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畏强权 挺身而出

就在此时，一个黑脸壮汉从人群中挤出来，拨开两边为官的村民，上来对着带头的官兵问“官爷，不知有何贵干？”双手作揖，躬身向前，但声音中略带粗鲁。为首的官兵反问“你又是何人，来此为何？”，颇有质问的口气，眼睛斜目而视。黑脸壮汉渐渐挺起腰背，“不瞒大人说，小的是本村的一名铁匠，由于从小受到林家奶奶的照看，才得以承认，娶妻生子，做起一点小生意。由于近日较忙，无瑕的空，近日特来照看林奶奶，这不这个是给她老人家带的肉。”话音刚落，左右向后提起，从背后拎出一条猪肉，红扑扑的，看得出来是新杀的猪肉，关系较好的缘故，特别准备的后肘肉。

为首官兵，听得此人如是说，脸上微微一颤，说“里面没人，你改天再来吧！”，说罢示下左右将其推开。左右听令，挺起长矛，将黑脸人连同众人交差挡在门口，不得近前，口中不停叫嚣“走开，走开，没事别捣乱，赶快离开！”

见此状，黑脸人摸了下络腮胡子，狐疑了一下，感觉事情不妙。上前说“别拦着我，我要上前看看，别拦着我”，此人力气颇大，稍加用力，便将众官兵推开，退后三步，为前的两名因为受到力道较大，仰面向后蹲在地上，手中的长矛“啪啪”掉地。推开官兵，黑脸人猛地向前，冲进大门，直奔院子中央。行至院中，环顾四周破烂，砖瓦满地，随即定睛在正屋没口，发现林奶奶趴在门上，额头上有血渍。黑脸人连忙大踏步，跨到门口，左手扶住林奶奶，右手撩开头发，发现额头上鲜血直流，“林奶奶，林奶奶，你怎么样，你撑住，我送你去找郎中，你忍住啊……”。说罢便要抱起老人，老人右手轻轻往黑脸人肩头一搭，示意他不要动。黑脸人正要起身，发现老人有知觉，连忙卸去力道，问“林奶奶，你还好吧，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我去找他们算账！”，正要起身，老人发出声音“不，不要，我不行了，你要……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黑脸人道“别这样说，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将你治好”，老人继续说“我还有一个儿子，在他六岁的时候被劫匪掳走了，他身上一直带着半个玉佩，上面是个’木’字。我这里是另外一半，如若此生有缘你见到我儿，请将这些年的情况都告知他，叫他不要为我报仇，不要为官，安安静静地娶一房媳妇儿，过些平淡安乐的日子”,“林奶奶，你放心，我记下了！”这几个字说的铿锵有力，似乎字字都带着恨意。由于一连串的话说出来，老人已经体力不支，猛地咳嗽一声，吐出血来，眼睛静静闭上，倒头到黑脸人臂弯里。

黑脸老人顿时感到老人身体松软下来，来开了人事。放开老人，站将起来，向着门口而去，此时发现刚才的官兵已经离开，此时正在大街上搜刮民脂民膏，似箭一般冲上前去，将为首的官兵挡在路中央，过路行人，纷纷让行，有的围观过来。黑脸人满脸怒火，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恶狠狠地问“是你们害死了林奶奶？”，为首的官兵见状，“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杀的，是她自己年老力衰，经不起碰撞，撞到了门上，大家说是不是？”“就是，就是……”众官兵皆起哄。

为首的官兵说道“没事不要在藏人，否则连你一块待会官府，告你栽赃嫁祸，送你入大牢！”。“你们这群害人的狗贼，害死了人还在这里胡搅蛮缠，我要让你们偿命！”说着黑脸人左边拳头已经迎面而来，直冲着为首官兵的面庞，见势不妙，为首官兵“啊”的一生已经倒身向后，再看右嘴已经流出血来。为首官兵倒身在地，右手摸了下左边嘴唇，看到满手鲜血，惊呼“血，是血，给我上，给我拿下这个不知死活的逆贼！”，众官兵听令，均挺起长矛，一起上前，黑脸人见势扑来，双臂夹住前面俩人的长矛，用力一挺，此二人皆脱矛而起，凌空甩出四五米远，接着其他一行被黑脸人，手握长矛上下左右拍打数下，皆倒地喊叫。

黑脸人托起为首官兵的衣领，猛然向上一提，为首官兵喘不过气来，白眼球往上翻。“你们这些狗贼，仗着官府撑腰，鱼肉百姓，今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尝”说着，让然拖着为首官兵的衣领，朝着林奶奶的门口过去，刚踏进门，被拖着的官兵似乎喘过气来。捡起刚才起初用矛刺下的门锁，朝着黑脸人透顶砸过来。黑两人见势不妙，忙闪身躲过，手中撕下一大块衣领。虽然挣脱，但由于黑脸人用力过猛，被拖动的官兵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抬起头，又将手中的门锁朝着黑脸人方向投掷过来。黑脸人早有准备，顺势躲过门锁，在为首官兵胸口重砸了数十下，方才放手，似乎有着卸不尽的仇恨。放手之际，发现为首官兵气息全无，倒身在地。

黑脸人见状不妙，口中大声喊道“装死也弥补不了你的最后，你在这里躺着悔过吧！”，说着转身将老人抱起，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