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毒蛇被冻僵在路边
身体依然像箭头一样有明确的指向
一个深深的土洞 这是老鼠还是它的家
曾经曲折的轨迹和它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多少次蜕皮 吃掉多少只老鼠 躲过多少次鹰隼的视线
都不如一场严寒来得突然和无情
当与生俱来的毒液凝固成一块晶莹的冰
无法通过弯曲的毒牙 注入一个个温暖的肌体
梦醒不来了 僵直成一支锋利的箭头
指向咫尺千里的黑洞
远处 走来了一个传说中的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