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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故里外漫话知音

2013-10-23 19:11 作者:杨远煌 阅读量:300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我高中毕业没有本事考上大学。我的家里穷,没钱供我去复读。我的父亲在某镇直单位工作,属商品粮户口。我的母亲是农村户口,住在农村种地。那时说的半边户,我们家就是。我开始回家种地时17周岁。我是一位孤寂的少年。那时的农村虽然还不像现在老的老,小的小,不过,方圆几里地的村子,象我这样高中毕业回家种地的寥寥无几,别说高中同学,连初中同学、小学同学都少有在农村种地的。凡读了几天书的,跨过几年学堂门的都各自找门路跳农门。同学们有的去当兵;有的进了连工资难得有保障的乡镇企业;有的学门手艺,如木匠,瓦匠。我则在家种地。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农村的条件无论是物质还是文化方面比现在更贫乏,每周一刊属小报的县市报一年中能够到我手中的没有几份。一年的大部分时间没有电。我白天在田间劳动,晚上陪伴我的除了一支短笛就是家里的一台有好几年历史,经常出故障的收音机。在一个夜晚,我听收音机里播出了话剧《高山流水》。在听到《高山流水》之前,我并不知道“知音”一词。在生活中,我没有知音。我只能意会知音。我盼望知音。我对话剧《高山流水》极有兴趣,我记下了俞伯牙,钟子期的名字,我记下了高山流水的故事。不过,知音或者说是高山流水对我来说有太多未知的东西。

几年后,我进了父亲工作的单位当个临时工。我在父亲的同事家的相框里见到父亲的同事和未婚妻在省城武汉的古琴台照的黑白照片。那张照片让我长了见识,我想象着,古琴台就是知音文化的发源地,或者说是知音故里。

2009年的元旦,我为了给读高中的儿子减压,我利用儿子的假期带着儿子到省城武汉转悠转悠。我和儿子来到古琴台。我还带着另外的一个目的:探究知音未知的东西。古琴台门面房旁的院墙面上有“琴断口”3个字,还有介绍高山流水的不多的文字。进得古琴台的门面房的里面去,一间小屋里的传声机不断放着曲子《高山流水》,一对小情侣在小屋里拍着照片。小屋的一角有一小冢,冢旁有“钟子期坟墓”的标示,我以为古琴台就是知音故里无疑了。

古琴台院内另外一间平瓦房内,陈列着以高山流水或者知音为主题的名人书法,品位倒是不错,只是光顾的人仅三三两两。带着知音文字标识的小纪念品少有人买。屋内桌上摆放的被工作人员称之为当今武汉市名书法家的六尺整宣的书法原作50元一幅无人问津。

在古琴台院内,大概是为了吸引游客,还设了一个猜谜语有奖的活动。我选了一个谜面: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打一报刊的名称。我猜的谜底为《解放日报》。我得到的奖品是一个经济上简直不值钱,没有啥用途,又没有什么纪念意义,只能供娃娃玩的袖珍本本。

我用带去的次等照相机给儿子拍了照片,儿子给我拍了照片。我们身边没有别的游人,找不到人替我们父子拍合影照。我并没有将照片在相机内存储,我以为照片在相机内没事的,我没有拿去洗出来,家里那时没有电脑,儿子在没有告诉我的情况下,将照相机拿到学校给同学拍照片,可能是容量有限,我在古琴台的照片就被挤没了。

2012年3月24日,由大好河山旅游发展有限公司、长江日报报业集团汉网、中国大众在线等单位联合主办的首届知音文化与旅游产业战略发展论坛暨大好河山风景区知音文化网络征文笔会在武汉市蔡甸区九真国际度假山庄举行。3月9日,主办活动的帖子在汉网和中国大众被置顶,刚开始,我没有意思参加这次活动,我有顾虑。我们现在的职业是个体经营。我们家庭的年收入不高,一年收入的一半在于每年的春季、春夏之交的3个月的时间。在这3个月的时间之内,我哪也不能去。我们每天的睡眠只有6个小时,吃饭都顾不了点,没有专人烧火做饭,用电饭煲煮饭,一样菜放到电饭煲里蒸热了将就着吃。每天夜晚休息过的床都顾不得马上捡。我们为了在天地之间简单的安身立命,生活的正常秩序没有了。我们的人能正常的做事就算是正常。当然,我无论怎么忙,即使写作停下来,上网的时间压缩再压缩,我坚持每天到我当斑竹的论坛文坛去报到,去打理,读新帖,回帖。笔会活动帖子挂出的当天我就读过。如果我参加活动,主办方约我去,我去不了岂不是给人家增加麻烦?!可是,我身为汉网和大众的版主,重在参与,我去不了,干脆对主办方讲清楚。我回了帖子说明了,参与归参与,主办方不安排我去最好,若安排我去,我去不了。其实,我的内心里是多么想去,这次去九真山的有好多文学界的师友,网络上的同道,能够和他们会晤机会难得。我做了一次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关公,我是身在家里心却随着师友同道飞到了九真山。我没有李白写《梦游天姥吟留别》的能耐,我只能在没到九真山笔会现场的情况下写一篇《知音故里外漫话知音》的拙作,于4月23日在纸上完成了草稿,到6月22日才发到网上,而笔会征文的截稿日期是4月26日,早已错过。可见,生存对于我的重要性是其它事情无法比的。不过,我这样的夹生文人无论物质生活怎样的艰辛困苦,精神生活的有些东西既舍弃不下,又搞不到位。

我足没出户,在网上欣赏笔会描写知音文化的征文和照片。我感同身受,快乐着大家的快乐,幸福着大家的幸福。我在知音故里,大好河山访师会友。我浪漫的徜徉在如画、幽静、的九真山,我呼吸着清新空气,我接受者大自然的洗礼,人也觉得雅致多了。白天,我于养生堂中和师友同道品尝九真养生汤,晚上,我们坐在篝火旁,听作家、诗人谷未黄先生朗诵他的诗《你在,我却找不到你》,我被谷未黄先生想念隔世母亲的真情所打动。

这就是文化的魅力。要不是这次活动,我根本就不知道知音故里是武汉市蔡甸区九真山。以前,话剧《高山流水》和古琴台给我的信息量太有限。这次笔会活动还解开了我30年来的一个谜:钟子期如何就精通音律。

发展旅游业利用好文化资源早已成为一个无可争议的命题,只能从怎样利用文化资源,利用怎样的文化资源两方面来论证。首届知音文化与旅游产业战略发展论坛暨大好河山风景区知音文化网络征文笔会是发展旅游产业打文化牌的一次成功例子。

我分别于4月14日和4月16日收到谷未黄先生汉网和中国大众在线的短信:邀请你为首届大好河山风景区知音文化网络奖评委。我的时间难以安排,我的实力难以胜任评委一职,这是谷未黄先生对我的信任,是知音文化的召唤,我欣然答应谷未黄先生的邀请。我认真的研读每一篇征文。我担心水平不高评论起来有失偏颇,我将评出的3篇散文没有回复到帖子中,我只是用短信告知了谷未黄先生。结果,我评出的两篇等级奖稿子也是最后揭晓的等级奖。我评出的3篇文章中的第一篇文章乃是名家的,我事先不知道名家的文章不参加评选。还好,我的评选还没失偏颇。

大凡一个美好的故事或者一个美妙的传说都能以美的享受和启示。

知音是需要基础或者条件的。俞伯牙是作曲家,钟子期在音律方面的造诣颇深。闲时,子期便砍竹、木等制成各式乐器,勤练技艺,乐理逐渐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据说,钟子期的父亲是楚国王宫的首席音乐师,后来与宫女私奔,回到自己的故里钟家台。为躲避追杀,举家迁到邻近的集贤村。集贤村里住的都是贤隐,他们过着宁静的隐居生活,耳畔虽然没有车马丝竹的喧闹,但是父母的言传身教给了钟子期特别的天赋,钟子期音乐技能和悟性颇高。还说,俞伯牙在遇到钟子期之前世上没有一人能听懂俞伯牙的琴声。钟子期是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听懂俞伯牙琴声的人。可见,知音门槛之高并不是凡夫俗子所能达到的。难怪有“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世事当以同怀视之”之说。

知音的另一个条件是:双方要坦诚相见。这个比起知音的门槛更重要。我不相信世上真的只有钟子期一人能听懂俞伯牙的琴声,也许,有人听懂了也不愿意说。弹奏者弹出的明明是《高山流水》,而听者也心知肚明,可是,听者偏偏不说弹者弹的是《高山流水》。弹者弹的是《高山流水》,听者说弹者弹的是《高山流水》,而弹者不想和听者做知音,说听者说的不对。在浮世中,在俗世里,为了一己私利,或者,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说违心话的人太多,说真话的人几乎没有了,这样,知音更加显得可遇而不可求。

钟子期甘心做一个闲云野鹤的樵夫。这也许又只是一个传说,钟子期怎么如此巧合在见到俞伯牙的第二年死了呢。何许,钟子期受俞伯牙的邀请,出山做了官,作此故事者觉得这样的结尾不够吸引人,于是,设计一个钟子期死在山林的结局,够让人感觉凄凉的。这样结尾的感染力绝无仅有。浮世中没有人甘心做闲云野鹤的,开放的时代,有能力的,没有能力的,本事大的,本是小的都出去显示自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本想在农村守一辈子,饱读诗书,躬耕田亩,繁衍后裔,老死田园。然而,农村实在太清贫,太艰苦,我实在呆不下去,世俗的人瞧不起我,说我没有考出去,他们在我的身后推了我一把,我当了逃兵,我跳出了农门。我经过多年打拼,转为了商品粮户口,成为城镇居民。我难得有钟子期的定力。

我们生活在俗世中的渺小人物不去追求名利或者世俗的东西那是说假话,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只能用钟子期的定力来净化自己的灵魂,让我们在追逐名利的道路上放慢些脚步,放慢些节奏,回归下自然,反思下自己,尽量淡泊再淡泊,心态平常再平常,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多大能量追逐到惊世骇俗的东西。

大好河山旅游发展有限公司、长江日报报业集团汉网、中国大众在线等单位联合主办的首届知音文化与旅游产业战略发展论坛暨大好河山风景区知音文化网络征文活动中,我们被组委会评为最佳参与家庭,收到谷未黄先生书信寄来的九真山风景区门票赠3张,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和家人一起去踏访知音故里------武汉市蔡甸区九真山风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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