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浮生若梦
猫,一只甘愿寂寞而优雅的猫。她漫步在刚被细雨沁湿的石板路上,甩了甩身上的雨水,立着尾巴轻轻的踏在石板路上,高傲而典雅。眼神里流露着无尽的不屑,王者的熠辉透过黑色的瞳孔,将寒光映照的光芒万丈,昔日的喧嚣不堪的城景,此刻也得俯首称臣,无疑,她是王者。
若不曾尝试着放下满身的高贵,那眼中的寂寞是否就能烟消云散,些许,映衬着事过境迁,可流露出一丝桑海与窃喜。浮,生若梦。若等惊醒才恍然,且不如顺东流而去。
谁能不知牛奶对于猫的重要,而怎么能够抗拒的了她所带来的致命诱惑,高贵的猫继续扬起高贵的头,在舔舐些许牛奶后,也便做作的眼也不斜的抬头守候。
猫,等猫遇上牛奶,高贵的舔舐,既然低头又何来高贵,猫,在遇上能够抓住倩影的人,又怎样离开,有时候太悲哀,反而表情动弹不得,原谅她本来就容易不快乐,当猫拖出盛装牛奶的器皿,正因那目视一空的眼神,让其及其费力,却也不愿放下矜持,拖着瓷碗继续向前,眼中流淌着的是寒光,透过琉璃色的双眸径直望去,继续向前。不过一切,经过一段颠沛的路程。猫儿闪过,灵巧的身体,雍容华贵。这可让拖着的瓷碗也更着浪迹起来,东摇西晃,如一船漂泊在海上的帆,可惜,它可没带起残影的身手。
随着华丽前脚的着地,身上的猫映着些许灵巧身体搬动的扭曲,显得更加黝亮,竟有些犹如神物的韵味儿。
在拖着瓷碗的到来,接过瓷碗,倒入这一年的牛奶,今后的一年也全都在这碗牛奶中,依旧的高傲掩盖住了施舍的味儿,依旧的抬头,在眼睛上飘得华丽动作下轻舔了一口牛奶,便满足的咪上了眼。
猫,死了,是饿死的,在哪时轻舔过后的猫,依旧如此高傲,却不知碗下的小孔顺着牛奶的进入,也将其开闸般释放,在哪一路的颠沛,猫展示出了高超的技术,却不知碗可没那么高尚的坚强,不知何时也破了个洞,牛奶流淌了出去,猫依旧昂起了头,不过少了份坚强。
猫,经过了这浮生若梦,又岂会惊醒。它连尖叫都觉得丧失了尊严。
或许这一切吟唱着猫的本性,一切又如何,连自己都不愿惊醒别人又怎样打扰呢?她岂不是一直当着这赴死的武士,穿新衣的国王,一切都缘于滚滚的红尘,尽是些虚晃,尽是些许落寞。
猫,浮生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