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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蚊子

2013-10-12 21:34 作者:大风 阅读量:326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忽然下了一场雨,天气凉爽了许多。

晚上,早早地关了灯,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谁知刚躺倒床上,耳旁就有“嗡、嗡、嗡”的声音响起——该死的蚊子!

在如此凉爽的夜晚,真不打算与小小的蚊子较劲。然而,该死的蚊子居然如轰炸机一般,日地飞近耳旁,日地飞离远去,不停地狂轰乱炸。

灯一开,不知是一只或几只蚊子踪迹皆无。灯一关,“嗡、嗡、嗡”复又响起。几次三番,三番几次,一直如是。无奈,只好关灯,打算视而不见,闻之不理。

“嗡、嗡、嗡”,依然渐远渐近,猛近猛远。抬手拍打,它又日地飞开。几次下来,没打到蚊子反倒打得自己的脸颊发疼。

对于蚊子来说,那些“嗡嗡”声是那么的轻盈,那么的欢快;对于我来说,却是公然的、严重的挑衅。该死的蚊子似乎在耀武扬威地挑衅:“我就要高喊着喝你的血,其奈我何?其奈我何?”

于是乎,躺着不动,屏住呼吸,把手半举到耳旁,专等着该死的蚊子再次到来。

“嗡、嗡、嗡……”近了、更近了,“马达”关闭,着陆。“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拍下,一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轰炸机”就此粉身碎骨。

再次躺下,童年时代的光景又浮现在眼前。那时没有电扇、蚊香,更没有灭虫剂、电子灭蚊器。白天蚊子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缩手缩脚,谨小慎微。夜晚,尤其是闷热或雨后的夜晚,成千上万的的蚊子全都飞拢到人们身边,肆意骚扰,大肆吸血。尽管奶奶或妈妈们手执一把破旧的芭蕉扇,不停地扇动和拍打着,但那些该死的蚊子们,却照样肆无忌惮地饱餐着我们的鲜血。

天明了,吃饱喝足了的蚊子们就躲到角落里,心安理得的休息。看到那些贴在墙上的蚊子,一个个腆着大肚子,摇摇欲坠,寸步难行。人们就抡起鞋底子一阵拍打,也有的点了柴火一通熏烤。顷刻间,一个个贪婪的“吸血鬼”,便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了。而我们小孩儿们则会盯着一只,轻轻地趋近跟前,抬手猛地一抓,一只蚊子细长的腿脚已被我们牢牢地捏在了手指间。我们口中念念有词:“哼,你喝我们的血,我们就叫你们不得好死!”我们扯断它们的四肢,再把它们包在废纸中一个一个捏死。捏得它们身首分家,捏得它们头肚爆裂,捏得它们粉身碎骨!

越想越无睡意。

既然蚊子在白天光明之下,会悄悄地躲起来收敛自己的行径,说明它们知道自己的行径是见不得光的、见不得人的!那么,到了夜晚它们吸吮人血时又大呼小叫、口无遮拦,是在向人类挑战吗?是它们争相索取的公开秘密吗?蚊子叮咬时让人奇痒难受,是人们难舍自身利益的本能反应吗?叮咬过后,人的身体上现出一个个鲜明的红包,是为该死的蚊子留下足够的罪证吗?

一时间,一连串的的问题不断冒出,使我辗转难眠。该死的蚊子,难道你没听说过“能看贼吃肉,不看贼挨打”吗?你可知,你有了无休止的欲望,也就选择了死亡?你可知,你一时的私欲、猖狂、嚣张,正是你最大的悲哀?

会不会有一天,人们在睡梦中让一群蚊子把血吸干,甚至一夜之间变成一堆森森白骨?……想着想着全身不寒而栗。

迷迷糊糊中,耳畔响起了: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适彼乐国、适彼乐郊……

二?一二年七月一日

农行南阳市分行翟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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