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施的心境
天气渐渐地凉了,每当漫步在街头,环视着周围的过客,总会在眼角的余光中略过一些流浪在街头的生命。心中竟很自然地荡起一丝怜闵的情素,施舍、回眸还是漠然前行,关建时刻却总犹豫不决。既怕世俗的眼光,也在掂量自身的力量。心一直紧紧地囚禁在自置的心牢之中,竟得不到施放。
一个周末,我陪一位佛名叫慧玲的朋友去武汉的归元禅寺听佛课。那天,我不仅詹仰了释迦牟尼佛像,目睹了藏经阁里的《心经》书,法物、石雕、书画,更重要的我知道了布施的意义。佛课结束后,有一个课后的作业就是布施腊八粥。等活动展开时,阵容很浩荡,大街上明白的,不明白的每人都品尝了佛粥。普通的市民对佛心灵上总还有一些寄托,活动很是顺利。
从那以后,由于回到家里,我再也没有去过归元寺。佛曾说过,万事万物境由心造。我还是我,那颗善心还依然在我胸腔中烁动。没有了佛课上的交流和熏陶,没有了庞大队伍的相伴,没有了佛浸注的氛围。仅凭一颗热心去开拓一片佛的环境,俨然拓荒的经历。一直到有一天,我寻找玩丢了的孩子,邂逅了一位年近八十的老奶奶。
奶奶姓钱,老伴早已去逝多年,儿孙满堂,生活殷实。见到她时,她正推着一辆小推车在商场附近卖瓜子,天天如此,竟一晃几十年过来了。她帮我找到了丢失的孩子。从此我们也熟悉起来,看到她我就想起我逝去的奶奶。老子曾说过一句话“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我想此时此刻地我真的做到了。老人也把我当作她的晚辈一样去呵护。奶奶信佛教,每个星期二,他都看佛教的书籍,书上每个字都注有拼音,她也看得很认真,坐在大街上竟是如此地专注,不得不令后生佩服。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还是她上庙里烧香的日子,而且从不吃荤,蚊子都不敢伤害。最初,我对此嗤之以鼻,简单认为她这是封建迷信。后来,我见她经常从家里或者是亲戚处所拿一些衣物和食物施给一此流浪的人和孤苦伶仃的人,她称这些人是“叫花子”。她这一份善举让我令略了她的勇敢、正直和善良。也曾问过她为何如此,她告诉我,佛说过,今生多施善,来生行好运。看到老人每天精神抖擞,我也问过其快乐的秘方。她话的令我有些许顿悟。她告诉我,看到别人因为自己的关心而改变处境,自己是愉快的,不再孤单,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需要她,她就不再是一个没有用的老人。心境也自然好起来。
然而在当今社会里,“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现象依然存在。虽说,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人们的生活水平早已是提高了。然而纵观全国就会知道,富欲起来的只是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区,这种现象与我们总设计师邓小平的理论并不矛盾。况且社会制度还不完善,总有部分孤寡老人,老弱病残的人需要照顾。公益活动很多是流入形式,却得不到具体的体现。我也见过一些富商,公益捐款从不吝啬,但却为了一个“叫花子”的昌然闯入他的令地而大动干戈。他们的布施也是一种心境,施舍的快感,而受者确忍辱负重。
我是早已从家庭走入社会中去了,可家庭教育在我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然而总能找到一些志趣相当的人,比喻钱奶奶。我小时侯家里小孩子多,爸爸的那一丁点薪水根本不够家里的开销。可是好胜的妈妈总说,我宁可别人欠我的,也不能让我欠别人。总是,别人拿一件旧衣服给我们,妈妈却要还人家一件质量很好的新衣服。送来送去,吃亏总是自己,拼命经营的家,却总是艰难度日。时间长了,别人总说这是一个傻女人,却又乐意与其打交道。然而,正是这个傻女人老来却变成了一个潮女人,人见人敬的老女人,这就是所伪地老来酷。这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方式,不论何时,何地,何人,都适用。受泉水之恩的人,好心得到认可,必会收到一分好心境。从哲学的角度来说,富者在布施他的物质,而穷者在布施他的心情。妈妈也在改变别人的处境,只不过是心灵的处境。
当再次漫步在街头时,一位精神病患者在我的目光中逗留了好久,这些都是需要帮助的人。她四十多岁,净身高一米七以上,身材匀称,虽然满脸的污垢,衣衫楼滥,光脚赤地,却仍能叫人看出她曾经是一位漂亮的女人。他从我身边经过时,我冲她一笑。目光落在她的脚上,轻轻说:“冷吗?你的脚。”“不好看!”她友爱的目光盯着我说到。“真漂亮!该穿上一双鞋子。”我看到她对我似乎没有对别人那么大的敌意,脱口赞美了她一句。递给了她一双鞋子和袜子。虽微不足道,但在这样的天气,对这样的一个人来说,也不愧用“雪中送炭”来形容。她也欣然接受,像寻觅了好久才得到的宝贝一样的穿上了它。我的心也跟着她穿上鞋子瞬间莫名地温暖起来了。
很小的一件事,很自然的一分善举,却能提醒我自己,布施于人,不徒别的,只因施者的一份善心,受者的一丝开心。这样一份布施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