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山青草香
春天一到,满山的青草就悄悄的冒出了小脑袋,它们贪婪的呼吸着甜润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抖落身上的泥土,都想趁着这个好时节快速的占领这山上所有的角落。
李元坤就在这样的天气中赶着他的那些鸭子,一路吆喝着上了山。
一路上,鸭子们扭着肥屁股你挤挤我,我挤挤你,李元坤就在那些嘎嘎的叫声中悠然的抽着旱烟,不时的吆喝上几声。那些鸭子,已经熟悉了这条上山的路,所以,李元坤手里的那根赶鸭竿始终没有派上用场。
到了西边那片向阳的山坡,李元坤又吆喝了一声,鸭子们听懂了那是叫停的号令,领头的那只鸭子就站在原地,伸着脖子嘎嘎嘎的叫了几声,后面的鸭子也都渐次的停了下来,李元坤看着眼前的这群大麻鸭,笑容就浮现在那张长满麻子的脸上,他把手里的竿子插在地上,竿头上的彩布条就在早春的朝阳里迎着山风微微的摆动,鸭子们开始四散开来,一个个埋头在草丛里寻找食物。
李元坤就在那块大石头上坐下来,他把烟斗在大石头上磕了磕,重新装了袋旱烟,美滋滋的吸了一口,浓浓的烟雾在清晨的空气中逐渐变淡,远远的,李元坤又看见了自己在山下面的家。
李元坤的女人叫鲜淑群,因为人长的个子矮,又黑又瘦,所以村里人都叫她鲜nang nang,在黄井沟那个地方,“nang”的意思就是小,比如人们把母猪下的崽里面最小的那个就叫做“nang be猪”,和鲜nang nang相反,李元坤生的牛高马大,除了满脸的麻子外,模样还算周正,这两个人能凑合成夫妻,那也是缘分。李元坤从小没有爹和娘,被鲜nangnang的父母从小带大,当初本来也没有想太多,可是等两个孩子都长大后,鲜nang nang因为模样不讨人喜欢,一直没有找到婆家,李元坤也因为满脸麻子没有姑娘愿意嫁他,所以父母就将两人凑合成了一对,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说李元坤虽然从小被鲜家收养,但是一直都随了自己的父亲姓李,这在当地也算说得过去。听大人们说,当初李元坤是不愿意娶鲜nang nang的,后来碍着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再加上他喜欢的姑娘都一个个嫁人了,所以才勉强的和鲜nang nang同了房。
结婚之后李元坤就单立门户过日子,他买了一群鸭子,成天像伺候先人老子一样的伺候着,没两年,那鸭群的规模就翻了几番,两口子的小日子算是稳定了下来。鲜nangnang本来身子就弱,生完女儿之后身子就显得是更加弱不禁风,可是李元坤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龄,每天鸭子归栏之后就想抱着老婆行夫妻之事,开始鲜nangnang还能勉强应付,可是到了后来,却怎么样都不让李元坤再碰她。
有天早上,天下着大雨,李元坤顾不上在栏里嘎嘎乱叫的鸭子,一把把睡在身边的鲜nang nang抱住又啃又搓,她不顾鲜nang nang又推又嚷的,心急火燎的就想把东西往女人干涩的身体里放。鲜nang nang情急之下就在李元坤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李元坤欲火攻心,一下子就狠狠捅进了女人的身体,女人的嘴张的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李元坤就由着自己的性子,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凶狠的冲撞着女人羸弱的身子,鲜nang nang开始还压抑着,只是低低的抽泣,可是随着李元坤不断加快的节奏,那哭声就越来越大,大的甚至都盖过了雨声。李元坤的房子刚好在路边,竹片夹成的墙怎么样都掩盖不了屋里发出的声音,一群上学路过的孩子就在哭声中偷偷的推开了李元坤家的窗户,被扫了兴的李元坤戴了个斗笠,批了个蓑衣,赶着鸭子在雨声中一天都没有回家,从那以后,李元坤就再也没有碰过鲜nang nang。
岳父岳母归了西,唯一的女儿也嫁到了山那边,李元坤和鲜nang nang依然住在那个挨着路边的茅草屋里,他们的鸭群,依然保持着当年的数量,季节好的时候,李元坤就挑着鸭棚子,赶着鸭子到处去放,一般十天半个月也不回趟家,而鲜nang nang,也习惯了在做完了事情以后,一个人倚着门框坐在门槛上,她不爱说话,眼光总是幽幽的让人觉得有些凄凉。
“坤哥,这么早又上山了啊?”
李元坤被人从纷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招呼李元坤的女人是鲜歪嘴,她扛着把锄头,也许是因为爬山热的缘故,她的前襟微微的敞开着,李元坤就从那敞开的前襟里面,看见了鲜歪嘴那对胀鼓鼓的乳房。鲜歪嘴停下来和李元坤打招呼,那对乳房就随着鲜歪嘴深浅不一的呼吸一挺一挺的,好像要挣脱那件束缚它们的褂子出来呼吸这春天的空气。李元坤就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是三花啊,这么早你也上山了啊?”李元坤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鲜歪嘴。
李元坤也知道鲜歪嘴是个泼辣的女人,所以平时也没有怎么打过交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李元坤居然觉得鲜歪嘴的身上有股春天的味道,那味道,有些撩人,撩拨的李元坤有些蠢蠢欲动。
鲜歪嘴就在李元坤旁边的地里翻地,说是提前翻好以后好种玉米。李元坤又点了一袋烟,透过烟雾,他看见鲜歪嘴浑圆的屁股随着翻地的动作一撅一撅的,他又想起了那个雨天的早晨,想起了家里那个干瘪瘦小的女人,想起了那最终没有打完的一枪。
太阳升起老高了,李元坤却不想回家,他看看那些依然忙碌着四处找食的鸭子,又扭过头看看鲜歪嘴,鲜歪嘴已经脱了外衣,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春秋衣紧紧的裹在身上。
“哎哟。”鲜歪嘴在地里发出了一声吆喝。
“坤哥,我的锄把脱了,你过来帮我弄弄!”鲜歪嘴隔着地喊。
李元坤急忙忙的磕掉了烟斗里剩下的烟,一溜小跑。
李元坤埋着头帮鲜歪嘴斗锄把,鲜歪嘴就在旁边帮着递锄楔子,当鲜歪嘴凑到李元坤身边的时候,李元坤就闻到了女人身上那股特殊的气味。那气味,混合着女人特有的芳香,混合着一些些汗水的味道,还混合着这山里野草的清香,李元坤觉得身体膨胀起来,他抬头看着鲜歪嘴,那眼神就开始燃烧,烧的通红。
“坤哥,我们去那边斗锄把吧!”鲜歪嘴一边说,一边往地外面走。
走到地里面那块大岩石下面的时候,鲜歪嘴停住了,她就站在那片刚刚冒出头的青草上面,鲜红的春秋衣下面,一对奶子显得突出而渴望。
“坤哥,你也热了,把外衣脱了吧!”鲜歪嘴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脱李元坤的外衣。
李元坤显得有些无措。他顺从的由着鲜歪嘴脱去他的外衣。
鲜歪嘴脱了李元坤的外衣后并没有走开,她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李元坤,双手就从上往下摸。当鲜歪嘴的双手摸着李元坤裤带的时候就停了一下,又往上摸,轻轻抚摸着李元坤的胸部。李元坤就感动浑身的血液奔涌。鲜歪嘴的双手就摸下来,熟练的解李元坤的裤带,一边解一边说:“坤哥,我要,我要,我想你想了很长时间了。”
李元坤就转过身来,把鲜歪嘴抱在怀里,忙着去脱鲜歪嘴的裤子,脱去一边的裤脚后挽上来缠在腰间,像是缠了一根布绳。鲜歪嘴就使劲往李元坤身上贴,,李元坤就这样站着,右手抬起鲜歪嘴的的左腿,鲜歪嘴上身往后微仰,下身就以最大的努力配合李元坤。李元坤一下子就进入了鲜歪嘴的身体。鲜歪嘴一兴奋就大叫:“坤哥,坤哥,坤哥”的叫着,嘴就来找李元坤的嘴,李元坤喘着粗气,把积蓄了好久的力量全部都用上了,鲜歪嘴没有找着李元坤的嘴,舌头就伸了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露在嘴外面的半截舌头在空气中舔来舔去。随着李元坤力度的加大,鲜歪嘴的双手在李元坤的背上也越抓越紧。
李元坤“呵”的一声压抑着叫出来以后,鲜歪嘴几乎也瘫痪了。鲜歪嘴就全身贴在李元坤身上,李元坤就爱怜的抱起鲜歪嘴,让下身还是紧紧贴在一起。就这样抱着鲜歪嘴在草地上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亲嘴,让彼此的气味融合在一起。鲜歪嘴就满足的蠕动着身子:“坤哥,你累了,不抱了吧!”鲜歪嘴就落了地,开始穿自己的裤子,李元坤俯下身子,撩起鲜歪嘴的上衣,把那对奶子捧在手里,揉了又揉。然后凑到鼻子下,狠命的吸了一口。
吃饱喝足的那群大麻鸭又扭着肥大的屁股乖乖的往山下走,李元坤就跟在后面,不时的吆喝几声,就像上山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