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的陌生人从眼前掠过恍如幽灵
喉咙里似乎被一枚细小鱼刺卡了
似乎有人明里暗里输送着冷气
唯有强烈震动才能咳出粘稠的液体
一向自信的伶牙利嘴似乎失去了功效
即使简单的涵义也割裂得七零八落
从省城到首都来来往往数次之多
病症依然顽强不已不动声色
打针吃药吊点滴大夫们可谓尽力矣
屡屡使出杀手锏可病症依然坚如磐石
难道职业使然那个叫做咽炎的家伙
隐藏在灰暗的角落时时露出狰狞的鬼脸
暗地里奚落往日间金莲花与西瓜霜的无奈
突然回想起吊点滴时的分分秒秒
总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惊诧或纳罕
那些被称为病人的群体是否归于弱者
但个中病人治愈着甲病又快速滋生着乙病
住院间变成了纵论家长里短的自家客厅
那熟悉的陌生人从眼前掠过恍如幽灵
(2012.07.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