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礼赞
树上的蝉鸣,
是乱了耳的嘶哑。
那声声疼痛,
是受了伤的苦痛。
环城的大巴,
烟尘迷漫般等待或散或聚的短暂,永久。
六十四年,
就算放得下锄头,
也忘不了离愁。
纷纷飘散的秧歌,
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你,
我抹尽了多少眼眶的泪。
如果生命的礼赞,
是条奔流不息的大河,
那么你从不微笑的背后,
所激起的那些浪花,
一杆瘦笔,
我该怎样描述,
该怎样回忆?
如果我捧了一巴掌坟上的热土,
那些柔弱,那些温情,
我又该怎样下跪?
下跪,天上的那颗星,
会是谁常木讷的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