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如潮涌
编者按夜半烟花绽放在岑寂的夜空,万里无云明月朗照。池水上那细碎的波痕映乱的影子一片缤纷相错,分不清何者是人,何者是水,何者是天,我心头一缕温柔的思绪飘过,那飘飘扬扬的水珠原是我们水雾般细碎的青春呵!
对着一幅墨菊久久伫立静默。敬畏那些宛若被撕裂了的生命,温雅却壮丽。
夜半烟花绽放在岑寂的夜空,万里无云明月朗照。谁在浅吟轻唱她比烟花寂寞。如诗般曼妙旋律沙哑着抽噎的凄厉歌喉,是具有摄魂凌厉的凄艳歌声。
我听见生命陨落的声音。遥远落寞的山头,缄默地平躺着的身体失去轮廓与体温,我无法触及那些指纹,亦永生无法与他们十指相扣。唯有如断弦般干裂的想念。
月色如洗,渐圆的预兆。许多孤寂的影子在深夜无眠,诉说着一幕幕小团圆。独自完满着与旧日的执念话别。我们的青春在绽放的季节开到荼靡,坠落,飘零一地残香。
爱情好像流沙。香槟色屏幕里陶?温柔阴郁的嗓音,和蓝调爵士风。抚慰着烟熏酒醉中意识模糊的离人脆弱的灵魂。我听见那些躯壳发出破裂的铮铮回响。谁还想念着谁,细水长流在风景看透,彼时我们各自放生。
一种轮廓交换一种寂寞。我倾泻着文字,不追问拂晓谁会阅读。
散碎的歌词拼接的调不成调的旋律,和着沧桑而柔美的声音,究竟谁在漫无目的地寻找过程中恰巧相遇了这厮契合。我们是背对着颠沛的知己,相爱着各自远离。
红豆生南国。却没有相思。捧着油腻冰冷的酥皮月饼,面渣一层一层剥落,像斑驳后飘坠的白发,衰败颓靡的容颜。谁的眼角在流年后淌出悔过的泪水,潸然如雨。
我看见天边东方既白,新的朝阳驱赶着睡意,尽管一夜无眠。
然后拾起这七零八落的思绪,独自远行。
破旧残损的吉他哼着浪子潇洒的歌,自问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