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雪霏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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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诗经里的句子，如若春和冬的两幅素描，简约、静美、寂寞而伤感！

在一个雪花纷飞的夜里，独对青灯的他乡倦客许亮想起了妻子袁碧琪，若是又上心头来这么一句诗经，那般心情滋味怎堪消受！回想今年春节刚过，出门打工时，正值春暖花开时节，轻烟般的杨柳一路扶着春风，深情款款，袅袅婷婷。在车站，一对年轻的夫妻俩依依作别，极其的缠绵悱恻，呜……，一声长鸣，车轮滚动，挥挥手，凝望的身影已被天边的云驮去，千里的烟波一片凝噎，空怀一腔惆怅！这是什么？这便最是那百媚千红中独爱的那一种！等到春节将近，浪人归来时，已是雨雪霏霏的冬日了。

都晓得“小别胜新婚”，那么一年的离别胜什么呢？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那场景该是远胜过洞房花烛之夜吧？是火山爆发、是爱恨交加、是如胶似漆、是酥软、是销魂……！

许亮和碧琪是同村一起长大的，他俩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这个村叫碧水湾，是太行山东面的一个小村子，没什么副业，村里经济条件很差，多数青壮年以外出务工为主，村里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和一些带孩子的妇女。

婚后的第二年春，许亮就去北京打工了，在北京安装楼房的门窗玻璃。碧琪留守在家，照顾身体不太好的公婆和一岁多的儿子，还种着三亩地，喂了两头猪，每天忙忙活活的。

安装门窗玻璃，有几道工序，立框、喷泡沫胶、打钉、割胶、打内墙胶和外墙胶、装玻璃、塞玻璃胶条，对于许亮来说这都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最累的活儿要数装卸和搬运玻璃，他安装的大都是钢化玻璃，玻璃有大有小，大的重100多公斤，要两个人抬着安装，50多公斤重的都是一个人背着上下安装。开始手磨破了皮，后来茧子长得厚厚的一层。有一次他抬玻璃脱了手，将脚趾甲连一块肉一下砸掉，疼得他钻心的叫，医生包扎处理好后，当天下午就照常上班了。一天下来累的够呛，但挣钱还不少，平均一天能挣180多块钱。

工地的伙食不很好，夏天里，好几个工友食物中毒，弄得他拉了好几天肚子，肚子疼得刀搅一般。输了7天液才缓过来劲。他没给媳妇说，怕她担心。原来是承包食堂的李师傅进了价格便宜的过期变质的肉菜。

夜里，实在腰酸腿疼，寂寞难耐的时候，他就给老婆发个短信，或哼个歌给她听，他说他经常唱那首罗大佑的恋曲1990，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

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

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

……

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

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

……

他说他唱这歌很有感觉，老婆一听他唱，就跟挠她咯吱窝儿一样，会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最后还会掉下几滴泪来。他喜欢听电话里老婆笑的声音，更思念她笑起来的娇美容貌，心疼她“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他晚上不敢惊动爹娘，只是悄悄地问爹娘好吗？他最放心不下的是他的老母亲的哮喘病！他还让儿子电话里喊他爹，虽然孩子叫不太清，但一听到娃儿的声音，这时候他就感觉不到累了，满心的欢喜。

老婆笑说他半夜发神经！女人嘛，总好正话反说，其实她很喜欢他这样！说这是他男人最真实的一面。

去年临近春节，许亮回来了，在一个雪霏霏的晚上，他约铁蛋儿到他家，开了一瓶特制的2斤装红星二锅头，碧琪弄了几个菜，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个就围着炕前的红泥小火炉，边喝边聊起来。

铁蛋儿在市文联工作，他和许亮是打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小时候他们一起掏鸟蛋，下河摸鱼，偷白大爷的西瓜，钻过新媳妇儿水杏儿的尿盆儿，在小花儿老师的卫生纸上涂抹过红辣椒……。还有一个秘密就是铁蛋儿妈还曾托媒人找碧琪父母给铁蛋儿提亲，因为许亮和碧琪他俩早就心已默许，铁蛋儿知趣的退出了。琪琪是那儿远近闻名的一朵花儿，身材高挑，肌肤细腻白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流转着乌溜溜的黑眼珠，嫣然一笑便足以摔倒面前的小伙子。许亮娶了琪琪后，一下子破碎了无数“癞蛤蟆”的梦，伤了不少人的心。多年来铁蛋儿和许亮的关系一直的很铁，许亮有秘密就跟铁蛋儿一个人“开天窗”说亮话。

许亮说起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很无奈的故事，脸上一阵的兴奋又一阵的沧桑。碧琪谈她在家的新鲜故事，铁蛋儿则更多地是一个聆听者，三个人聊得投机，喝得尽兴，掀扑克牌、猜火柴棒、划拳……，变着法儿的玩儿，醉的天翻地覆，醉的一塌糊涂。

人醉了，话头儿就更多了，一时趁琪琪不在跟前，铁蛋儿就悄声问道：“哥们儿，你长时间的摸不着老婆，那方面真的就HOLD得住吗？”

“想听真话吗？”许亮鬼鬼的一笑。

“废话，那当然”，铁蛋儿咧开大嘴，坏坏的笑个不停。

“那你先喝一杯”，说完，许亮给铁蛋儿倒满一大杯。

铁蛋儿一仰脖子，干了个大吊顶。

许亮抹了抹嘴，娓娓道来。他说现在的民工思想也在与时俱进，开放得很，谁能天天的当和尚？夜里，自己偷偷在被窝里打飞机那已经OUT了！原来他们大都有一个“宝贝”能帮忙解决问题。那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呢？那要到他们的工地的老窝里敲个究竟。

许亮的民工宿舍很有特点，宿舍里虽然住着很多人，但每人都用各色的布匹界开了，成了一个个单元的小布屋，比外面野游时用的帐篷还大些，顶上面有很多透光的窟窿眼儿，这布屋大都是他们的老婆手工缝制的，夏天还可以当蚊帐。外面看不清里面的内容，在里面的人可以偷吃、偷喝、偷玩儿，尽情的挥洒一片小天地。

布屋里面内容是很丰富的，除了衣服、餐具、旧电视等日常用品，还有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个人，是个能充气的娃娃。许亮也有一个，平时藏在行李箱里，晚上夜深人静时悄悄拿出来……。他说工友们基本上都有，很多是结伴从成人用品店里批发来的、有苍井空、瓷娃娃等明星，也有一些爱国的民工给他的宝贝起名为野田妹妹、野田姐姐、佳彦姑姑等，这玩意儿充足气，跟真人一个模样，一般大小，惟妙惟肖的。据说这宝贝一分钱一分货，价钱贵的还能说话、扭动、颤抖、喷水、搞小动作……,真是高科技的结晶！

铁蛋儿问：“你的宝贝叫啥？”

“你嫂子的名字呗”，许亮说她挑拣的这个娃娃长得很像他老婆，呵呵呵。

许亮还说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村里的二黑年轻力强，头一天晚上就用爆了，后来许亮和他做伴找到店里理论，店主是个东北的娘们儿，很刁蛮，开始不给换，说他家的货没问题，是人为的操作不当，凭黑子这么弄，铁的也禁不起他瞎折腾。他俩死缠烂打，还说若不换就找消协告状，最后店主妥协了，二黑添了些钱，换了一个价格贵的，都怪他贪图便宜货。

这个故事听得铁蛋儿都笑喷了，同时，他心里又很不是滋味，觉得他们很可怜！更让铁蛋儿吃惊的是，他说他老婆琪琪也有。这又是咋回事呢？

琪琪的大表姐在乡卫生院工作，她的这个表姐给琪琪讲过很多新鲜事，说有的女的晚上瞎鼓捣，小玻璃瓶子破碎在里面。还有的黄瓜断折了在里面等，都是她半夜手术取出来的。琪琪半夜里笑着跟许亮说过这类的稀罕事。许亮听了后，有些后怕，他疼爱妻子，没和琪琪商量，去年回家时从北京捎回来一个女人用的快乐棒棒，粉红色带电的。

一天晚上，许亮神秘的偷偷拿出来要给琪琪开点“洋荤”，他一按开关，那东西就不停地摇着头旋转起来。琪琪看见了，说：“你恶心不！在外面就学这点本事啦？明儿我就告诉你娘，让她看看他儿子又长本事啦”！她还将许亮臭骂了一顿，非要扔出去不可。

许亮立马揽住琪琪的柳腰，坏坏的说：“亲爱的，你咋那么不长进呢！这玩意儿很多年轻人都会玩儿。这总比三妮儿养的那个松狮狗强吧？那狗舌头可是有虫子，就不怕虫子舔进去？”

这个三妮儿又是咋回事呢？原来三妮儿和琪琪是最对脾气的姐妹，她的丈夫二黑子和许亮是工友。平时晚上，三妮儿总抱着小一只松狮去找琪琪玩儿，因为还没生育小孩儿，玩晚了就睡在琪琪家里，跟琪琪做伴。别看三妮儿干活笨手笨脚的，但她把她那小狗驯化的很机灵，很通人性，叫它干啥，是三妮儿的贴心宝贝儿。

一天晚上，三妮儿又住琪琪家了，两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三妮儿试着问：“琪姐，又想你那口子吧？”

“你闲着呢？你没想你那黑子，你又看上那个小白脸啦？”嘿嘿，琪琪窃笑道。

“我呸，好心给你解闷呢，你个贱猪八戒倒打一耙”，三妮儿狠狠瞪了琪琪一眼。

“啥呀？有屁快放，别兜圈子”，琪琪直言快语道。

“嗯，你看看”，说着三妮儿掏给琪琪一个装着液体的小瓶子。

琪琪拿过来，打开盖子，顿时花香四溢，还甜甜的。“这不就一小瓶儿蜂蜜吗！”

“用处大着呢！”一边说着，三妮儿一边撩开被子，退去比基，叉开两截鲜嫩出水的玉藕，取过小瓶子，在桃花洞口轻轻的涂抹几下。“小黑子过来”，狗儿一听主人叫它，摇头摆尾的赶紧跑到三妮儿桃源处。“来，亲爱的，香一口”，那狗儿乖乖的伸出舌头，朝着无声细细流的泉眼儿，忘情的舔起来……舔得满口生香，香酥美人鱼！后来，琪琪也喜欢上了这只“小黑子”，它填补了一对寂寞姐妹的空虚，也给了她们快乐。

“哈哈哈，怪不得你弄个这脏玩意儿呢！你个色鬼，我说一回，你就刻骨铭心啦！你带回北京自己用吧”，哈哈哈，笑得琪琪满脸通红。

一番巫山云雨后，许亮还将一个农村留守女人跟宠物狗快乐时，给狗吃了伟哥，导致人狗身体分不开，去医院给狗打麻药才解开的故事讲给了琪琪听，琪琪不信，说他是“吃铁丝拉筛子—瞎编乱造”，许亮说他是听几个工友亲口说的，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气得琪琪吭哧一口，咬了许亮一个口红。许亮啊的大叫一声，腾身狠狠地将琪琪压住，一阵狂吻，娇声连连，被翻红浪，落英缤纷，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好一阵的狂风骤雨后又天崩地裂，最后一滩稀泥般的瘫软无声！直到日上三竿俩人才醒来，双颊醉红的琪琪温柔的勾着老公的脖子，只怨夜太短，生怕他马上溜掉似的，两只大眼睛咕噜噜的看着许亮听他天南海北的乱侃一气。

许亮给琪琪买回来的那个洋玩意儿呢？琪琪没扔掉，她一直锁在她的小柜子里，鬼才知道她用过没有呢！怎能“只管州官放火不叫百姓点灯”呢？凭啥女人就得守活寡？现在是男女平等。君不看，现在的成人用品店在县城里已不是啥稀罕事了，店里那各种奇特的用具，男的女的都应有尽有，服务员还会一点不害羞的给你演示推销，那生意是很不错的。从多个角度来说，这也是一个社会的进步吧！仔细想想不是吗？有效地解决了民工和在家留守妻子的夜生活问题，安全卫生，经济实惠，还有利于神会稳定。

铁蛋儿又问许亮：“你们民工既然有这么个得意玩意儿，那就都不出去打野鸡了吧”？

“假的能跟真的比吗？若是有正宗的的，谁还稀罕那山寨版的？我们是没办法啊！个别民工是断不了去小姐那儿“打野食”的。但还是这宝贝节省啊，出门挣钱不容易，咋能都填了小姐那“无底洞”！许亮无奈的说道。

这种凄美忧伤的故事在农村是很多的，为了生计，男人们要出去打工挣钱，若是老人身体好，年轻夫妇还没生养孩子的，小两口儿可能都会出去闯荡一番。若是父母生病，带小孩的，女人是要留守在家的，这就是沿袭几千年的传统“女主内，男主外”型。大多数人去的是大都市，离家很远，这样两人海角天涯，天各一方，一年顶多回来一次，来了顶多在家待上10来天，一般过正月初五就又走了。

在农村电脑还没普及的今天，平时联系都是打打电话、发个短信啥的。白天忙忙碌碌的过去了，但一到漫长的夜里，当月亮悄悄爬上来的时候，远在天边的丈夫和孤枕难眠的妻子会是怎样的一番心情？宋代李之仪的《卜算子》里写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那般“碧海青天夜夜心”的断肠是如何煎熬到天亮！

多少个夏夜里，实在是寂寞无眠的碧琪半夜爬起来到院里，拿个水瓢，对着漫天的星星，娟娟的月色下，一个S魅影一屈一立的舀起一瓢又一瓢的井水浇在头顶上，那水自发稍一路蜿蜒着流到脚趾头。冲个凉水澡后，周身那一团熊熊的烈火才慢慢的退去，这时她始感觉好受一些。

除了风月无边的煎熬，夫妻双方还都有些怕。琪琪怕什么，倒不是怕丈夫出轨，怕的是工地、厂房附近的洗脚房、按摩店，怕的是老公一时性起压不住，“工作”起来不穿“工作服”，万一把病带回来咋整！

村里兰兰的丈夫大强和许亮是工友，去年年节，大强没回家，他一次和工地边的洗脚妹妹激情，导致后来的下身一直不舒服，他怀疑也害怕得了啥病，在一家医院做了血液化验，结果是梅毒，不是艾滋病，他一直在打针输液，家里人都不知道，一个月下来，治疗花了4000多元，一年的工资几乎打了水漂。他媳妇儿上北京看他，知道了真相，狠狠的闹了一场，差点离婚。所以，有的思想开放的妻子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约法几章也不顶个屁事，索性干脆在老公外出前就交代好防范措施。

她还怕工地出事故，有一年，一个民工因为没按要求系好安全带，导致从15层楼的窗户掉下来，当场毙命。

丈夫呢，在想念老婆的同时怕妻子上演一出“一枝红杏出墙来”的事来，给自己弄个绿头，因为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村里难免一些专爱偷腥的猫，有一些包村干部、村里的混混反而成了一些留守妇女的“香饽饽”和“减压阀”。

许亮的叔叔文生也跟许亮在北京安装门窗玻璃，前年过年回家，文生看小儿越长越像一个包村干部（外号“播种机”）的模样，这家伙是个老包村的，包过很多村，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天一只鸡五天一只羊，村村都有丈母娘”的货色，在村里成天神出鬼没的，去人家留守妇女家开展工作时候就先插住院子大门。

文生怎么能甘心当乌龟啊？他想弄个明白。一天早上，他背着他老婆谎称带儿子去游玩，带着小儿子到一家市医院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孩子不是自己的，当时他一拿到鉴定结果就气炸了肺，心痛的要死掉，气得他想一下把孩子掐住……!但孩子是无辜的。回到家，他关上门将老婆打得瘫痪在地，轰出门不要了。还跟那个包村干部死死的干了一仗，包村干部是死不承认。这个事情弄得在外的打工仔心里很担心“自己的白菜被猪给拱了”，一旦媳妇生了，首先想到的是孩子到底像不像自己，恨不得立刻跑回家看个究竟？

村里一个副主任（外号夜猫子）常以工作为名，趁夜去偷腥。他老是提留着一个大茶杯去碧琪家倒开水，倒了水还老是磨叽着不走，问这问那的，其实他是垂涎琪琪的美貌。有一天深夜里，她听见自家的门有动静，像是有人用刀子拨门闩，她赶紧拨通了许亮的手机，门才不响了，当时她的手和心都在颤！

在偏远的农村里，这样的故事多了，几马车都拉不完。这是谁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弄得许亮那些在外的打工仔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在外挣着钱，还不怎么心净，生怕后院起火，根据地被鬼子偷袭侵占了。

题外话：

当今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的、有权有势有钱的，不但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一家子其乐融融，外面还三妻四妾的围着，活得幸福滋润，就如老百姓说：“人家生在了蜜罐儿里，是天生享福的命”！或许他们根本就不理睬草根儿这些鸡毛蒜皮的屁小事，觉得很无聊，但谁又体谅“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人是有七情六欲的高级动物，农民工也是人，也有提高幸福指数的权利，怎能回避和无视问题的存在。当社会媒体问起：“你幸福吗？你的幸福标准是什么？”请您走近农民工！不要使民工成为被社会遗忘的角落，这可是一个大群体。政府在关注农民工的钱袋子的时候，能否再花些心思关心他们“被窝儿”的冷暖，给民工多创造些探家的机会，有条件的要允许老婆前往，好使有情人鸳鸯戏水，恩爱一回。再就是做好“凤还巢”文章，优惠政策，鼓励在外学有所长的青年回乡创业。并且大力发展私营经济，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使广大青年在家边就可以实现施展才华，发家致富的目的。同时，关注民工的心理和身体的卫生健康，深入广泛的宣传性病、艾滋病预防措施，全社会免费发放安全套，设定站点，定期或不定期检查民工工地附近的休闲场所，统一发放健康体检证。扫黄打非不是唯一手段，更不是挡箭牌，社会需要的是标本兼治的方法措施。此外，公司企业的老板们不要一味的为着利润，无限榨取农民工时间、空间，剥夺他们的人生，以至于上演员工跳楼的悲剧。全社会都要多些包容和关爱，“爱人者人恒爱之”，社会幸福指数的提高，民工是个大分母，尽可能的多给他们一些关爱和尊重，这样社会不更人性化、更和谐了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