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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拳出手的一次打架

2013-10-15 14:21 作者:上虞厂房网 阅读量:357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刚写下“打架”这二个字,自己都笑起来了,觉得有点粗俗丑陋,但我还是不想套用一个优雅的文题来遮盖这篇真实的打架故事,而且我本身就是大老粗不是什么文人,所以也没羞羞答答的那个必要。

说起打架,恐怕每个人或许都经历过,只是大大小小,多多少少不一样而巳!人们每每笑谈之后,都会感到回味无穷。

好多人都说我是性情中人,没错!而且我还是一个比较通情达理的人。但我真的称不上是一个好人,当然也不能划在坏人堆里。

我曾经帮助警察破过案,抓住了刑侦队辑捕的犯罪嫌疑人。我也帮助过好些“三只手”小偷获释,从轻发落。我曾经挨过打,让别人在脸上揍了一拳,但我也照样让人打架,有仇必报。

现在人老了,我似乎后悔了,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从小到大没有和别人好好干过几仗,真正能够算得上打架而且“震天动地”的只有一次。

我以为不会打架的男人,算不上是一个好男人,因为他缺少男人的魄力和胆量及血性,所以不能算作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在正义面前,任何一个热血男儿、铮铮铁汉不能听天由命,而是得奋力反击,该出手的时候一定要出手。

沉稳则是包容,打架只是维护。

我在百官从1989年12月份开业,连续开办了十四年的旅馆。其中,在人民路开了十一年,在剧院路开了三年,中间还在舜江西路穿插开了二年。

旅馆是特种行业,这么多年的旅馆生涯,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一次惊心动魄的的打架威震,恐怕不知道会闹出多少乱子,或许还会有更多的打架斗殴事件发生。

打架固然会给别人造成伤害,但它同样也使自己可以撑起脊梁,赢得尊严。

出生在国家三年困难时期的我,缺衣少食,营养不良,也许是“饿刹朱投胎”,饥饿让我不但长得个子矮小是个“三等残废”,而且身体也比较瘦弱单薄,似乎还是个“瞎子”要戴上眼镜。

打架一直不是我的强项,小时候偶尔遭人欺负,我也是忍气吞声甚至逆来顺受以求息事宁人,绝对不敢还手。

学生时代我一直是个好学生,从不打架斗殴,现在我也不是一个坏男人,从不赌搏嫖娼。

打架我虽然不行,但我脑子好使,又仗义疏财、宽厚待人,善于结交朋友。毫不夸张地说,从小身边就有几个人高马大的朋友颇为赏识我并围着我转,一旦有事必要时总也会有人给我“出头”。

因此,我很少受人欺负,也从不主动去招惹人,但我知道自己并不懦弱胆怯,喜欢后发制人。

我始终主张“无事不可胆大,有事不可胆小。”我永远信奉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反对暴力,支持用法律手段解决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但有些事法律是帮助不了的,只能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采用变通的办法来维护自己的尊严。

尊严,是一个人活着的意义所在。对于一个国家是如此,个人也一样。

有时候,人的尊严就是靠打出来的。这绝不是我胡说八道,也不是我危言耸听。

我的打架故事发生在1998年的有一天。当时,我在市区人民路立新弄17号证载面积450平方的自己家里,开了一爿规模不算小的旅馆,里面有22只房间66张床位。

一番苦心经营多年之后,住宿的旅客一拔又一拔地很多,基本上天天客满,但进进出出的住宿人员也很复杂。

可以这么说吧,凡在道上待过的,来自上虞境内各个乡镇的“小混混”,几乎都在我的旅馆住过。

这些人有钱时付住宿费挺爽快,没钱付住宿费时就要欠一下,不少人还用当年时兴的BB机抵押住宿费。

搞笑的是待到我旅馆拆迁的时候,抵押住宿费的BB机竟有满满的一抽屉却没有人来赎取,因为这个时候已没有人喜欢使用BB机了。

有一天晚上,一个住在旅馆的上海人喝多了酒,醉酗酗地从外面回来。因为服务员小杜用钥匙开102房间的门慢了点,他竟用脚狠狠地踢了小杜。

小杜哭泣着来向我投诉,于是,我走过去讲理。我对这位上海旅客用“上海白”淡淡地说:“朋友,侬奈能好用脚来踢服务员。”

我的话音未落,这位神志不清的仁兄却反手一拳就打了过来,正好打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这位仁兄有点喝醉酒了,开始我还想好言相劝,可是他竟当我软弱可欺,一边嚣张地狂喊乱叫,一边又扑过来手痒痒地出拳,还想打我。

这下我可真有点生气了,也有点愤慨。我那一向平静的心,变得有点不平静了。

我想:我也开了这么多年的旅馆了,还没有人敢在这里撒野,更没有人敢打我。现在这个赤佬打了我,我不制制他,以后我还怎么镇得住这个旅馆。虽然讲做人要宽容,但凡事都会有个度,超过了就是懦弱。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不能缩手缩脚、畏首畏尾地开了这个先例。

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地拿出了手机,给我在110指挥中心值班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告知了旅馆里的情况。

他要我正式报警。

不一会,警车就呼啸着而来,百官派出所出警的警察和协警,一大帮人兴师动众地到达了旅馆。

他们向我和服务员还有旅客问了一下大致情况之后,就带走了这个醉酒的旅客。

当然,我也得跟着去所里做笔录。

当年的百官派出所在下市头四角凉亭对面,也就是现在的步行街劳动路对面,离我们旅馆不远。

到了所里,这家伙被关进了留置室醒酒,他进入笼子里就蔫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老实了许多。

我在值班警官那里做完了笔录,就走出了百官派出所。

在百官派出所大门口,我的亲戚闻听之后也赶来了,还有几个打探消息的旅客都聚集在了一起。

他们在等着我,也想知道结果。

我出来后同他们小声交谈着。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我又没受伤,事件并不严重,但这家伙今晚肯定得待在笼子里过夜了,二十四小时是要关到的。

正当我们在那里指指点点说着的时候,我的三个朋友从胜利路“一招”台球城走了出来。

当他们经过百官派出所门口时,看见我站在那里,就围拢过来纷纷问我:“俞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回答他们:“一个上海赤佬打了我一拳。”

“我让他进笼子了。”

我的三个朋友听了就说:“俞哥,你让他出来,我们收拾他。”

我知道这三个朋友打架都是好手,阿土、阿军这二个人是部队退伍的,勇猛凶悍,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牛哥,拳击则非常地厉害了得,一拳能把墙壁打穿洞。

我说:“事又不大,算了!”

“我巳给他吃了点小苦头,意思、意思算了!”

可是我这三个朋友却不依不饶,我明白他们的心意,因为平时我待他们不错,他们想回报我。

我说服不了他们,也拗不过他们的情份。

于是,我又重新走进了百官派出所内,对值班警官说:“警官,我没受伤,这上海赤佬现在酒已醒了,也向我认错了,赔了礼道了歉。我看,你们把他放了吧。”

值班警官再三问我:“真没事了?”

“是呀,放了吧。”

值班警官还开玩笑地对我说:“那我们要向领导说一下。”

这个领导就是我在110的朋友。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他,通报了一下情况。

然后,我在百官派出所给这个赤佬办理了担保手续,把他从留置室里放了出来。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聪明人,出来后看到我们的气势,就连连对我认错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我酒喝多了。”

他似乎巳有点明白:一是我不太好惹。二是与他一起的那班狐朋狗友,在关健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说话。

可是,迟了,他一出百官派出所的铁门拔腿想跑,被我的三个朋友连拖带推地拉到了旅馆。

此时的局面已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不该发生的事将要发生。

在旅馆里,牛哥他们三个把上海人拖进了101房间,开始盘问并打人。

这些人可是老江湖,好像还是老前辈,当时旅馆里还住着“小鸟污”他们二十多个“小混混”,其实这些年轻人并非天生的恶人,而是受到一种风气的影响。

我看他们也非常服从牛哥他们三个人指挥,说什么,就听什么,并做什么。

他们先是派了几拔人分头在三条弄堂的出口放了哨,然后正式询问,情况很快搞清楚了。

原来这上海人也是被骗来的,几个小越人以做生意为名,把他从上海骗到了上虞。待到花完了他随身带来的几千元钱后,就丢下他不管了。

他想回上海去身上又没钱,只能跟着小越人瞎混。

因为心情不好,今晚喝多了,就先踢了服务员又顺手打了我一拳。

说到这里,就有人开始动手打人了,这么多人一窝蜂地冲上去,你一拳我一脚,也不知是谁打谁踢的了,有人还抓住了他的头发抡着拳头左右开弓抽耳光。

上海人痛的是龇牙咧嘴哇哇直叫,一边号啕大哭,一边还跪地求饶。

看的我心里甚为害怕。

牛哥顺手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推出了房间门外,说我没闻过血腥气不能看打架的场面。牛哥还把三嬷嬷也赶出了房间,我们二个人只能待在堂前客厅。

然后他们关住了房间。

当年101房间是个三人间,面积比较大,这么多人在里面凶神恶煞地团团围住了上海人,喊呀,骂呀,踩呀,踢呀,“乒乓、乒乓”地激烈的拳打脚踢,只听见上海人先前还像狼哭嚎叫,后来只剩下可怜巴巴地“呜呜”低声哭泣了,因为他们用枕头闷住、捂住了上海人的嘴巴。

我先担心怕他们砸碎我的东西,后又担心怕他们打出人命来。我必须要上前阻止他们的暴力了,我想挤进去,可怎么挤都挤不进去,身子刚挤进去一半,就被挤了出来,好不容易又挤进去一半,结果又被推了出来,二个“小混混”把着门囗就是不让我进去。

无奈之下,我只能站在门口把脚尖踮得高高的喊叫:“牛哥,牛哥。”

“好哉,好哉。”

牛哥闻声出来,我说:“别打伤人。”

牛哥回答:“有数个,有数个。”

我进去一看,上海人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下,鼻青脸肿,流着鲜血。

我于心不忍,正想着说点什么,没想到那个“小鸟污”正打得兴起,而且越来越兴奋,竟当着我的面,又拿起了一个又大又厚的玻璃烟灰缸,近乎冷酷地狠狠砸了下去,顿时把上海人砸得头破血流,流出来的鲜血粘住了头发,并顺着头发向脸颊流淌。

我忍不住开口就笑着骂了一句:“小鸟污,你也太凶残了吧!”

牛哥见状,马上派人去把躲在二楼不下来的小越人叫来,让他们送上海人去医院包扎伤口。

然后又坐下来与小越人商量如何处理和解决这件事。

最后,他们达成了妥协,由小越人代替上海人出资赔偿1000元钱了结此事。

次日下午,小越人还是挺讲信用地拿来了600元钱,并说实在拿不出1000元钱,这600元钱也是卖了爷爷的棺材才勉强搞到手的。

牛哥听了解释也不再说什么,然后论功行赏分了钱,“小混混”们傻兮兮地皆大喜欢。

这一场架我们打赢了,大家在大排档夜宵摊畅怀痛饮,津津有味地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打架斗殴故事,仿佛是在讲述一部电影情景……

虽然这些人是为我报仇出了一口恶气,但我的心情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总有一种愧疚感。又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所以得饶人处且饶人,与人方便也是自己方便。

聚焦这次打架,虽属平常,如果叫起真来,似乎又很象黑社会的性质也很有黑社会争斗的味道,可我绝对相信自己与黑社会一点也不沾边。

不管怎么说,打人总是不对的,这是勿容置疑的。

人与人打架斗殴的起因可谓五花八门,甚至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但打架往往都是从看似鸡毛蒜皮的平常小事开始的,你瞪我一眼,我碰你一下,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掌,最后爆发了人性的泯灭,扭曲的心灵演绛成打打杀杀。

岁月漫漫,往事悠悠,以前的这一切都过去了。随着岁月的煎熬和磨砺,我早已与世无争。

我想,为人处世还是应该倡导大度豁达,和睦共处,“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是人与人相处,也是国与国相处的最好交际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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