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文章写作网 >文章写作社区 >(作家选刊)时光飞逝,难忘那些年的师情

(作家选刊)时光飞逝,难忘那些年的师情

2013-10-16 13:55 作者:唐雪元 阅读量:349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一直以来,每每在教师节这天,总有一种冲动,总想在电脑上敲下一篇写写我老师的文章。然而,每每如能如愿,总是在刚要进入状态时,总是被那些突如其来的事情打断,继而夭折。

又是一年节日到,又是琐事缠绕,但我不想再如此继续亏欠情感的花园,于是便有了下面的文字……

张启成校长:志向确立由他始

张启成老师,英俊倜傥,脸白皙,留丹仁小须,说话温文尔雅,爱笑,和蔼可亲,但发火时白脸变黑青,不怒而威。

那年,我在芦下桥小学读到三年级时,他来我们学校任校长兼任我们的语文、思想品德课老师。

我们村小师生加一起,一共才百十人,学校只设了4个年级,他到来后,我们便有幸在他的手下受教两年,这两年的光阴于我而言,是弥足珍贵的,一如他的名字,开“启”了我人生中的许多第一“成”。其中,尤为影响最深的有两个,一为志向的确立,二为对写作的启蒙。

先说志向,其意在百度中的解释为:指关于立身行事的意图和决心。

我们那时,知道什么读书的“意图”和“决心”呀,上学前,一大清早被爸妈从被窝里揪出来,要求到菜地里扯草或是浇水。放学了,回到家又要打猪草割鱼草,为逃避做家务,就在放学的路是挨挨擦擦,滚铁环,打纸炮,玩玻璃球……好像一天耍都来不及,哪有什么时间和心思想那酸不拉秋的“志向”。

张校长好像也看透了这点,于是总爱在我们的课余时间给我们讲故事。

讲故事,这可是我们最喜欢的。于是他就讲陈胜、吴广起义,于是我就记下了那句陈胜的经典名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讲楚霸王项羽、汉高祖刘邦分别见到秦始皇车队的表现,于是我就记下此两人所说之言:“彼可取而代之”、“大丈夫当如此也”。讲三国里的那位打草鞋卖的“刘皇叔”,于是我就又记下了刘备望着自家屋前的亭亭然古桑之语:“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

这样的故事听多了,潜移默化间也就有了朦朦胧胧的关于志向的印象和自己的“见解”。

在一次上《为中华之崛起》思想品德课上,张校长在讲完周恩来总理从小志存高远,立志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故事后,他便和蔼地随兴问我们的志向和理想。

见大家不作声,他就进一步引导我们说:“这样说吧,所谓的志向和理想哩,就是你们今后长大了最想干什么事。”

于是,就有不少同学举手发言,也跟拍总理的马屁,居然跟着说为中华崛起。张校长说:“这个不算,总理说过了的,你们要说实话,说自己所真正想的。”

于是,又有不少有想像力的同学回答是当科学家、当作家,但更多同学的所谓理想是离不开父母辈的职业,如开拖拉机、开杂货店、包工头等等,更有一位村长的儿子说,他长大了也想像他爹一样当村长,全村人都听他的。

还记得,张校长问我时,微笑地说:“唐雪元,你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砌匠,你今后是不是接他的班,也干那个?”

我一听,急了,忙道:“我才不当砌匠哩!”

张校长乐了,问:“那你想干啥?”

“我要当兵,到部队去,哼,当《铁甲008》中的虎南!”我晃着脑袋得意地回答。

“不错,有志气!”张校长夸道。

——这是我第一次明确自己的所谓理想与志向,并得到他的首肯,或许,我往后对绿色军营的憧憬从此扎下根来。

再说写作。

那时,三年级已经开始学上了写日记和并要求写作文。

一度,那是我们所有同学最喊头疼的事。

为引导我们如何写作文,张老师可谓用心良苦。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他让我们大家从家里带来鱼捞子,领着我们到小河边捞鱼。筑坝、固定捞子、小桶舀水,然后,他亲自用一根竹枝赶水,再到他喊大家起捞……

“张老师,捞到了!捞到了!”我们兴奋的喊叫兴奋了天上飘着的白云。

“好,好,捉起来,放下捞子,我们再来!”张老师也开心得像一个孩子。

满载而归了,他最后看着一群跟在他屁股后面晒得像一条条泥鳅的同学们布置的作文题就是《捞鱼记》。

他边走边同我们说,写作文其实不难,只要写出真情实感就是很好的文章了。他打比方说,就像我们今天捞鱼一样,首先交待一下今天的天气怎么样,然后就是我们怎么捞到鱼的,有哪些经历,捞到后心情怎么样……全部交待清楚了,就是一篇很鲜活的作文。

张老师,不知您可否知道,我认为自己的写作启蒙课,就从您的这篇《捞鱼记》开始,且一“捞”不可收拾,至今已经“捞”了上百万的文字了,也“捞”到了一个“作家”的“大鱼”。

易智平老师:一针一线暖心间

她,圆圆的脸蛋,红朴朴的,像个红苹果。齐耳的短发,戴一副红边圆眼镜,个头一米六几,脚穿一高跟鞋,加上漂亮的连衣裙,风吹摇摆,荡漾了不少春色。于是,她便成了校园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其时的她,教我们班的历史,初二新学期开始不久,因我们的班主任刘桂莲老师患病,由她接任了我们一学期的班主任——她就是易智平老师。

那时的我,正经历人生中一段较为辛酸的岁月。

那年,一场劫难向我家袭来——年仅40岁的父亲过世,使得本来就贫寒的家庭有如雪上加霜,加上哥哥正在读高中,家中的拮据可想而知。

为挣自己的学费,我妈卖掉一只老母鸡连同20个鸡蛋,凑了30元钱为我置了一个“木冰箱”,于是我便骑着我家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冒酷暑顶炎热,躲狗叫避地痞地沿街叫卖雪糕。

这时的我,极度自卑,又黑又瘦,穿着也是又旧又脏,身上总是有一股汗酸味。记得最深的是,因为裤子是穿姐姐留下来的女式裤,以至每次上厕所时,总要从右边解开扣子,为怕同学们知道了笑话,所以小解时总是憋尿,直到憋得尿胀难受不能再憋时,才飞跑去厕所。

但就是这样,仍然被班上的男同学们发现了,继而他们一传十,十传班地嘲笑我,加上我的裤子上有两个灯笼一样的补包,他们便恶作剧地扯,几个调皮的同学张孟良、唐伟军、张定华还一窝蜂上来,将我扑倒在地,说是要脱下我的女裤让同学们“参观”——我气急败坏,左冲右突,但终寡不敌众,裤子屁股上的补包硬是让他们扯掉了,还有右边的扣子也被扯落了——我又羞又恼,恨不得有一把枪,将他们这些坏小子通通枪毙了!

上课了,是她的历史课。

我木然地坐在座位上,双手紧紧地提着我的裤子,上课老是走神。

许是她发现了我的异样,就点名让我回答问题,我一反常态地坐在位置上不起来,脸羞得通红。

“怎么回事?”不等我回答,我前排的一位好心的女生已经拉了一下她的衣摆,小声地简要地告诉了她。

“过份!张孟良、唐伟军今天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说完这话,我发现她用少有的严厉的目光从张、唐两位脸上扫过,顿时,他俩一阵惊慌。

然后,是继续上课。

下课后,她来到我座位前,将一串钥匙交给我,指着一把铜的,对我说:“这是我的宿舍,下节课是体育课,我帮你请个假,你就不上了。到我宿舍等着我,听话。”

于是,我逃出教室,右手捂着裤子,左手捂着屁股后面的“破灯笼”,像一只惊枪受伤的小鹿一路飞跑到了易老师的宿舍。

就在我坐卧不安的等待中,她来了,手上除了教案多了两样东西:针与线。

“脱下来,我给你补补。”见我满脸充红,她微微一笑,说:“还不好意思哈,这样吧,我背过脸去,你脱下裤子后,钻到我铺盖里面去,把裤子留在外面就行。”

我照做了,一声“好了”后,她回头见我的窘样,忍不住想发笑,但最终忍住了,她说,张、唐两位同学,她已经狠狠地批评了他们,明天让他们给我道歉。还有,她告诉我说,今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去找她,她为我出头。

然后,她找来剪刀、钮扣,将我那裤子上的“破灯笼”挑下来,对照真正破的地方剪成小布块顺势而补,她补的是那样仔细、那样专注、那样用心,不时抿嘴咬断线头,不时飞针走线,不时用针在发际撩拔几下,那神情很端庄,很静美,很想让时间就此停住定格……

从那以后,对于她的历史课我学得十二万分的卖力,我认为,这么好的老师,要是她的课我没上好,那我就是个浑球——怀着如此的“报恩”心理,我的历史考试经常是100分的满分。

可惜,她只当了我们一个学期的班主任,可这一学期于我而言,是多么地美好!

高山不移,碧水常流,我师恩泽,在心永留!

刘桂莲老师:批语励我从军行

“我们的班主任刘桂莲老师,是个教学很有水平的人,听她的课,从来不会有同学打瞌睡,因为上她的课,你会发现一节课45分钟的设置根本不够,因为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不知不觉就溜走了……以前不明白,为什么管老师管叫蜡烛,现在明白了——蜡烛者,点燃自己,照亮别人。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但是,在这,我有一个小小的愿望:那就是刘老师,您可知道呀?您的学生——我们在私下里都管您叫‘母老虎’——因为我们很少看到您的笑脸,您总是永远那么一脸严肃,一脸‘包公’——是不是我们惹您淘气了?是不是我们的成绩不让您满意?——其实,生活中除了工作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呀——鉴于此,老师,能不能多点微笑呢?”

这是什么?我告诉你,这是我在她手下受教中的第一篇作文,当时她是我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因此,这标题是她钦定的,题目就叫《我的班主任》,而以上就是我至今还记得的部分文字。

当时,作文本交上去时,此文被我们班原语文课代表杨维看了,他说:“唐雪元,你重新写一篇吧,这样交上去,刘老师看后肯定会气死,你也太直接了!”

我很固执,说:“就这样,她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又没有乱写。要真是死相难看,也是我自找的,我认!”

于是,文章交上去了。

一星期后的作文课又来了,但发到最后,就是没有我的。

“这回你真是死定了!”杨维对我不听他的“忠言劝谏”而恨恨地对我说。

我一时也真有些惶然。

踩着课点铃声,她来了。

她先是对上次的作文简要作了点评,并有些不悦地说我们不是实事求是地写,把她写得不是她,把她一味“飘”得很高,其实是脱离了写作的初衷。而写作的初衷是,写自己熟悉的,熟悉自己写的。写自己真心的,真心写自己的。

说完,她话题一转,说:“这里有一篇还不错,幸好还有一篇,不至于颗粒无收。这篇我倒觉得是写我的!”

接下来,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给同学们朗读了起来……

不久,我接替杨维的语文课代表一职,直到初三毕业。

老师识我是作文,毕业后勉励我前行的仍然是作文。

转眼三年过去,我家的破败仍然,一家生计全靠母亲喂养的那两头猪儿。在学校维系我自尊的惟有成绩,一直是班上前10名,且是班干部、学生会干部。

而我穿得衣服也仍然是破旧的,吃的饭菜也是最差的,我的身体像是发育不良的豆芽,瘦长而苗条。然而,我的精神我的瘦骨是挺立的。

初中毕业在即,刘桂莲老师给我们部署的最后一个作文题是《十年后回母校》,要求我们充分发挥想像,结合自己的理想,写出真情实感。

三年寒窗苦读,现在一文再表志向。

面对这一作文命题,我还真敢想,也真敢写,我这样突发其想地描述我未来十年后回母校的一幕(因全文太长,也记不全了,现简单介绍如下):

天气: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地点:我的母校。

人物:十年之约到了,班上的同学遵约全来,有地理学家、数学家、音乐家、企业家等等,反正是我们班人才辈出,一个顶一个牛——其实是拍班主任的马屁,她桃李满天下呀,经她手培养的尽是精英。

我的出场:两辆绿色的高级小车急驰而来,开车门而出,着军装迅速警戒。随之,当地市、县、乡主要领导乘车鱼贯而进,下车,恭候。稍等,又一辆更气派更豪华的小车在同学们诧异的目光中缓缓驰入,秘书下,车门开,一身戎装身佩少将军衔、戴一墨镜的年轻男子在一位身着旗袍的娇美妇人的挽臂下,出车。

行至校门正中间,摘下墨镜,向呆楞着的同学们挥手致意,同学们才发现,那人就是我唐雪元——受当时风靡一时《上海滩》的影响,我的出场多少能看到上海滩黑社会头子许文强出场的影子,没法,中毒太深。

我此行目的:一是揣巨款重修母校教学楼和老师们的宿舍楼;二是践约,已在市上最好的“庆云宾馆”摆下盛宴;三是此行主要目的,专程携娇妻接我们的老班主任一家同我到部队享清福,颐养晚年。

文成,交了上去,很是为自己的设想而激动和亢奋。

一星期后,语文课上,刘老师让我将其他同学的作文本发了下来,可发来发去,不见自己的,一如当年模样。

待到班主任翻开一个作文本,满面春风地朗读起来,我才知道——我的这篇文字又被作为范文了,初三全年级的范文,后来还被张贴在学校的范文墙上,供全校师生参观学习。

作文本终于回到我手上时,翻到我的那篇文字,只见那上面的打分赫然是100分——满分,这是我写作文以来首次获得的最最高分。再看文后,是班主任的一段批语:“情思深远,立意深远!才华横溢,豪情跃然纸上,让人读之,神情振奋!我期待着那一天,更盼望着那一天!!”

受到班主任的如此高评,我从军的梦想一如雄雄火焰燃烧心间。

于是,在离开母校的第二年冬天,我怀揣着三湘男儿不灭的豪情和一去决不复返的决心,毅然打起背包登上了远去西南的军列——成了护卫天府之国的一名武警战士——在那,我英雄一梦就是八年!

在部队的八年军旅中,我凭自己的奋斗从深山的老连队调到都市的支队,再从支队“杀入”成都的军部机关,先后4次荣立三等功,8次受到各级嘉奖,1次被军部表彰为“优秀共青团员”。

军旅8年期间,先后在人民网、新华网、光明网、《中国青年报》、《解放军报》、《解放军生活》、《法制日报》、《中国国防报》、《人民武警报》、《中国武警》、、《四川日报》、《华西都市报》等报刊杂志等媒体发表新闻作品、文学作品1000余篇(幅),逾40万字,其中有20余篇获奖。发表于《人民武警报》的长篇通讯《一路真情一路歌》获“最受官兵喜爱文章”二等奖;发表的《退嫂》、《平凡而不平庸的通信股长》、《13年不悔寻母路》、《战士的母亲》、《生死承诺50年》、《托起明天的希望》、《爱,让死神却步》、《大义赢得彩凤归》、《惊天营救,英雄壮歌荡岷江》等获奖作品在部队内外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不过,令人遗憾和惭愧是,我如今已经卸甲八年了,对于《十年后回母校》的场景却永远让刘桂莲老师失望了,以至于多年后她仍记得我给她描绘的“美好蓝图”,她曾调侃我说:“唐雪元,你什么时候带我到你的部队享福呀?”

笑言为笑言,可正谓是“少年不识风雨事,为逞风流暗张狂”。

但我想对老师说得是:刘老师,对您的蓝图描绘,学生从未忘记,虽已卸甲,但他仍然行走在路上,行进在路上,只为那梦想的践现!

袁学军老师:是师是姐总关情

这位老师,我虽然无缘正式成为她的“嫡传弟子”,但她对于我的关爱,却是亦师亦姐。

袁老师,大名袁学军,一个很男性的名字。

事实上,她真是一位大气、宽容、友善、直爽的老师,爱憎分明。

初识她,是在雷家桥完小。

当时,学校推广了新的广播体操,而她是学校的少先队辅导员兼全校不少班级的音乐老师。

她的歌雄浑大气,给人以振奋感。记忆深处,是她好拉手风琴,边拉边唱,以至于现在听到《当我们荡起双桨》这首歌时,总会浮现出她的身影……

而她给我的最大“恩典”,就是她在我迄今三十多个春秋岁月中,给予了我至今仍未突破的“官衔”——少先队大队长。

同我一起受她钦封的,还有一个女同学、我的女邻居朱江峰——她是副大队长。

记得有一年,全乡的小学系统举行“六一”文艺汇演,她给我们编排了一个舞蹈节目。

在带我们表演回来时,已经错过了吃饭时间,她就请我们吃肉包子——那可是我生平第一次下馆子。

也就是在那,她们那的一个熟人见她这么“疼爱”我和朱江峰,就说:“你的命真好,一儿一女呀?”

她一听,笑得不行:“啊,你眼热我吧?”

那人信以为真,据实说:“是真眼热你嘞!”

当时的她闻此言,一手抱一个,将我和朱江峰搂到胸前,叹了一口气,说:“冒得那咯好的福气嘞!要是都是我的一对崽女,就好哒嘞!”

往事往言,历历在目,犹在耳畔回响……

后来,我小学毕业读初中时,她也调到了中学,仍然是音乐老师,仍然是对我关注有加,每次见到我,总要亲热地问这问那。

后来,我到部队调到军部后,又联系上了她,从此更是有事无事往她家打电话,汇报我的成绩,诉说我的烦恼,无论喜忧,她总是给我勉励,给我点迷津。

脱下军装后,由于她搬家了,座机没用,致使我们的联系一度中断……

“你是唐雪元不?你晓得我是哪个不?”一天晚10时30分左右,我正在看《非诚勿扰》,捞起电话以为是哪个搞起玩的,于是很不客气地回道:“我是唐雪元,你又是哪个嘛?找我有么家事,明说要得不?”

“我袁学军老师嘞,你哒鬼家伙,脾气蛮大嘛……”老天,是袁老师!说实话,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辗转从其他同学处要到了我现在的手机号码。

那晚,我们聊了很久。甚于我在成都日久,以致有些话老师也听不懂了,于是我们又转战场到QQ上,一“Q”就“Q”到了12点多……

从小时聊到中学,从中学谈到现在,从现在说到今后,每次在网上一“Q”,就不知不觉到了12点。

袁老师很关注我的文字,引用小师妹的话说,就是:“我妈现在都成了你的粉丝了,”一放学就守在电脑上,百度里搜索你的名字,疯狂得很!”

我问她何以如此?她说:“你是我最喜欢的学生,我想多了解你一些,再说,我也喜欢你写的东西!”

后来,袁老师又对我说:“同你商量个事,你以后不要把我当你的老师,要得不?”

我笑着问她:“不当老师,那当啥?”

“当姐,今后我也叫你元呐,要得不?”老师答。

“好啊。亦师亦姐,何乐不为呀?”我赚大发了,为什么不同意呀,呵呵。

行文至此,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虽然读书不过十年,却有幸得遇这些恩师。是他们,让我们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情,超越了亲情、友情——这就是老师们对我们无微不至的关怀之情,对我们细心的教导之情。他们是严冬的炭火,是酷暑里的浓荫伞,湍流中的踏脚石,是雾海中的航标灯!常常想,假如我能搏击蓝天,那是他们给了我腾飞的翅膀;假如我是击浪的勇士,那是他们给了我弄潮的力量,假如我是不灭的火炬,那是他们给了我青春的光亮!

今天,在这样一个特定的教师节里,我只想对我的老师们说:将来无论我会成为挺拔的乔木,还是低矮的灌木。老师呀,我都将以生命的翠绿向您致敬。

在这个节日,亲爱的老师们,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QQ:371559054

相关文章关键词

《(作家选刊)时光飞逝,难忘那些年的师情》的评论 (共 0 条)

  • 还没有人评论,赶快抢个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