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的命运
烈日炎炎的夏日，酷热使辽阔的大地冒起了白烟，婷依然感觉出一阵阵瑟瑟的寒冷，她的心已被寒风穿透，霜雪摧残过的躯体如同槁木一般地僵直，她表情木呐地坐在通往火车站繁华的大街的出租车上，昔日这些非常熟悉的街巷，是她带着爱的憧憬、爱的梦想，经常流连光顾的地方，看着这些风光如画的旧景色，她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一个人孤单单坐在车箱里，她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绵绵思绪如脱缰的野马在胸中奔腾激荡，久久不能平息。她想不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陷入了感情的怪圈，她的天真善良和怯懦无知让她由一个贤淑姑娘变成了人人唾弃的情妇，由一个灿烂的开始，变成了今天这个无法收拾的残局，她彷徨、她困惑，她一遍遍默默地扪心自问：我的梦在哪里，我的爱在哪里，我的幸福在哪里，我的归宿又在何方？汽笛长鸣，列车启动了，她的眼泪离开了眼眶，她知道这一走再也不可能回头，她用模糊的泪眼扫视着车窗外那些带给她快乐、兴奋和希望，也让她蒙受羞辱和折磨的楼房街道，她曾深深地喜欢过这里，她把自己的青春交给了这里，把梦想交给了这里，最终鬼使神差，她从一个受骗者变成了欺骗者，残酷的现实让她懂得了一个道理，苦与乐，善良与邪恶，爱与恨，有时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也可以说只是一条窄窄的线，不小心迈过去，再也无法迈回来，人就变成了罪恶的魔鬼，天堂换成了地狱，世上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列车加速渐渐远离了这座城市，结束了，一切的烦恼，一切的幸运和不幸都过去了，不管以前的路是对是错，都不存在了，它们随着列车车轮铿锵有力的滚动化为了乌无。看着窗外逐渐陌生起来的景色，一首苍凉的歌曲如烟似水涌上婷的心头：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了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草原
流浪远方流浪
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为什么流浪远方
为了我梦中的橄榄树
流浪远方流浪
啦。。。。。。
那是个春夏之交的日子，天气格外晴朗，22岁的婷技校毕业后在近千名竞争者中一举胜出，被信誉极高的天空梦想公司接纳为雇员，她的心情就像那天的天气一样格外常美好，格外舒畅，格外愉快，她感觉眼前的天空也格外透明，白云格外飘逸，她兴奋极了，像一只活泼的小鸟在路上跳来跳去，引来众多羡慕的目光。
参加了工作，她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张军就是那天用人单位派去的招聘者，他英俊潇洒，才华横溢，是女孩子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婷初来乍到对什么都不了解，于是经常到张军办公室请示、商讨工作，张军也总是热情相待，彼此慢慢熟悉了。
一天，谈完了工作上的事，张军悄悄地对婷说：“晚上有时间吗？陪我散散心好吗？”这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婷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技校生，而且自然条件也不理想，穿上高跟鞋才勉强达到1米6的身高，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虽然相貌长得还算可以，但与公司里那些人见人爱的大学生美女相比就差远了，能独自陪着让女人们馋涎欲滴、朝思暮想的大帅哥出去散心，她高兴的几乎晕了过去，连连说：“有时间，有时间。”心里头那股甜蜜劲和难以抑制的激动，全都拥上了脸颊，平日里嫩白的脸蛋，像熟透了的葡萄一样变成了粉红色。
寂寞的夜最长，爱情的夜最短。那天月光如水，他们沿着长街走了很久，聊了很久，就像许多爱情电视剧和小说里描绘的那样，借着迷离的月色，轻柔的晚风，互相倾诉心中的感情。临别时张军拉住婷的一双小手，在她脸上轻轻一吻：“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姑娘。”
回到寝室，婷还沉浸在爱的海洋中，被那团炽热的火焰烘烤着，她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将自己与张军恋爱的事告诉了她的两个女伴。这无嵇于平地上落下一颗重磅炸弹，震得人们睁圆了眼、张大了嘴，发出一阵梦幻般的惊呼：“啊！太离奇了，前程远大又帅气十足的张军，放着一大堆美女大学生不选，偏偏看上了貌不出众的技校生，这怎么可能呢？”
从此，每到星期天，除公司有无法脱身的工作外，他们都在一起度过。他们谈人生、谈理想、谈公司里的人际关系，也谈各自的成长经历。天变凉了，她亲手织了毛衣送给他，她的生日，他订了丰盛的筵席，邀请了诸多好友同事来为她祝福，并当着众人的面把一条熠熠生辉的珍珠项链套在她的脖颈上。看到他们俩如此恩爱有加，几位平日里自信心十足的大美女也不得不低下头，承认自己的失败，无可耐何地退出了向张军献媚进攻的行列，另寻新的目标去了。
正当人们习以为常，渐渐将此事谈忘了的时候，炸弹又一次爆炸了。
婷的好友芹突然发现婷这几天举止有些异常，上班时精神恍惚，出了不少差错，回宿舍独自一个人一坐就是大半天，完全改变了平时有说有笑的习性，她想此事可能与张军有关，本来麻年青人谈恋爱闹点别扭是正常的，过一阵和好就没事了。但作为婷的好友，看到她这么难受，心里总不是滋味，因此芹打算找婷好好谈一谈，帮她解开心中的郁结。当找到婷的时候，她惊呆了，婷直挺挺躺在草地上，旁边放着装安眠药的空瓶子，她已不省人事。
大夫说幸亏发现的及时，若再延迟一、二个小时，就没救了。尽管婷没有死，但她自杀的新闻立时传遍了整个公司，刚平静不久的人们又活跃起来了。
面对芹的询问，躺在病床上的婷一言不发，只是不住地流泪、摇头、叹息。是啊，能让一个天真烂漫、性格开朗的小姑娘放弃美好的青春，走向不归之路，她一定经受了沉重的打击，并且这种打击到了使她难以承受的地步，如果有一线希望，谁愿意自动放弃宝贵的生命呢？
张军满头大汗神色惊慌地一头闯进病房里，看到床上刚抢救过来面容非常憔悴的婷，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哽咽着说：“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欺骗你的感情，都是我害了你，我真该死。”面对张军的忏悔，婷只当没有看见，也没有听到一样，还是不住地摇头叹息，还是泪水不住地顺着脸颊流淌。听了张军的话，芹十分震惊，厉声质问他：“你说什么，你欺骗了小婷，为什么，你疯了吗？看她单纯好欺负是不是？”张军声泪俱下地道明了原委。八年前他和同胞胎的哥哥一同参加了高考，结果两人都以较好的成绩被大学录取，病魔缠身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不是欢喜，而是更加忧愁，因为早在兄弟俩三岁的时候，父亲上山开石头被哑炮炸死了，母亲为了这俩个孩子，独自一人靠种地卖菜撑持着这个家，供他们读完了高中。长期的劳累，她的身体跨了，严重的肾病使她全身浮肿得像大馒头，用手一按一个坑，每向前迈出一步都要使出周身的力气，她心里清楚，她快要不行了，无法坚持不下去了，望着面前两个听话的孩子，她心如刀绞：“娘对不起你们，娘实在没有能力供你们上大学了。”张军知道娘的病如不马上住院治疗，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危险，面对这种家庭状况，他感觉自己的大学梦很难实现了，他要跟哥哥一起报名参加死活听便的包工队到山西煤矿当采煤工，挣钱给母亲治病，以报答母亲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但哥哥死活不恳带他去，要他别操心家里的事，好好上大学读书，等毕业工作了再照顾家里。就这样，哥哥随包工队去了山西，用挣来的血汗钱供他上大学。他知道哥哥的痛苦，如果有一点办法，哥也不会放着大学不上跑到危险性极大的煤矿去下苦力，哥为自己、为这个家做的牺牲太大了。从进入大学的第一天起他就盼望着早一天毕业，好接过哥肩上的担子，让哥哥好好休息一下。
完成了毕业设计，在等待答辩的时候，突然接到山西打来的电话，要他立刻赶过去。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急火燎地赶到山西。“这是自己的哥哥吗？”看着病床上绷带缠身，右腿缺失的人，他一下子惊呆了，他怎么也不相信，三个月前过年时一起走街串巷为母亲购买年货的哥哥，会变成眼前这幅模样。从老乡口中得知，娘在赶往山西的汽车上由于伤心过度病情恶化，未来到山西就去世了。悲痛过后，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尽自己所能照顾好哥哥，让娘在九泉之下安心。
毕业工作以后，张军凭借良好的个人素质，勤奋的工作态度，很快就得到经理的赏识，二年后担任了部门主管。有了生活基础，他马上把哥哥从乡下接进城里，又托关系把哥安排到城区物业收费站做了收费员。
为了照顾哥哥，他花费了很大的精力，他想这样下去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他要为哥哥寻一门亲事。托朋友求同学的忙活了一阵子，结果毫无收获，条件好一些的都不愿意同身有残疾的人共同生活，哥哥本来就残废了，若再找个有残疾的姑娘为伴，怎能伺候好哥哥，那段时间张军是一筹莫展，他思来想去，决定冒险做一回违背良心的事，就是先由自己出面找一位条件适当的姑娘“谈恋爱”，时机成熟后再设法让给哥哥。
经过二年的接触，张军知道婷已经完全相信自己，出让的时机成熟了，因此，就在上个星期日，他把婷约到家里，与哥哥一起三个人共进晚餐，敬酒的时候，偷偷地把事先准备好的催情剂加到哥和婷的杯子里，结果两人在药物的作用下，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发生了性关系。第二天早上醒来，婷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哥身旁，她惊呆了、吓傻了，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如梦方醒，这才知道张军跟自己谈恋爱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的哥哥找媳妇。令她恼怒的是张军伪装的那么逼真，骗了她这么长时间的感情，她竟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她悔恨自己太善良、太傻、太容易上当受骗了。这次感情的失败，身心的受损，使她感到整个世界都是虚伪的，没有真善美的存在，她实在经受不住这种打击，她彻底绝望了。
事情发生以后，张军懊悔不叠，他发现没有婷的日子，好像失去了生活的意义。人们常说：“失去了的东西才弥足珍贵。”他确实感受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几次找婷忏悔，说：“我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你了，我不能没有你，答应我，嫁给我吧，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我已经把哥送回乡下了，哥对我的做法非常气愤，第一次动手打了我，我真是太异想天开了，我罪该万死。”，任他怎样解释，婷也不愿意再理他，他正考虑下一步如何解决这件棘手的问题的时候，有人告诉他说婷服药自杀了。他吓的魂飞天外，急急忙忙赶到了医院。
跪在婷的床前，张军磕头如捣蒜，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说：“原谅我吧小婷，我不能没有你，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再受一点委曲，相信我，原谅我吧，。”整整一天，张军头磕的血流满面，婷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趁着芹出去打水的空间，他猛地站起身来，使劲攥住婷的手说：“小婷，我是个混蛋，我罪大恶极，我赎罪去了。”言毕，推开窗子，纵身跳了下去，立时听得楼下传来一声惊叫“啊！”。
婷猛然从床上翻下来，鞋也顾不上穿，撒野似地朝楼下奔去，边跑边大喊着：“张军跳楼了，快去救人呀！”当众人随她来到楼下时，看到张军正被两个护士搀扶着走过来，她感到不可思义，真是天大的奇迹呀，从四层高的楼上跳下去，不但没有被摔死而且还能走动，她虽然感觉意外，但看到张军还活着，并且好像伤的不太严重，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不由得嘘出一口长气。
搀扶张军的护士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她们推着从洗衣房洗好的病房用品说说笑笑地正走着，忽然看见一个黑影从天上降落下来，“砰”的一声刚好砸在车子上，连车带物品飞起一米多高，床单、被罩、枕巾、病员服散落一地，万向车冲出七八米远撞到墙壁上，才四轮朝天地停下来。惊惶过后，她俩看到空中掉下来的人正试图用手撑着爬起来，但每撑一下，便发出凄惨的叫声“啊！”显然手腕已经折断了。
想到张军为悔过自新乞求原谅竟然选择跳楼自尽，婷的心被搅乱了，真是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她只能默默咽下受辱的苦果，悉心照料受伤的张军。两个人劫后重逢，倍感欢娱，他们好像又回到从前的热恋中。看着婷依然对自己这么体贴、这么好，张军又羞愧又感动，他经常拉着她的小手，望着她善良的眼睛对她说：“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姑娘，伤好后我一定要娶你。”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后张军的腕伤痊愈了。婷要他陪她去乡下接回哥哥。张军颇感意外：“哥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每个月寄些钱回去有亲戚照顾他的生活，你不用操心。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只当是一场恶梦，梦醒后阳光依然灿烂，别再让这场恶梦搅乱我们的美好未来好吗？”婷坚持要把哥接过来再说，张军无耐，只得依她。
哥来了，婷当着张军和众人的面宣布要与他结婚，张军惊的不知所措。他把婷拉到僻静处询问原因，婷无耐地说她已怀上了哥的孩子，张军真是叫苦不叠，懊悔万分。
众美女看到婷不再属于张军所有，兴致又来了，她们争先恐后地向张军拥来，这其中有一位叫素素的姑娘让张军不好拒绝，因为她不但人长的好自身条件优越，更重要的是她爸爸从政府机关来到他们公司任总经理，他不敢得罪。面对素素的“猖狂”进攻，他只能假装热情地敷衍着，不让她看出自己的破绽。素素看到自己在这场夺爱大战中明显占了上峰，很是自鸣得意，整天脸上都挂着桃花般的笑容，让人看着心热。
婷结婚后，张军为避免与哥见面时的尴尬，自己又贷款买了一套房子，搬过去住了。但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人是有灵性的高级动物，两年来与婷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成了他挥之不去的记忆，点点滴滴就像演电影一样不时地在他眼前浮现，令他魂不守舍、寝食难安。更何况他和婷还在同一个部门工作，每天都得见面，而每见一次，张军心里就多一份留恋，终于在一个月底加完夜班的晚上，他控制不住感情的火焰，把回家路上的婷截住，不顾她的挣扎、低吟，拖到了自己的家中，婷又一次被他征服了。以后他们每个星期天都借加班的名义聚在一起。
张军到外地开了一星期的会，到家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七月的天气非常炎热，他洗完澡心想这么晚了不会再有人来，于是只穿了三角短裤伏在桌子上，整理起明天向领导汇报的会议材料，突然间门铃响了起来，他只当是婷又来了，立即跑过去开了房门，等看清门外站着的不是婷，而是素素的时候，回身已来不及了，素素看到张军近乎全裸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也是一怔，但随即嫣然一笑，不待张军发话，很大方地闪进屋子，迅急关上房门，张军想阻止那里还来得及，只好笑脸相迎接待客人了。问及晚上到此的原因，素素说给他送工会发的奖品，来过三趟了，都没有人，今天看到房子里有了灯光，就立刻过来了。
一怀热茶下肚，再加上本来就激动的心情，素素脸上就开始冒汗了，张军让的殷勤，她又接连喝下两怀水，全身的衣服慢慢湿润起来，她埋怨道：“这是什么鬼天气呀，快热死人了。”张军见状急忙劝她说：“快回家去吧，洗个澡就舒服了。”“对呀，洗个澡就好了，可这时候回去就轮不到我洗了，爸爸下班很晚，九点半以后是他的洗澡时间，没有我的份了。”素素小嘴一厥，稍显委屈地说，转瞬间她又高兴了：“不如这样，我在你这里洗洗吧，洗完就走，不耽误你什么事。”说完话，也不管张军同不同意，抬脚进了卫生间。二十分钟过后，素素突然叫了起来：“张军，快给我妈妈打个电话吧，让她过来帮我搓搓背。”张军一听就炸了头，这个电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打，总经理的宝贝女儿未出嫁就在单身男子的宿舍里洗澡，这让总经理知道了还不整死他，不要说事业前途，就连这份工作恐怕也保不住。他赶紧制止说：“深更半夜的咋乎什么呀，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妈妈伺侯，你羞不羞？”“你的手有八仗长，能够着后背呀，不叫妈妈来，怎么办？”“这时候叫你妈妈来，传出去不好听。”“那好啊，妈妈来不了，只能由你代劳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透过迷茫的水雾，女人鲜嫩白的玉体，夹杂着水气中飘过来的缕缕馨香，让张军迷惑了，他虽然与婷多次暗渡陈仓，见识过女人的胴体，但女人如同花朵，各有各的形状，各有各的味道，如此美丽绝伦的躯体一揽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任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心动，他的呼吸一阵急促，心也摇荡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做了。素素见他痴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马上命令说：“过来，听我指挥。”张军像木偶一样地来到她身边，素素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说：“来吧，按我唱的做。从头摸，从头摸，摸到了大姐的金丝发，就像瀑布从天落，从呀妈从天落；往下摸呀，往下摸，摸到了大姐的眼睫毛，又粗又长多美丽，多呀妈多美丽……。”就这样张军顺着她的歌曲，从头一直摸到胸，他的手手抖动动的越来越利害，心跳也越来越快，脸涨得通红，从胸部向下摸的时候，他已不能自持，素素将小手压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向下缓缓移动，他喘着粗气、抖动着身躯，在她滑润的皮肤上触摸过去，在万分激动的抚摸中，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素素的这套十八摸唱完，张军胸中的火焰也升到了峰顶。素素在张军的触摸下，更是遍体酥麻、*膨胀，两个人都到了一触即发的临界状态，这时候的张军已变成一头发情的公牛，快步如飞地抱起素素走进里屋，往床上一放自己也顺势扑上去，退下短裤，分开玉跨，××中间。但素素还是个处女，即刻痛得叫喊起来：“嗳哟！”经过这种场合的张军知道，她“破瓜”了。
素素的身份与婷不同，美艳无比的外貌，总经理千斤的光环，使她成为人人瞩目的对象，她走到那里，涉猎的目光就跟到那里，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二次晚上从张军家里走出来之后，绯闻就传遍了公司里的大街小巷。她的父母听到传闻，开始时有些惊呀，啧怪她太草率，一段时间过后，也就听之任之了。因为张军确实是一表人才，又未结婚，如果成为自己的女婿，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婷听到张军与素素的绯闻后，虽然内心感觉有些难受，但也无可耐何，她认为未婚男女之间谈恋爱是正常的，而自己是结了婚的人，再和别的男人来往就是第三者，是不正常的。她考虑再三，决定断绝与张军的关系。见到张军，她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祝贺你找到了美丽的女友，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你好好珍惜自己的幸福，别因为我而失去她。”“不行，我跟素素之间并没有爱情，跟她交往纯粹是为了前途着想，我爱的人是你，等你生下孩子，哥有了伴，你就同他离婚，我们再结婚，一起过幸福的日子。”张军有些激动地说。婷见张军这么说，她便不再坚持，其实在她心里也不是真想与张军分离，多年的感情，她已经无法再离开这个男人了，他的一举一动都渗透到了她的心里，她真诚地等待着他说的话成为现实。于是张军在两个女人之间盘旋着，把她们糊弄的团团转。
纸里包不住火，素素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上个星期天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星期天又到了，素素穿上爸爸刚从国外买回来的新装，第一反应就是尽快见到张军，让他欣赏这套巴黎时装的魅力。座机无人接听，打手机关机，这是怎么了？她到他门前按响了门铃，没有任何动静，她又到他单位里看了一眼，没有人上班，接着又打电话问及他单位里的员工，也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素素似乎有了一丝不祥的感觉。她来到了张军哥哥家，哥哥独自一人在家，婷很早就出门了，也不知去了哪里。素素问哥哥：“婷每个星期天都出去吗？”“嗯，每个星期都加斑。”“加班？不可能的，我去过他们单位，一个人也没看见，再说不到月底公司不安排加班呀？”她想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了。
星期一开完了早会，素素风风火火地来到张军面前，问他昨天干什么去了，打电话也不接，张军神色有些紧张，吱吱唔唔地说：“身体有些不舒服，睡，睡觉了，啊不，去看医生了。”“张军，你说实话，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和婷在一起？”素素气愤地追问他。“没，没有，和婷，在一起，”张军说话更结巴了，素素感到有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十分痛苦，她一反往日的温柔，一把揪住张军的衣服，大声叱责他：“你为什么这样做，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疼你爱你的哥哥吗？”他沉默不语了，素素将满腔的怨恨、委屈集中到手掌上，“拍，拍”左右开弓，几下把张军打的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张军的秘密再也守不住了，他由人人羡慕的英俊才子，变成了被人唾弃的过街老鼠，他绝望了。
患难见真情，在他孤独无助的时候，哥哥一如既往地关心他，说如果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把婷还给他，哥哥的关怀，更让他觉着无地自容，他不得不在酒精的麻醉下过着度日如年的日子。鉴于他违背道德的做法，公司决定免去他的领导职务，下放到生产车间劳动，这更令他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在一个黄叶飘零的星期天，他留下一封长长的悔过书向着无忧无虑的天国走去了。
处理过张军的后事，婷趁哥哥不在家悄悄地整理好自己常用的衣物，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