如夏日午后坐在林荫树下,一杯淡淡的茉莉花茶,一把折叠的小扇,丝丝凉意便沁人心脾;品味女人,仿佛在晴朗的秋天爬上山坡,火红的枫叶,成片的黄菊,满园的果子都化成一筐筐的笑语;品味女人,就是在寒冷的冬天围坐在暖炉旁,滚烫的火锅蒸腾出一圈圈云雾,推开窗户,那怒放的腊梅在皑皑白雪上写下明日的希望。
女人任性起来是只不听话的小猫;女人性感起来是条妖娆的长蛇;女人恬淡起来是件秀美的青花瓷;女人泼辣起来是个漂亮的火龙果;女人知性起来是首内涵丰润的小诗。百变的女人总让你摸不着头脑,索性摆手,跺脚,长叹一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天飘着蒙蒙细雨,我静坐在门前,从海上走来一位女子。远山的墨兰画出她细长的柳眉,明亮的眼睛上嵌着蜷曲的睫毛。嘴角微微翘起,两旁的梨涡里藏着深邃的大海,那浅浅的笑撩拨了水的神经,立刻激起千层浪花。如瀑的青丝没有任何点缀,还有几根随风飘舞……
脂粉未施,对镜画眉,该是“浓妆淡抹总相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