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城的悲伤12暮色救美何世威
晨光破晓,粉紫色的床上躺着两个裸露的身体安静的熟睡着。在微黄的日光照耀下微微泛着诱人的气息。他们背对着背,吴凯的背上有宁静抓过的殷红色的道道伤痕。宁静卷曲着身子,眼角还有干掉的泪痕留下的印记。一只小牛在落地窗外绿油油的草地上嗷嗷的叫声,惊睡了沉睡中的新人。吴凯起身去穿衣服。宁静假装还在熟睡。但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正在找衣服的吴凯。头发凌乱的吴凯在地毯上乱七八糟的衣服中间翻着,背上的伤痕由于卷曲显的更红了,肩膀上有几排红色的牙齿印布满了,结成血块发黑的芝麻一样的点子。宁静看着这个肌肉发达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爱着他,同时也深深的恨着,但她不能说出来。她也不能让他知道她爱他有多深。吴凯胡乱的穿着衣服。他可是不敢回头看躺在床上和他凌乱了一夜的玉体,那是他的妹妹、他的女人。宁静回过头去看窗外低飞的春燕,那些燕子叼着春泥,在小洋房的房檐下准备做窝,看着那如箭般飞舞的幸福的一对燕儿。她的泪水不由的流了下了。刚生出嫩芽儿的狗尾草在阳台的花盆里生长的。绿莹莹的小芽好似在说:“这就是你那艰难的爱,这就是你的生命。”一个疯狂的夜让宁静懂得了吴凯是多么的爱自己,很多时候,我们人类的确可以用肉欲去传达热烈的爱情,之不过凡夫俗子怎能体会,而她的自私行为毁了自己。也毁了这份恋。她有些微微的恨着陶鹏宇,但更恨自己。
吴凯拿起起了那个漂亮的工文包,掏出一些纸刷刷的写了些什么。完事后他把那些散乱的纸张放整齐,拉起了落地窗的帘子。把被子盖在宁静裸露的玉体上。宁静的心紧张的跳着,可是她不敢睁眼,也忍呼吸。他拨开宁静散乱的秀发,轻轻的吻了那张微微泛红的脸。宁静听到咚咚的下楼声,轻轻的掀开被子,走到落地窗前重新拉开窗帘。天上飘着风朵孤独的云,阳光照在她的身体上。高挺的乳房上粉红的乳头在灯光和阳光双重照耀下有些微微泛紫,凌乱的头发散落在丰满的肩头上。苗条的腰和翘臀形成了一条美丽的S线。她恶恨恨的在痰盂里吐了一口痰。她想起这疯狂而病态的一夜激情,脸上乱七八糟的神情有恨、有爱、有贪婪、有欢欲。她想起好久没有跟晓娜联系了,有些想念这个他唯一要好的女朋友。
晓娜是学舞蹈专业的,这个专业的人都相互较为冷漠。也许是大部分人已有对像的原因,晓娜硬是没有交到一个朋友。她最近有一个极大的兴趣。每天黄昏去黑龙河散步非要等到一辆阿斯顿马丁的车经过后才回宿舍。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爱好,也许是因为寂寞。黑龙河比起灵河要宽很多,不同的是两岸没有灵河漂亮,只有一望无际的枯芦苇和枯黄发干的狗尾草。现在芦苇根部已有些表芽在破土而出了。他喜欢看那些飞来飞去的水鸟。虽然它们长的并不美,可以飞起来速度很快也很美,而且叫声很迷人。
这一天她到宁静的来信,她看完也没心情去吃饭便来到黑龙河来漫步了。她想着宁静受着那种心理折磨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不知道什么时候夕阳已经把整张红脸消失于地平了。暮色中的黑龙河淡淡的水气罩满了整个芦苇丛。春蝉已在用难听的声音破坏这寂静的夜了,北边的天空有几个星星也在眨巴了。路边传来几辆摩托车的声音。喧嚣杂乱的声音打破了晓娜的思绪。有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在暮色中对话:她准在,这女的长的真他妈的漂亮,老子看她天天来。
你不是糊老子的吧!那有正常女的这么晚了跑到这鬼机吧地方来。
你们吵个吊啊!没看到她在那呢吗?
几个鬼头鬼脑的青年男子的声音吓坏了晓娜,她顾不得多想,向东边的一间小破房子迅速的走去。还没走几步,前边就看到两个头发染成黄色的狰狞的脸。她急忙想转身换个方向奔逃。这个时候她逃的几个方向小径上都有人把守。她吓的直哆嗦。
小子,你还有点眼光。老子今天干爽了,晚上请吃大餐。
大哥,我说没有骗你吧。
妈的,看样子还真是一个处女呢!
他妈的,你们几个犊子,给老子学着点大头。这才叫正点。上几次玩的那是啥比玩意。大头,老子回去就把南门的工程保护费给你。
老大,要不要我去看着点。
看个屁,这个鬼地方有个啥好看的,老子今天教你们是怎么玩女人的。学着点。
这几个淫棍在谈着些肮脏淫猥的话。这个被称为老大的人把外衣脱了丢给后边的一个又黑又丑的青年。晓娜想逃,被他们拦住并且推来推去的玩乐。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小妞,给爷爽一下,跑啥呀。爷会让你很爽的!
话音未落,一声急刹车的声音引起了这几个混蛋的注意。他们回头望着阿斯顿马丁车上走来的人。长长的头发挡着一只眼睛。黄色的夹克,休闲式的黄皮鞋和黑裤子。在蓝色的车灯下闪着幽幽的光。他弯下腰系好的鞋带。回头从车座底下拿了一个70多公分的棒球棒。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
这他妈谁啊?
不知道是那家的傻X,没事来找死呢!
这时两个个子蛮高的家伙迎了过去!那些个混蛋玩味的笑着观看着。
你谁啊,老子告诉你别管……
话未完,名车小子的白色棒球杆在车灯的照耀下划成一个圆弧形直击向说话人的脖子。这人扑腾一声倒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合的抽搐着。另一个人用虎拳直击向名车小子的太阳血。说是迟那是快。这小子一个极快的低头动作闪空了阴毒的拳头。他棒球杆在手里一耸头尾交换。反手抓着粗的一头,把细的一头直顶到那人的大脚处。那人便是微微向前倒。名车小子顺势转身,用全力将膝盖顶向那人的腹步。那人便是抱着肚子在也直不起腰。嘴里还想骂什么,可是让痛疼的声音给遮掉了。
围观的七八个人一看情势不对。便拿出各自的武器,有双截棍,还有匕首。一对八,这场面有些唬人。名车小子转身就跑。这些人便在后一直追着。他们越过了那个小房子。在一个直伸入河心的死路上停了下来。名车小子现在是退无去路。好在他们如果进攻的话也只能是两并排。名车小子看来打架经验不少,他现在可不急着进攻,而是左右躲闪。任他们如何也不好伤到。等到有一个被落在地上的芦苇草差点拦倒的一刹那。名车小子便是飞起一脚,真接将那人送入水中。他是边进边退。一跃一落的找机会个个击破。他快要撂倒三四个人的时候。那间房子走出来一个人,长长的头发挡住了整个脸。他用沉闷的声音说道。
你们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了,吵的老子睡不好。
我们完没完,关你个鸟事。
是吗?
这个人把凌乱的头发向边上划了一下,这时明亮月光已照在他的脸上,发着惨白的光。眼睛阴冷的看着说话的人。他只有一只手,水面反射的光照着他那褴褛的破旧衣服。身上有一股说不清楚的臭味。
他的动作极快,没来的及反应的说话的那人已经让他一肘子打掉到水里了。那人的牙也被打掉几颗。现在他们一前一后功击着这群流盲。没有一会那几个人都被他们撂倒。名车小子的衣服被划破了,脸上也被划破了,一条长长刀口还在流着血,倒也显的很像战场上负伤的英雄。
名车小子笑着对那个蓬头垢面的人说:
谢谢大哥。
不用兄弟,打驾也是个享受,我可没啥心情帮你。
说完就一阵狂咳。他身上一点伤没有,可看上去比名车小子还要惨。他对着倒在地上和泥潭里呻吟的青年们说:
以……后,别他妈的……来我这里闹。老子下次下手不会这么……轻……轻的。
说着又是一阵咳。
你没事吧?名车小子问。
没事,老毛病了。你走吧,那小妹妹在我房子背后呢!
说着话他转身就回房里去了。
晓娜吓的躲在小房子后边是一动不敢动。不过她走路的声音倒是让这个褴褛衣着的睡觉人听的清清楚楚。
名车小子拉着晓娜的手向车走去,他一句话没问她。她本想说句感谢的话,可是看到他那凶恶样就在也没敢出声了,乖乖的让他牵着跟在后边跑。
他打开车门用命令的口气说:上车,系好安全带。
她本来对这人是极有介心的,可她没有勇气说一句话,更没有勇气不按他说的做。就像被人给灌了迷药一样听名车小子的话。她上了车看清了救命恩人的脸。瓜子脸上有一双不大但炯炯有神的眼睛。二八分开的头发很柔和的散向两耳两边。银色的耳丁有好几个,显的有些贵族式的浮夸。嘴巴很小。他的皮肤不知道为什么像是一个常年饱受劳累家村姑娘的脸。
他扯着狰狞的脸开口道:晓娜,我叫何世威。现在跟我说些什么话,引开我的注意力。要不然我会回去杀了那几个人。
说话间那道阴冷的气息叫晓娜有点哆嗦!
晓娜怯怯的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为什么你要救我,小房子里出来的又是什么人!
“干吗说话声音这么小,怕我强暴你不成,我可没那好习惯。你的名字我早就知道了,凉城师范舞蹈系的系花谁不知道,不过你不知道我罢了。我可不是专程来救你的,我从车窗里常常看到你在这个地方发呆,今天我本来看到你了,可是你没有像往日一样注意我的车,我走过去后听到些摩托车的声音,便掉过头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来了一场匹夫救美。”他说着脸上挂上了一丝微笑。
“还是谢谢你,不过那个单手的人你认识吗?”
“我没见过,不过他很像我刚到凉城时认识的一个人。”
他们没说几句话车到了校门口。
晓娜说:“以后我还可以联系你吗?我要谢谢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就在南什街的黑龙夜总会。不过你个姑娘家的在那里找我不方便,你打我电话就行。13*******”
“那我先走了,明天我找你吧!”
“不用,你下午下课的时候我会接你,我们总不能不谢谢小房子里的那个怪人吧!!”
“好的,8”说完她向学校走去。她边走边想,好像这一切是电影里看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真有点不敢相信,她对这个叫何世威的男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有点不安。这一夜她一直没睡,不但在想明天的会面,还瞎想着一些不可预知的种种可爱的事!
这个学舞蹈的美丽女孩,是出了名的系花。气质很好,她那狗尾草式的爱情也就在这夜开始慢慢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