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天津
女人都有的天真,是温柔的天分。我爱上了天津,实话说我从没去过这个城市,于是我对这座城的描述就只能是我的想象,相反或许正是我的臆想得到的才是这座城,这座住着你的城。这里的每天每夜都发生着关于你的故事,你生活的地方充斥我沉沉的呼吸伴上无限的想念,你如果真的想要把他记起,他的眼,他的脸。想念你的人,在另一座城享受一个人的生活也不算太坏,偶尔有些小小的悲哀,想来别人也是看不出来,也能够让自己想的开。我能够记起在这座城发生的事也能够了解当你离开来到天津,来到这座我们两个都没到过的城市的时候,已经不确定当时坚持的心情还在不在,还能否活在你说够习惯了的爱情能够将思念禁锢于一个不大的匣子里多久,你才能不难过,不伤心,变成记不得难过,记不得伤心。我能够想念你,于是,埋下一座城,关了所有灯。
我继续生活,在你离开的第55天,我依旧没在天津,在那种没有车水马龙的城市,或许花儿会开到家门口,或许连早晨的光都能够掺杂甜味。我起来继续失去主张,把昨天穿过一次的奶白毛衣依旧套弄在浅蓝的衬衣上,可能是入秋还是没有你的日子里总是那么冷一样,我在小城进入秋季陷入湿冷的季节里就开始穿上从前冬天才会?饬的衣服。过了伤心的连皮肉消瘦的年纪,逐渐变得连衣服也有些撑不起来了,头发依旧蓬松的连脸色的苍白都能把看点吸引过去,就算起来了也要按部就班的走着那些没有你回忆的地方,那些方向。
拿起牙刷,满嘴的牙膏泡沫,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是不是眼睛又开始犯混了,眼皮逐渐又开始往下,一下,一下,变得黑暗。
“笨蛋,我是变态杀人狂,怕不怕啊,来,给爷叫一个。呜!!”
男人从后面拥抱着刷牙时嗜睡的人儿,用着装腔的声音挑逗的迷糊鬼的耳朵,一点一点,舌尖贴近着被害人的耳朵,一个字一口气的吞吐着,在昭告着物品的所属。
我也是不甘示弱的拿起牙膏往男人的手上弄去,男人立马就放开了手,放开这个该死的小邋遢,一看手得到解放,转身便把嘴里的泡沫喷到了男人的脸上,讥笑着靠着洗漱台上的琉璃台,放置着平时用的保养品,也是被撞的七荤八素。
男人怒笑着,笑着小情人大早的恶作剧,后悔着自己不该心软放手,用手抹去脸上的水滴,苦笑的像收拾小孩一样的挥舞着手指抓住在怀里挣扎叫嚣的孩子用脸去把水滴摸到孩子的脸上,欢笑声成了一片,叫醒了快要睡着的孩子的眼。
睁大了双眼,享受着爱带给他的心碎与着迷,果然,这是个秘密,若不是因为爱着你。醒来后继续平静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我早就过了疯狂的年代,我不可能说是我再去敲打那面回忆的镜子,那堵思念的墙,然后抱着伤痕累累的心依偎着残缺的物件,就算我是过的这样的文艺与煽情你就能保证,他能回来,他会看到我现在有多狼狈,有多可怜,让他同情,让他同情到瞒着新女友来关心了,来照顾我。我想过,我没必要非的过的这么狼狈,没必要非的让自己仅有的尊严在别人议论起来也显得这么的龌龊不堪,别失了爱情也失了尊严。
走出浴室,胆怯的像个小偷,活的小心翼翼的别触碰那些你摸过的物件,挣扎的甩掉看到物件窜出眼帘的你的脸,你的笑,你的好。就连最后一次见你的门,都难的打开,最后一次打开,是什么时候,是那时吗?
那时的你回来了,告诉了我一个让我自尊难以抚平的决定,你要回来,回来再次让我接受你的爱,你说,你爱我,爱我的一切,只有当你离开了我,找到了另一个人才能总是让过去回忆起来,总觉得这个人不是我,于是便能寻找我,便会想念我,所以你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残忍,我好不容易可以忘记我做菜该给你做一份,看电影可以买单人票,坐车可以左顾右盼,睡觉可以颠倒了床头睡,好不容易可以习惯一个人了你却回头说你想我了,想要回来,我能说吗?我单身久了,就习惯了。习惯做饭给自己吃,习惯了一个人睡,习惯了没有你的时候拿什么打发时间,我可以看书,写信,可以试吃各种甜品不用考虑我张成猪了你还会不会爱我。
真的,你别说了。
也别再来了,当你回头时,我想我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