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的母亲河

(原创散文.首发稿)

重庆长寿盲人作者:王大文

今天,终于醉饮这片生长潇洒的绿色之魂!簇拥一枚垄断诱惑之谜的东方禁果,等待我们去开掘,急需我们去拓展!今天,我从母亲身上得到了最潇洒的快感!我要泅渡生命之海,去寻觅人生的最大幸福……

母亲河通过水和无机盐,通过淀粉和蛋白质,通过叶绿素和维生素,通过血型和矿产,通过文件和名胜,通过景点和传说,告诉祖国:母亲河从不抄袭流行的虚伪,从不自傲迁就妥协;母亲从不多愁善感,从不焦头烂额,从不拖拉疲软。母亲河从此轰轰烈烈地浪漫,母亲从此也红红火火地风流,柔柔美美地享福!

母亲河通过稿纸告诉祖国:一部哲学的艺术,闪烁着层层叠叠的真理!通过石子告诉祖国:一座丰碑的壮美,被广告描绘成太阳!从母亲河开始,自由自在的狂欢血液,孕育珠玑与文化,孕育神话与传奇!沉重的步履,踏进了壮丽画廊!涨潮的风景,诞生在另一片海域……

母亲河通过钟声告诉祖国:太阳已经迷住女人,月亮已经折服男人!通过鱼类告诉祖国:吞吐日月的气势,终将成为不朽!通过鸟类告诉祖国:我的灵感,诞生了霹雳舞的永恒!通过泥土告诉祖国:我已经扔掉残疾,扔掉包袱,扔掉面具,扔掉含糊不清,扔掉了闪烁其辞,扔掉了空虚寂寞!

我有责任地和事业心,我有父情和母爱,我有音乐和邮票,我有酒盅和茶杯!但我最想通过写诗,这种和祖国母亲对话,和世界对话的最自由也最不自由的方式,把我白天乱弹,而午夜胡扯的心底秘密,全部辉煌地裸露!把我黄昏失落,而黎明惶惑,全部灿烂地曝光!面对现实面对人生,我失明的右眼在涨潮,我的心血在涨潮……

不能说轻松,不能说惬意,在这不可更改的生日!不能说幸运,不能说不幸,在这无法选择的河流!今天,面对千千万万条河流,我走进我唯一的母亲河!我没有熄灭,不该熄灭的眼晴,去剽窃生日蛋糕的四十六朵月色!而象在每个踏浪的日子,我来到泅渡过千百次的母亲河之黄昏,通过阳光,通过空气,通过一切接触祖国的方式,把我浪漫曲的壮美,和交响乐的辉煌,告诉祖国—

我有纸和笔,有汗水和代价,有心血和热能,有感情和哲理,去酝酿一部属于祖国,属于世界,属于自然,属于名人名言的创造史!去装饰我的人生道路,去完美我的幸福之夜,去修复岁月的全非面目!长出高级食品,长出高档商品,长成知名度,长成新思维……

如今,母亲不再对我另眼相看,我已经长大成人了,长大成雄性的男人,雄性的太阳!母亲河摆脱千万年古文化的遗风,走进了当代生活的精彩片段。您是我笔下的浓墨与重彩,您是我诗里的春色与秋光!

您的每一次呼吸,城市阵痛过,分娩过;您的每一次呐喊,乡村反响过,拥抱过。您喂养了一切,包括上帝和时间,包括我的诱惑与魅力。广博的自然丰富了您,灿烂的人生充实了您!辉煌的创造,更新了您!您的内脏是一个具有强大磁力的多功能宇宙!吸收一切,又分泌一切;排泄一切,又消化一切;吸收与分娩本是您生活的最高层次!是我生活的基本方式,也是我生活的最佳方式!

大河呼应,自西向东,神经般贯穿您的腹腔、胸腔和大腿。群峰呼应,摆头弄尾,太阳在上面曝光,月亮在上面弄影。很多高高耸立的井架,插进您的奶头,等待哺乳!被您的灵气,所塑造的河流少女们,正聚集在码头上,等待弄潮儿归来,她们脚下的海岸,长满海藻和盐,长满鱼类和石油……

此刻,勘探家和工程兵,正在狂欢!黄金海岸上奔涌着一批精灵,幻想者和冒险家,建筑师和科研人员,哲学家和诗人以及士兵……

母亲河啊,母亲啊!我蓦然醒悟到:我从诞生的那时起,您就解开襁褓,让我赤身亲近了您在岁月之泉里浴过多次的红色裸体!让我触及了您的毛孔、种子、生命力与茁壮成长的庄稼与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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