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
我怀疑人是个万能的工具,起码我是,虽然我不是万能的。因为像是大脑好像能被自己上弦定时,像这头上的一台风扇,呼呼得转完了那一圈才能停下来。这一圈的时间里,我的大脑做了我自己白天想做而做不成的事,逃离了工作的纷扰,去那我想念了一天的清幽之处,见到了那里亲朋好友二三,道出平日里羞与表达的亲切简单之话语。空间虽已把我们分开,依旧希望时间它可以让我们重逢在那个盛夏,纵使知道变化会多么大,此时两只眼睛像两眼瞬间将泉水喷涌而出的泉、白天我像机器一样轰鸣忙碌,只为换来夜里的宁静,思念和等待那已在脑海里上演无数遍的一次再见。我——仍然是一只会走路、会思考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